這聲音分明就是那之前被禁了足,卻又因為最後方太師出了趟遠門,所以又給放了出來的方答應,隻是放出來之後,方答應整個人的那種氣場完全變了,似乎變得沉穩了起來,我就覺得那王貴人得有麻煩了。
那□□聲挺大的,一點也不怕被人發現,我突地發現……我和方禦璟做的那會怎麼就那麼的小聲?
思來想去,我覺得這偷人得看是誰,我和方禦璟都是特别能悶着騷的,所以不叫,而正在偷情的那對就是露着騷的,就是想告訴别人,這邊有人在偷情。
我偷偷扯了下方禦璟的衣服,非常小聲的道:“要不要過去看一下那男人是誰?
”
方禦璟瞪了我一眼,那小眼神活似把我看透了——好吧,其實我就是看看真人秀而已……
我沉默不說話了,方禦璟這丫的可真夠了解我的,我真的一點也不想被人看穿,這和被人脫了衣服了,光着在那人的面前有何區别?
!
貌似我在方禦璟的面前,就是穿着衣服,他也能透過現象看本質,他已經完完全全的掌握了的三圍尺寸。
方禦璟拉着我就走,一點也不想去打破這對偷情的野鴛鴦。
走了一會,我才敢問:“陛下你知道那男人是誰?
”
我覺得吧,無論方禦璟對方麗華有沒有感情,但方麗華名義上就是方禦璟的妃子,怎麼說方禦璟這頭上也是頂了綠意。
所以說現在這會方禦璟即是得到了我的答案,也是開心不起來的。
方禦璟聽到我的問話,停了下來,轉身看我:“見過兩回,守城門的将軍。
”
我一頓,随即問道:“陛下你要生氣你就生氣吧。
”
這樣憋着,我害怕。
我話一落,方禦璟就扯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朕覺得朕自己的心情很愉悅。
”
“陛下,求你别笑,我心裡慌。
”方禦璟這表情好像想殺人。
方禦璟伸手放在我的頭發上,捋了捋,眸光甚是溫柔:“放心,我要對付的是他們,不是你……”随即方禦璟勾了勾唇,又無比溫柔的笑道:“如果那個人是你,朕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裡,所以,你要相信朕真的不是特别的生氣。
”
靠,這突然又扯上我幹嘛,真的确定沒有威脅的成份在!
!
!
我立馬抱住了方禦璟的手臂,無比堅定的道:“我要偷就隻偷陛下你一個人!
”
方禦璟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後在月光下,眼神深邃的看着我道:“以琳,喚一次朕的名字可好?
”
我看着方禦璟好一會,我覺得還是順了方禦璟的意吧,醞釀了一會,我輕咳了一下:“小景景?
”
方禦璟:“……”
一時間眯起了眼,那眼神好不淩利,我隻好趕緊改口:“阿景~”
勞資瞬間掉了三公斤的雞皮疙瘩,這真特麼的是惡心了我自己,但問題是方禦璟還聽得特别的開心:“再喚一次。
”
喚你個鬼喚!
我抿緊了嘴巴,真的不打算再叫一次了。
方禦璟卻是利誘道:“你今晚一點東西都沒吃,你就不餓?
”
“阿景~”
我瞬間屈服。
……總有兩隻智障談戀愛的即視感。
。
。
方禦璟的神通廣大都已經不用我來說明了,他隻是離開了一會,就獵來了一隻兔子……但,确定真的能生火!
就不怕被發現麼!
顯然方禦璟也想到了,帶着歉意看向我:“等回去在讓人給你送過去。
”
……方禦璟怎麼可能不知道不能生火,特麼絕對是刷我再叫一聲他的名字!
以後要我再叫他的名字,一個字:難!
生了好一會的悶氣,我才問道:“陛下你打算怎麼處理方答應的事情?
”
方禦景抱着我,躍上了大樹上的樹幹上,把我放坐在幹上,也坐了下來,唇角微掀:”朕想過河拆橋,正好方麗華這個女人給了我一個機會。
”
我默了一下,還是覺得給方麗華這倒黴孩子說說情,畢竟這孩子不僅一開始就被方禦景玩了套路,就是現在偷個男人都給方禦景給遇上了,她能不算倒黴麼?
“陛下,就把人擱冷宮裡面去吧,畢竟是你讓人守活……”
好!
吧!
哀家我的地位壓根就沒變過是吧?
是吧!
該瞪的還是繼續挨瞪!
“若是,朕的妃子沒有侍寝過,就懷有身孕了,該當如何處置?
”
我立馬抓住了方禦景的手:“陛下你到底怎麼想的?
這可是綠帽子的問題呀?
”
方禦景的意思就是請個太醫過去,給那方麗華下點什麼停經的藥,造成懷孕的假象,而方麗華沒有被翻過牌子,若是懷孕了,那這綠帽子方禦景就戴定了。
“就随便找個借口放她到後宮不就成了?
