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隻是想進這大門,他們就要拿刀殺你”孟九兒眼眸一凝,非常堅定的說道:“我絕不相信。
”
“那你大可以向周圍的人群問問,活着你不用問,當着他們的面,把我冤殺了就是。
”秦空聳了聳肩,那有恃無恐的表情,非常欠揍。
很顯然,秦空已經抓到了孟九兒的軟肋,她是來整頓空島上不良風氣的孟家特使。
不管她的為人,是不是像她剛才所表現出來的那麼大公無私,但至少,在人群的面前,她必須做足秉公處理的樣子。
秦空隻用冤殺兩個字,就可以把她捏在掌心。
孟九兒使了兩個眼色,立刻就有随從去向人群詢問,并很快将結果彙報上來。
“衆人的說辭,和你講的差不多。
的确是你要進門,被我們的護衛攔住。
”孟九兒淡淡說着,忽然話鋒一轉,道:“但是,問題最終還是出在你自己身上。
石心坊入門有入門的要求,你達不到要求,他們攔你就是理所應當”
“入門要求”秦空聞言一怔,冷聲道:“我且不管你說得是什麼要求,我隻問你,你們有沒有任何的标識表明說清楚這規矩就算沒有标識,但是在我進門時,為什麼沒人給我講講這規矩”
“我初來乍到,本想在這裡放松娛樂一下,可門還沒進,就被擋在了外面。
這本來是很小的一個誤會,隻需要你們的人站出來,把要求說給我聽。
能達到就放我進去,達不到我自然會離開。
”
“可是,你們孟家的人什麼都不說,拔出刀來就要殺我,難道我不反擊站着讓他們殺”
秦空一段話說完,孟九兒再次啞口無言。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就算石心坊有天大的規矩,但不知者不罪,秦空初來乍到,不知情很正常。
但這些護衛不把規矩告訴秦空,就要直接殺人,這種強盜邏輯,不管說到哪裡也說不通。
“這件事情,的确是我們孟家的”孟九兒還是能分得出青紅皂白,剛才大公無私的樣子也不是裝出來,竟然要放下身段向秦空道歉。
但她話還沒說完,鋒老卻打斷了她,冷聲說道:“這位年輕人,做人做事最起碼的分寸,你不會沒有吧”
“你想說什麼”秦空眼神微變。
他本來對孟九兒剛剛有了一點好感,如果孟九兒真的道歉,秦空也不會再為難她。
但這黑布纏身的老頭,卻橫插一腳,字裡行間充滿了敵意。
鋒老陰冷地說道:“我們石心坊,富麗堂皇,奢華耀眼,站在這門前已是貴氣逼人。
隻有身份、地位、财富、三者皆有的人,才有資格進入。
普通人定然是自慚形穢,望而卻步,何必要什麼标識與說明”
“我想在場的人都不會否認,隻怕是三歲孩子都知道,這地方,普通人是進不去的。
如此淺顯的一個道理,你卻明知故犯,這恐怕就不是區區一個誤會這麼簡單了吧”
“再看看你和你帶來的人,一個個身披戰甲,兇神惡煞,你們是來放松的嗎我看未必”
“我們石心坊的護衛拔刀攔你,顯然是和老夫想法一緻,是從根本上懷疑你的動機而你卻裝傻充愣,說自己不懂規矩,然後當街殺人證據确鑿,你根本無從抵賴”
“說說吧,你是哪一家派來鬧事的薛家還是夏侯家”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像是恍然大悟一樣,尤其是孟九兒,立刻就對秦空表現出了巨大的敵意。
秦空聞言一怔,心中暗暗唏噓:“這老頭好利的一張嘴,幾句話說完,就又把我給變成了被告,而且還給我多加了一個鬧事的罪名。
”
“小子你還有什麼好說”孟九兒瞪着秦空,那雙漆黑的眼眸裡,滿是憤怒,她很生氣。
“這老頭說得滴水不漏,正面反面都讓他堵死,沒有給我任何辯駁的機會,我無話好說。
”秦空聳了聳肩,深深地看了鋒老一眼。
“哼既然你認罪,那就去死吧。
”鋒老猛然擡手,就要斬去秦空的人頭。
他現在給秦空扣了一頂大帽子,而秦空又無話可說。
薛家和夏侯家又是和孟家一個級别的大勢力。
不管秦空是不是那兩家的人,都可以在讓孟家獲得一個大公無私,執法嚴明的好名聲。
就在這時,秦空大喝道:“等等雖然我無法辯駁你的話,但是我有證據,證明我不是來鬧事的人。
你現在殺我,依然還是冤殺”
“鋒老住手”孟九兒急忙制止,冷聲道:“你有什麼證據”
“你先告訴我,進這道門有什麼要求”秦空指了指石心坊,語氣淡然,仿佛依然是勝券在握。
鋒老直接搶先說道:“要入我石心坊,第一個要求,驗資沒有一億身家,不得入内,你有嗎”
“我沒有。
”秦空聳了聳肩。
鋒老聞言,不屑道:“你沒有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連錢都不帶,你說你來石心坊消遣放松你以為大家都是白癡嗎”
“一億沒有,但是,我有一百億。
”秦空聳了聳肩,語氣淡然,并不像是開玩笑,但卻令人無法相信。
就連狂獅他們三個都目瞪口呆,其他人就更不用多說了。
“你真當我們是白癡嗎”孟九兒眉心皺起,滿眼惱怒。
“哼。
”鋒老則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仿佛聽到了一個冷笑話。
人群也絕對無法相信,紛紛發出冷嘲熱諷:“這小子是個神經病吧,一百億,他怎麼不說自己窮得隻剩錢了咱們剛才還好心同情他,現在不得不相信,他真是來鬧事的,該殺”
“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再怎麼無理取鬧也沒用。
”
孟九兒臉色凝重,這一刻,她非常的生氣。
氣秦空把她當成白癡一樣耍弄。
“我是不是無理取鬧,你親自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覺得,你的眼睛比他們都亮,你說呢”
秦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竟然令孟九兒有些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