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還不開始”孟秋山發出了一聲很不耐煩的低吼。
作為泰域僅有的幾個尊玄級煉器師之一,他的向來都是眼鼻朝天,不可一世。
“孟大師稍安勿躁還有最後一位貴客,應該快到了”一名年輕靓麗的侍女連忙過去解釋。
而此時,古颠也極不耐煩地發出了陰陽怪氣的聲音:“是什麼人居然如此擺如此大的架子居然敢讓我們等這麼久”
“這個奴婢也不清楚但是城主特意吩咐過,必須要等那位貴客到了,拍賣才能夠開始”侍女很為難地解釋道。
顯然,她一個拍賣場的侍女,根本不可能知道那個層面的事情。
但是,孟秋山和古颠卻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你一句不清楚就完了你知不知道,老夫的時間有多麼寶貴立刻開始拍賣,否則,老夫要你好看”孟秋山冷聲怒吼,非常的傲慢跋扈。
那侍女聞言,渾身一顫,臉上流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奴婢隻是侍女根本無權決定拍賣是否開始還請孟大師稍稍等待”
“你這賤婢,聽不懂孟大師的話嗎如果現在不開始,就要你好看”這時,何家的一個中年男人怒吼起來,那兇狠的眼神,仿佛是要殺人一樣。
“孟大師饒命孟大師饒命啊”侍女心頭一驚,連連求饒,雙眼一紅,委屈的淚珠辨認不住滾落下來。
孟秋山與何家的人,擺明了實在刁難她。
可是,以她卑微的身份,在對方的眼裡,簡直就是蝼蟻,絕對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除了求饒,别無出路。
“呵呵,小姑娘别怕,到我這裡來。
”
這時,古颠一臉蕩笑地招了招手,陰陽怪氣地說道:“來,别怕,隻要你能讓我洩洩火,今天,我古颠就能保你平安無事,否則,後果自負”
洩火
侍女一聽這話,更是吓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古颠是出了名的好色成性,之所以身體如此消瘦,全都是因為縱欲過度,被他弄去洩火的女人,通常都活不過第二天。
“哪裡來的畜牲,光天化日下,馬口噴糞,簡直污人耳目”就在這時,秦空的聲音冷冷傳來。
“你是什麼東西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古颠冷眼看向秦空。
他當然知道,能夠走進這間拍賣廳的人,都必然有着深厚的背景,但這并不表示,他需要給秦空面子。
要知道,作為整個泰域鳳毛麟角一般的尊玄級煉器師,就算是頂尖勢力的大巨頭都要讓他三分,何況是區區一個毛頭小子
“哈哈哈,想不到有人敢不給你古颠面子,看來你這個古大師的威名,也不抵用啊”這時,孟秋山發出了一陣冷嘲熱諷。
都說同行是冤家,看到古颠吃癟,他就笑得合不攏嘴。
“你這老狗有什麼資格笑别人你難道覺得自己刁難一個弱女子很威風嗎”秦空的聲音再度響起,顯然是不會給他留面子。
這個孟秋山口口聲聲說,不立刻開始拍賣就要侍女好看,可是,一個小小的侍女,有什麼資格決定是否開始拍賣這擺明了就是故意刁難。
“小雜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竟敢辱罵孟大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何家的人頓時怒罵起來。
秦空目光一凝,冷聲道:“我說錯什麼了嗎你們真要是有種的話,等那位貴客到了,你孟秋山讓他好看,你古颠拿他洩火,我還能敬你們是有皿色的男人像你們這樣,隻敢拿一個弱女子撒氣,簡直無恥,可笑,連男人都不算”
他這話說得句句在理,叫人無法反駁。
但是,那兩個大師,又不願意洛了面子,都硬着頭皮說道:“我們怎麼不敢在泰域,就算是頂尖勢力的巨頭,都要讓我們三分那個家夥敢讓我們等這麼久,我們絕對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
“你們不讓誰有好果子吃啊”
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隻見一個面色陰鸷的男人邁步進入,一雙灰色的眼瞳,時刻散發着一種空洞,低沉的威壓。
在他的身後,跟着很多人,離他最近的一個,赫然是這商王城的城主商陽。
再往後,是這商王城的文武官員,就連不可一世的商齊,都隻能跟在更後面的位置。
“王王俊峰”
看到為首的那個年輕人,剛才還罵罵咧咧的孟秋山和古颠,瞬間就變出了一副恭敬的嘴臉。
兩位大師不約而同的站起來,恭恭敬敬地拱手躬身,道:“沒想到是俊峰少爺駕到我們有失遠迎,實在是失敬失敬”
“我剛才好像聽有人說,不給我好果子吃”王俊峰冷眼看着那兩個家夥,完全不給他們面子。
“誤會誤會我們這不是不知道俊峰少爺您要來嗎要是知道,我們早就到門口迎接了我們哪敢對俊峰少爺有半點不敬啊”
兩個大師簡直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諒你們也不敢”王俊峰不屑地瞥了他們一眼。
“俊峰少爺,不知道王老爺子近來可好啊有沒有打算回泰域看看”孟秋山滿臉堆笑地問道。
古颠也是充滿期待地說道:“是啊,王老爺子會不會回泰域我們都盼着聽他開壇講學呢”混沌冥神:
王俊峰冷哼了一聲,不屑道:“哼我爺爺乃是王玄級練器大師,如今在上層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要讓他回來給你們講學你們别做夢了。
”
搞了半天,原來,這個王俊峰的爺爺是一位王玄級練器大師,難怪能夠得到這麼高的待遇。
孟秋山和古颠都是尊玄級煉器師,如果能夠得到王玄級煉器師的指點,自身的造詣都能夠大大提升,也難怪他們會對一個晚輩如此的恭敬。
“呵呵。
”
這時,秦空發出了不屑地冷笑聲。
顯然是針對笑孟秋山和古颠這兩個欺軟怕硬,連男人都不算的東西。
當然,多少也有些嘲笑王俊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