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
端木羽烈點了點頭,說道:“檸兒有心,很早就過來了,所以,徐公子我也早見過了。
”
“那指點又是怎麼回事”端木槿遲疑道。
端木羽烈聞言,頗為興奮地說道:“這事說出來,可能你都不敢相信檸兒和徐公子來的時候,我正在練劍。
你也知道,我的烈羽劍氣練了兩年多,一直沒什麼起色。
”
“誰知道,徐公子在旁邊簡簡單單說了兩句話,就令我茅塞頓開。
現在這一式劍氣已然大圓滿,就連我父親都贊不絕口,驚歎徐公子在劍道上的造詣,甚至已經超過了他。
”
此言一出,端木槿和徐祥華頓時就蒙了。
“這怎麼可能”端木槿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她哪裡會相信,她最瞧不起,最抵觸的小子,能做出這麼駭人聽聞的壯舉。
要知道,端木羽烈本身就是公認的天才,他的父親端木塵更是這方圓百萬裡虛空海的第一高手,三十六座空島,都拜服在他塵劍訣之下。
連他在一旁悉心教導,都調教不好的難題,居然被秦空兩句話就給解決了。
這種事情,别說是端木槿不信,就算說給任何一個人聽,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
徐祥華顯然也是不會相信的,谄笑着說道:“我想羽烈少爺是多慮了吧,悟透劍訣,是因為您本身的天資卓絕,那個小子我見過,就是個招搖撞騙的小人,他隻不過是在對的時候,随便亂說了兩句話而已,當真不得。
”
“廢話”此言一出,頓時激怒了端木羽烈,他喝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父親和我都瞎了眼,連是非曲直都分不出嗎”
“羽烈少爺你誤會了。
”徐祥華心頭一驚,連忙解釋道:“這世道險惡,徐某隻是提醒你絕對沒有别的意思。
”
端木羽烈聞言,冷哼一聲道:“哼說話之前注意分寸,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不代表徐公子不和你一般見識。
”
說着,他便朝前方迎了過去,原來,此時秦空已經被請了過來。
端木羽烈親自迎接,這樣的待遇,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享受。
“那個小子的實力到底如何”趁這間隙,徐祥華湊到端木槿耳邊問道。
“他絕對比不上你,雖說他當時一招擊殺了海盜龍彪,但那是純粹的偷襲”端木槿沉聲說道。
她的心始終向着徐祥華,永遠都認為徐祥華比秦空更強。
“這我就放心了。
”徐祥華冷冷一笑,目光陰損地看向了秦空。
此刻,端木羽烈正引領秦空過來,秦空根本連正眼都懶得多看他們一眼,徑直就要走開。
徐祥華卻跳了出去,攔住秦空的去路,故意大聲說道:“這不是徐風徐大公子嗎我剛才可是聽說了很多關于你的事情。
”
此刻,離大比開始已經沒有多少世間,參賽的選手和觀戰的貴賓都開始入場,聽到徐祥華的聲音,便都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秦空連和他多說一個字都不屑,側身準備繞開。
但徐祥華又側身攔了上去,咄咄逼人地說道:“我聽說,你在劍道上的造詣登峰造極,恰好我也練劍,鬥膽向你讨教兩招,徐公子賞個臉吧當然,如果你不敢的話,我也不會在攔你。
”
此言一出,周圍人群的目光都有些異樣。
因為,之前端木槿向衆人介紹過徐祥華,并留下了不錯的第一印象,相比起來,秦空早早來到這裡,卻沒興趣和人結交,在大多數人眼裡,他就是個高傲的啞巴。
所以,毫無疑問,人群都是支持徐祥華的。
“那個叫徐風的小子是誰簡直大言不慚,才多大年紀,就敢說自己的劍道登峰造極還要不要點臉了”
“是啊,我敢打賭那個徐風,就是個裝模作樣的騙子他絕對不敢答應祥華的挑戰”
“這是當然,他的樣子看上去才二十歲,怎麼可能是祥華的對手”
周圍人群議論紛紛。
誰料秦空卻置若罔聞,直接繞開徐祥華往前走去。
端木羽烈眉心微皺,也沒解釋什麼,便親自引領秦空前去落座。
而秦空的位置,居然被安排在了端木羽烈的旁邊。
看到這一幕,人群就更加不爽了:“那個小子憑什麼坐在羽烈旁邊我們這些家族長輩都沒有這樣的待遇簡直可惡羽烈還是太年輕,看不出世道的險惡,居然被一個騙子牽着鼻子走”
也有人說唏噓道:“真是不比不知道,看看那小騙子,再看看祥華大氣度不跟小人一般見識此乃大将之風真真的出類拔萃同樣姓徐,做人的差距,怎麼會如此大呢要這麼一說,槿兒那丫頭還真是好眼光,好福氣啊”
聽着周圍的議論,端木槿的臉上頓時現出幸福的笑意。
徐祥華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冷聲道:“哼哼,果然是個裝模作樣的小騙子還算他聰明不敢應戰,否則,我必然廢了他”
“行了,我們先去落座吧大比就要開始了”端木檸眉心皺着,對于周圍的聲音非常憤懑,可是她又不敢多說什麼,怕惹姐姐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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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大比也算正式開始。
因為家族要扶持端木羽烈,所以今天的整場大比都由他來主持。
端木羽烈從主位上站起,朗聲說道:“今日,諸位齊聚,都是奔着大比選拔而來,大比的目的各位清清楚楚,我也就不說了。
”
“為了絕對公平,大比的規矩,我稍稍改動一下,隻要是在場,二十五歲以下的未婚男子,都可以參加。
”
“當然,為了加快大比的速度,就由有自信者上台做擂主,由其他人發起一對一挑戰直到最後,無人敢挑戰的,便是最終勝者”
“最終勝者,将獲得剩下的一個名額,與我攜手前往紛争大陸北境,參加北嶽星殿的比武招親”
“這可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待嫁的女子,乃是殿主嶽淩嚣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