”
方禦景笑而搖了搖頭:“方太師此人必定要壓制一番,起初朕沒有透切的了解這個人,但了解之後才方覺得此人并非忠。
”
方禦景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了各部電視劇裡面,凡是有個太師稱号的大臣,似乎就沒有幾個是忠臣。
。
算了,方禦景想怎麼着就怎麼着,我是搞不懂。
我倆并沒有在外面待多久,在樹上呆了一會便回去了,畢竟這獵場不比皇宮,想要偷情,那是得拿命去偷呀,雖刺激,可就像那方麗華一樣,被發現了,那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方禦景絕對會殺人滅口的!
準備出小樹林的時候,我和方禦景商量了,一前一後出來,我這還沒離開他視線,他又是把我一把拉到了他懷裡面。
“怎了?
”
“才開始要分開,朕就想你了。
”
……這話要不要這麼肉麻!
好嘛~
我其實挺愛聽的。
。
。
“朕真的想光明正大的抱住你,擁有你。
”
這話再說下去就過了哈!
我想起了影視劇裡面男主女主分别前都會麼一個,我幹脆也踮起了腳尖,在方禦璟的臉頰上面麼了一個。
方禦璟則怔忪的看着我,半響才道:“以琳,朕的心情真的非常愉悅!
”
……
突然覺得這方禦璟還還是挺好哄,别人起碼是給鮑魚才能哄得了,我就給了他一顆五毛錢的棒棒糖,他就高興成了這樣。
。
。
分開後,我先走了一步,正式因為先了一步,我又看到了一對……
啧啧,今晚的小樹林可真是熱鬧呀。
“太後娘娘。
”獨孤年喊了一聲我。
“你别拿娘娘來唬我,你說你是不是對陳尚書家的陳三娘子有意思?
!
”
被壓迫貼在樹上的的面色不變,依然看着我道:“真是太後娘娘。
”
春花繼續不信邪的道:“那陳三娘子不就是溫柔了點,知書達理了點,待人溫和了點,聰慧了點,你就看上人家了!
?
”
等等……春花!
你确定不是在誇獎你的情敵!
獨孤年沉冥了一下:“我沒看上她。
”
我估摸着獨孤年不是在向春花解釋,而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你沒看上她,為什麼她别人都不笑,就偏對你笑了?
”春花的氣勢依然咄咄逼人。
我就不說話了,靜靜的站在一旁看這出戲,就不知道這演着演着,春花會不會就給強吻了上去?
我就想知道,春花到底是什麼時候告訴獨孤年說,她喜歡他的,貌似這朝代的風氣也不怎麼嚴呢,這一個個的女子都如豺狼虎豹一樣,還是說都怕自己嫁不出去怎麼着?
果然……
“春花姑娘,為什麼陳姑娘不能對我笑?
”
……
春花你果然是沒起錯名字,你就是一個大寫的蠢,我簡直都不能說你了,因為我已經無話可說了!
還能不能還長的出息了?
特麼就這麼點出息了!
獨孤年又看向我,道了一聲:“太後娘娘。
”
這一聲聲線非常平穩,沒有一絲急躁的聲音,突然聽出了一絲絲的迫切?
此時我要再是不應,我家的那隻蠢二哈又開始犯傻了:“咳咳。
”
輕咳出聲後,春花整個人都僵硬了,緩緩的轉身轉頭,在看向我的那一瞬間,這娃瞬間就驚了,表情愕然:“娘、娘娘!
”
我微微勾唇角,道:“春花,回去吧。
”
走之前我看了眼獨孤年,漫不經意的來了句:“子君也該想他的母後了。
”
子君都不知道現在睡得多熟呢,我不過是想提醒着這獨孤年,這孩子總是想要一個母親的,沒娘的苦,怕獨孤年自己也體會得到。
獨孤年,也正如他的姓氏一樣,獨孤,獨孤,從小就是個孤兒,也是得了機緣才被高人收為徒弟,才會有今天的一身本事。
突然好奇獨孤年去掉了他那大胡子,到底是長成什麼樣的?
回到了營地,春花忐忑的跟在我身後,我歎了一口氣道:“春花呀,這男人就是賤骨頭,你越是讓着他,他就越是不懂得珍惜。
”
春花默了一下,不恥下問的問道:“男人都是賤骨頭,那娘娘,女人又是什麼?
”
我:“……”
沒法交流了……
“女人就是那見着合胃口的骨頭就咬的二哈,就像是你這種,明明這塊骨頭大得你咬不動,你卻是打死了都不舍得松口。
”
春花又頓了下,遲疑的問道:“娘娘,二哈是什麼?
”
我左右看了一下,看到那邊木頭懸着的獵犬,我就指向了那邊:“呐,你就和那邊的二哈一模一樣。
”
春花:“……”
今晚小樹林可真夠忙活的,出了一對又一對,有郎情妾意的,也有狼情妾蕩的,更有春花這豺狼虎豹,我和方禦璟嘛……
暫時不形容……
睡在床上,我抱着枕頭,看着帳頂,不知不覺的傻笑了出來。
談個戀愛,也不是不可以,我這輩子總不能連談戀愛的滋味也不知道是如何的就過去了吧?
我現在的想法大抵就是:喜歡的時候就在一起甜甜蜜蜜,不喜歡了,分開了,也活好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