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負責守衛的人發現動靜,立刻就堵了上來。
“公子”梵摩尼愣了一下,看對方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已經中毒。
“直接走就是了,怕什麼”秦空聳了聳肩,滿臉淡然。
“你們兩個立刻站住前面是皇長孫殿下的營帳,未經允許,擅入者,殺無赦”那名白袍守衛發出警告,整個人的身上都流露出明顯的戰意,很顯然,如果秦空和梵摩尼不止步,他絕對不介意殺人。
然而,秦空隻是漫不經心地往前走着,好像根本不把這個守衛放在眼裡。
梵摩尼心裡雖然擔憂,但他也很了解秦空。
隻要是秦空做出的決定,那就絕對由他的道理。
“你們兩個小雜碎老子最後再說一遍,在不站住,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白袍守衛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殺一兩個人,對他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你最好乖乖滾到一邊去。
”秦空冷冷開口,語氣裡充滿霸道。
“小雜碎你既然找死,老子就成全你”
白袍守衛嘶吼一聲,渾身風之真元便驟然爆發開來。
但是,那犀利的風刃尚未形成,他的臉色就驟然大變。
“嗯怎麼會這樣我的玄脈怎麼會如此燙”
白袍守衛隻感覺渾身玄脈如被烈火焚燒一樣,莫名其妙地發出難以忍受的灼痛,就像是身體内部被火燒一樣奇痛無比。
“這他真的中毒了”看到眼前一幕,梵摩尼露出了驚訝無比的表情,看來秦空說的話,一點都沒有錯。
“毒什麼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玄脈像是被焚燒一樣為什麼”白袍守衛痛苦的嚎叫,不過這幾秒鐘,額頭已經挂滿冷汗,雙腿也開始發軟。
這種痛苦,常人根本無法忍受。
秦空冷冷一笑,道:“還能感覺到疼,說明你還有救,等你感覺不熱的時候,你的玄脈也就徹底廢了。
”
“不我不要變成廢人饒了我求求你要我做這麼都可以,求你饒了我”白袍守衛簡直是痛不欲生。
但相比起這痛苦,他更加害怕的,還是玄脈被廢。
這個世界,以實力為尊,玄脈一廢,全身修為便要付之東流,一去不返。
到那時,便要徹底淪為别人眼中的廢物。
失去權力,地位,和一切所擁有的東西,得到是無盡的羞辱與欺壓,最終像臭蟲一樣默默無聞的死去。
對很多人來說,這樣的結局才是最最可怕的。
“能夠饒了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隻要你不動用真元之力,就可以平安無事。
”秦空淡然說着,邁步就朝前走去,根本懶得管這個家夥。
“真真的”白袍守衛一驚,連忙收起真元之力,果然,那恐怖的劇痛感,就迅速緩解下去。
“來人來人呐有刺客快來抓刺客啊”
這個家夥就是典型地兩面三刀,這裡痛苦才剛剛消退,立刻就發出警告的呼喊。
“這個賤人”
梵摩尼面色一寒,本來已經跟着秦空走出去一段,卻猛然轉身回去。
“轟”
金之真元彙聚成黃金澆鑄的重錘,悍然轟在那白袍守衛的兇口。
真玄境六重巅峰的力量,将他完全碾壓,一拳就轟碎了兇骨。
“噗”
那人噴出一口皿霧,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
“我家公子說了,能饒了你的,是你自己。
既然你不肯放過你自己,那就付出代價吧。
”
梵摩尼屈指一彈,一道利劍般的金之真元,就直接貫穿了那白袍守衛的一處脈門。
“啊”
随着凄厲的慘叫發出,他的脈門直接破碎,周邊的玄脈便全部斬斷。
白袍守衛,廢
自作孽,不可活
承受他最不願承受的惡果,這,就是代價
“哒哒哒”
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周圍立刻出現了數十人,将秦空和梵摩尼擋住。
這些家夥,應該是來自很多的宗門,服飾都不盡相同。
不過,有兩人身穿白色龍袍,作為這一群人的頭領,他們毫無疑問就是大陸第一宗門,白龍王宗的弟子。
“哪裡來的白癡,居然敢硬闖這座營寨,腦子被驢踢了吧。
”其中一名個頭稍矮的家夥譏諷道。
另外一人則面色變冷,陰沉道:“曲風,你看那邊。
”
“嗯”
曲風投去視線,就看到白袍守衛躺在地上,已經嘔皿昏迷過去。
于是,他的臉上就頓時便得凝重起來,冷聲道:“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誰的營寨嗎”
“我們當然知道,否則也不會來。
”梵摩尼冷聲說道:“好狗不擋道,立刻閃開,我家公子若是生氣,你們全部都要死”
“你家公子就隻這個毛頭小子嗎”
曲風不屑地看了秦空一眼,除了相貌俊逸之外,他根本看不出秦空還有什麼出衆的地方。
“你們兩個給老子挺清楚了這裡是皇長孫殿下的營寨,别以為廢掉一條看門的狗,你們就有資格叫嚣立刻滾出老子的視線,否則你們兩個也會變得和他一樣。
”
曲風指了指那昏迷不醒的白袍守衛。
身為白龍王宗的弟子,他為人非常的倨傲。
在他眼裡,那白袍守衛,就隻是一條看門的狗而已。
“聽到了嗎你們兩個白癡,我們的營寨,就連楚家的人都要繞着走曲風大人開恩,你們難道還不快滾嗎”周圍的人群也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在這個空間,他們就是最強的勢力。
連楚家都要輸上一籌,他們又豈會把區區兩個人放在眼裡
然而,秦空卻反過來,完全不将這數十人放在眼裡,面色從容地朝前邁開腳步。
“不滾是吧”
對曲風來說,秦空的舉動,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當着這麼多人,這就是在拂他的面子,讓他難堪。
倨傲的性格瞬間就讓他惱羞成怒。
“來人,給我把這兩個不長眼的白癡剁了,端下去喂玄獸”
随着曲風的一聲怒吼,人群立刻就包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