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乃毒堂堂主,隻有戰勝我,你才有資格進入藥王谷,戰勝其他人都不行。
”瘟蛇冷聲道。
“那就來吧。
”秦空道。
“這次我先動手。
”瘟蛇眼神陰毒,像是要置秦空于死地。
“無所謂。
”秦空滿不在乎,隻是從儲物玄晶當中取出了一枚銀針,捏在指尖。
而此時,瘟蛇也取出了一個墨綠色的小瓶子,冷聲道:“喝了。
”
看到眼前一幕,所有人都是瞳孔一縮,心頭顫抖,各自發出驚呼:“天啊,那就是青脂蟾毒瘟蛇堂主看來是非要取了那老頭的命不可,居然連看家的寶貝都拿了出來。
”
“是啊,青脂蟾毒,毒性極強,普通人别說喝了,碰上一丁點,身體都要立刻潰爛了,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不到一分鐘整個人便會化作膿皿。
”
“最關鍵的是,這種毒據說隻有瘟蛇堂主才有解藥,曾今聽白醫仙說過,就算是他老人家想解此毒,都不得不費一番周折。
”
那墨綠瓶子内的東西顯然不是凡物,周圍人群都不斷發出議論,顯得十分驚訝,語氣中更透着絲絲懼意,氣氛頓時就緊張起來。
“拿來吧。
”
然而,秦空卻隻是淡然一笑,接過那瓶子,并将其中的液體吞入了口中。
與此同時,他将銀針往咽喉上一個特殊的位置紮下,并迅速取出三種玄藥放入口中快速嚼食。
“不是吧他喝了一整瓶青脂蟾毒居然還能站着,居然還能動我的媽呀這老頭是妖怪吧糟了他該不會真的能解毒吧這樣瘟蛇堂主的麻煩可就大了”
周圍人群竊竊私語,看秦空的眼神也完全改變,從一開始像是看白癡一樣,變得格外認真,再變得充滿畏懼與擔憂。
現實就想一個重重的耳光,讓他們從無比良好的自我感覺之中,真正清醒過來,不敢有絲毫大意地重新審視秦空。
随後,秦空又服食了幾種玄藥,都是不經煉制,直接嚼食,看上去無比兒戲。
但衆人眼中那種恐怖的毒物,卻沒有對他産生絲毫不良的影響。
結果已經顯而易見。
“你的毒已經被老夫解了,你是直接帶路呢還是打算再嘗嘗老夫的毒”秦空緩緩開口,聲音平淡,一切如常。
“這”
瘟蛇呆愣了一下,不知該怎麼回答。
青脂蟾毒是他手頭最厲害的毒,他已經輸了,但是他不想也不敢認輸。
再看了看現在還僵硬在地上的毒鼠,他也不敢嘗試秦空的毒。
這一刻,他又再度起了歹心,忽然沉聲吼道:“所有人聽令,給我把這擅闖藥王谷,圖謀不軌的老賊當場誅殺”
擅闖藥王谷圖謀不軌
秦空面色一沉,一股怒火就沖上了心頭。
一開始被百般刁難嘲諷,他都忍了。
赢了毒鼠之後被賴賬,他也忍了。
耐着性子再赢了瘟蛇,對方居然第二次翻臉。
不但不認輸,還往他頭上扣罪名,要将他當場誅殺。
這一下,他是忍無可忍了。
“啪”
空間中一聲炸響傳來,秦空輪圓了右臂,一個耳光就抽在了瘟蛇的臉上。
沒有任何的真元波動,僅隻是依靠冰鳳玄體的體魄力量,這一耳光抽出了真玄境一重的恐怖力量。
沒有任何征兆,那速度更是快得令人群無法跟上,那力量在瘟蛇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直接将他抽得橫飛出去,滿口牙掉了一半,皿水哇哇地就往外吐。
“你你敢打我你這老東西,今天别想活着離開你無故打人,硬闖藥王谷,圖謀不軌,其罪當誅”瘟蛇捂着嘴,眼神陰毒,内心更是充滿憤恨。
秦空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冷聲道:“你三番兩次的出爾反爾,還污蔑老夫,下令殺老夫。
對于你這種心性歹毒的無恥小人,老夫不殺你已是仁慈,隻是抽你一耳光,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嗎”
“你這老不死的狗東西我瘟蛇發誓,你必定要為自己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這件事情,明明是瘟蛇自己理虧,可他卻完全不顧廉恥,将一切罪責都歸咎到秦空身上。
“我随時恭候,如果你還能動的話。
”秦空冷冷一笑,眼神充滿戲虐。
他的手上還殘留有那種褐色的汁液,也就這幾句話的功夫,毒鼠身上的情況,便也在他的身上出現。
“額額”
僵硬從被抽的臉頰蔓延開,使得他的身體,變得和木雕一樣,沒有任何地方可以活動。
“如果你不能動,那麼這場毒鬥就是老夫獲勝。
恕不奉陪”秦空淡淡說了一句,便直接轉開了視線。
他下的毒,沒有解藥,誰也别想解。
就算白瑞元親自出來,也于事無補。
看到眼前一幕,周圍那些小喽啰一個個變得噤若寒蟬,瘟蛇可是真玄境一重的高手,連他都一敗塗地,周圍的人哪裡還敢造次
就如孟磊之前所說,這些家夥之間,隻有單純的利益關系,不但沒有兄弟朋友之間的情義,甚至連一個宗門組織之間的忠誠。
此一時,根本就沒有人會站出來為瘟蛇說句話,更别說會為他拼命了。
“帶路,或者和他們一樣,做木頭人。
”秦空眼神戲虐地掃過那一群小喽啰,手裡又撚出了幾種玄藥。
他不喜歡用毒,但事實上,他的毒術比他的修為更具威脅。
隻要有足夠的材料,他甚至可以憑一己之力,毒滅一座大陸。
混沌冥神:
“帶路我們願意來路老前輩請這邊請”
那一群小喽啰哪裡還敢廢話老老實實帶着秦空往裡面走去。
沒有一人敢留下來照顧瘟蛇和毒鼠。
邁過大門,後面又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白色的城牆内,四處都是青翠草木,繁花似錦。
秦空一眼看去,種植在這裡的東西,絕大多數都是玄藥,而且品級都不低。
藥王谷之名,倒也不虛。
如果不是一開始就遇上毒鼠和瘟蛇,秦空肯定會對這裡有一個不錯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