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修遠,你瘋了,你要做什麼?
”
蘇沫用力的掙紮着,但是緊随而來的是撕拉的響聲,她身上的連衣裙瞬間被撕裂,赤-裸的隻剩下貼身内衣褲,令她身體發涼的同時,心口也是一緊。
“我想做什麼你會不知道?
蘇沫,你不就是想讓我上你,我現在就滿足你!
”
蔣修遠的黑眸泛着陰沉的寒光,鷹隼的緊盯着蘇沫不放,薄唇勾起一抹涼薄的弧度,在蘇沫驚恐的眼神下,她的雙手被蔣修遠扣在頭頂上,并用皮帶綁了起來。
“不要,蔣修遠,你快放開我,我不要!
”帶有強烈屈辱性的行為,刺激了蘇沫敏感的神經,她反抗的更加激烈,雪白的身軀不斷晃動着。
卻不知這樣反抗,隻會更加激發男人的獸谷欠而已。
蔣修遠的眼眸變得愈發暗沉,因為下身膨脹般的疼痛,暗暗握緊了拳頭。
蘇沫不僅長相清麗,就連身材也很好,渾身凹凸有緻,看着纖瘦,卻也圓潤,跟她結婚一年的蔣修遠再清楚不過,但是如今隻要看到她這張臉,就會讓蔣修遠想到她做着那些惡毒的事情。
他隻不過是想羞辱她而已,怎麼會真的對她有了谷欠望的沖動。
蔣修遠這一秒鐘的晃神,給了蘇沫機會。
她在蔣修遠和沙發中間掙紮的逃出了半個身子,眼看就可以離開他的桎梏了――
蔣修遠突然一動,寬大手掌緊緊的掐住了她的腰,低沉道,“想逃?
做夢!
”
蘇沫又重新被抓回了蔣修遠的身下,而且與此同時,蔣修遠還抓着她的腰一個轉動,讓她變成了被趴着的姿勢。
蘇沫的臉頰剛貼在沙發上,還來不及喘上一口氣,就感覺自己身上最後的衣服也被蠻力扯下,緊跟着而來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蔣修遠就用這樣的姿勢,從她的背後進去了,隻不過是不願意看到她的臉!
“啊……”蘇沫的身體僵硬着,疼痛也瞬間湧向身體的四肢百骸,酸澀的閉起了眼睛。
蔣修遠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完全不顧及蘇沫的感受,隻是不斷的肆意蹂.躏、進出。
像是一個兇猛的野獸,永遠都不知餍足。
因為蘇沫的痛苦,就是他的快樂。
一時間,偌大的客廳裡回響着各種各樣的聲音,可以拼織成一幅殘忍的畫卷。
蘇沫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上的疼痛也越來越微弱,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蔣修遠擺弄成了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隻覺得她身上沉甸甸的重量一直都沒消失。
直到她再一次聽到金屬的聲響,吓得她打了一個冷顫,立刻睜開了眼,隻見蔣修遠正将皮帶扣回去,身上衣衫革履,英挺整潔,再配上他森冷的神情,一點也不像剛從谷欠望裡抽身的人。
“蘇沫,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離顧柔遠一點,安安分分的做你的蘇太太!
”
蔣修遠黑眸微眯着,丢下最後的警告,然後一個轉身,将蘇沫像是一個用過的玩偶一樣,丢棄在沙發上,再也不願意多看一眼。
那一抹決然的背影在蘇沫的視線裡,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