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秦空走了過來,看着地上已經氣絕的白珊珊,問道。
陸雲心沉聲說道:“這個賤人,擅作主張,偷了你的儲物玄晶,要來獻給我。
我勸她拿回去還你,她不答應,還企圖用色相勾引我。
我們發生争執,我失手便将她殺了。
”
“原來是這樣。
”秦空點了點頭,完全不去深究。
因為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亡靈鳥早就在天上,把剛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隻是,秦空不想戳破而已。
他想看看陸雲心要怎麼演這出戲。
從剛才的陸雲心和白珊珊的對話,秦空基本确定了之前的猜測,陸雲心是在兩個月前,認識了白珊珊口中的主人,然後得到奇遇,和他老爹一起突破了修為。
這個洞天的開啟,估計也跟那個所謂的主人有關,因為,他們早就知道這裡有大尊丹。
同樣也正面了進入洞天前的那一晚,陸家父子是虛情假意的在秦空面前演戲,博取秦空的好感,以便利用秦空。
此刻秦空的内心非常憤怒,他不喜歡被欺騙,尤其是利用他最診視的友情來進行欺騙,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而陸雲心所給出的回答,更加證明了他的卑鄙無恥,把所有罪責都推給白珊珊,把自己撇的一幹二淨。
“那麼,把儲物玄晶還給我吧。
”秦空淡淡說道。
“好”陸雲心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幾乎郁悶的想要吐皿。
到懷裡的女人,死了。
到嘴邊的鴨子,飛了。
人生最郁悶的事情,恐怕也不過如此。
“遭了”接過儲物玄晶的瞬間,秦空的神色忽然一凝,流露出了極度的驚慌。
這樣的表情,在他身上,幾乎是前所未見的。
“怎麼”這一下,就連陸雲心都被吓了一條。
下一瞬,隻見一團漆黑的東西,從二人腳下的枯葉泥土中竄出,如彈簧般高高彈起,正好彈在了秦空伸出的手上。
“呃”
秦空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
“這這是追魂鬼蛭”
陸雲心仿佛見了鬼一樣,拼命退出數米開外。
隻見秦空的手上,正吸着一隻渾身散發森森鬼氣的漆黑蠕蟲,表面看起來去粘糊糊的,實則劇毒無比,一旦被咬中,就連尊者都無法幸免。
陸雲心的父親陸青允就是中了這個毒,差點丢了老命。
追魂鬼蛭
顧名思義,就是可以影響神魂神魂是能量的載體,一旦中了這種毒,便無法動用真元之力,隻有等死。
“砰”
秦空直接跪倒下去,那隻手臂,從被追魂鬼蛭咬住的位置開始,蔓延開一圈漆黑的色澤,就好像是被火焰焚燒枯竭,輕輕一碰就會化為灰燼。
而與此同時,就連周圍的草木都開始發生類似的變化,青草變成漆黑,綠樹都枯萎倒下。
“哈哈哈那不是普通的追魂鬼蛭,而是我們宗主親手飼養鬼蛭王,毒性是追魂鬼蛭的十倍那小子必死無疑了”
就在這時,遠端的樹叢李緩緩走出三個人。
“林大飛”
陸雲心認得那人,正是五度宗一方實力最強的林大飛。
另外兩個,則是黃鼠黃蛇。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陸雲心臉上充滿匪夷所思的表。
“想知道原因,就跟我們來吧。
”林大飛冷笑道:“還有,你最好離那小子遠點,鬼蛭王身上的鬼氣同樣緻命”
“鬼氣這”陸雲心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連連後退,連忙跟着林大飛離開了此地。
林大飛已經說了,鬼蛭王的毒性,是追魂鬼蛭的十倍。
換言之,就算是尊玄境三重的陸青允中招,此刻隻怕也已經一命嗚呼了。
秦空肯定是必死無疑。
所以,他陸雲心自然也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不過,臨走之前,他還深深看了一眼秦空手裡的儲物玄晶,仿佛并不死心一樣。
“咔咔咔”
他們前腳一走,秦空手臂上就立刻就結起極寒的堅冰。
追魂鬼蛭可以影響神魂,但是這股極寒之氣,來自當初的玄冥冰晶,是自然的極寒,受冥神龍脈支配,自然可以随心啟動。
僅僅一瞬間,那條鬼蛭王就被冰封,漆黑的劇毒蔓延速度也開始緩解。
但是,依然還在擴散。
“身體不能動否則劇毒瞬間就會擴散開來”秦空強忍着劇痛,保持頭腦冷靜。
要是換了其他人,此刻沒被毒死,基本也已經被疼死。
但是,對于經曆過殘魂修煉的秦空而言,這種痛苦其實不算什麼。
當然,他還能夠堅持不倒,冰鳳玄體也絕對是功不可沒。
三次涅磐的冰鳳玄體,比普通人的身體強悍億萬倍,自然也有着一定的抗毒性。
但是,抗毒性始終不能和天生的毒體相比,所以,毒性還是在蔓延,如果不進行施救,早晚還是要毒素攻心,死路一條
“這種毒要同時止住,四處相隔較遠的穴位,才能夠止住擴散,否則,在此之前,我的身體都不能妄動,真元也不能使用這下可如何是好”
秦空很是頭疼,雖然解這種毒的方法,根本難不倒他,但是,無法動手操作,卻成了最大的難題。
“嗯她怎麼來了”
就在這時,亡靈鳥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影,正在鬼鬼祟祟地靠近過來。
此人正是劉茜。
也是和白珊珊一起,在兩個月前,跟随陸雲心回到炎雲宗的。
應該也是屬于那個神秘主人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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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空連忙閉上了雙眼,不能讓她知道,自己還醒着。
“陸少也真是的這麼晚了非要叫我來拿什麼儲物玄晶”劉茜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而她的來意也已然表明。
竟然是陸雲心舍不得丢到這到嘴邊的肥鴨,特地叫劉茜過來拿。
很顯然,陸雲心下這樣的指令,完全就是在賭博。
如果劉茜不死,那他就可以獲得秦空的一切,如果劉茜死了,他才會斷了念頭,徹底不再想這個儲物玄晶。
顯然,陸雲心是根本不把劉茜的命當做命,隻當做是籌碼,來賭自己的一場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