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秦空都是上午修煉,以彌補冥神之力。
下午的時候則和秦戰一起繼續用那種特殊的方法煉體。
四天時間下來,冥神龍脈上的冥炎花基本已經完全複原。
而他的身體在黑膏煉體的幫助下,一天一天變得強韌。
從最開始的不堪一擊,到最後基本可以在秦戰的攻擊下站穩腳跟。
從最開始的遍體鱗傷,到最後隻是輕微紅腫。
這就意味着,在不借助冥神之力的情況下,他也可以和比自己高一重小境的人一較高下。
這巨大進步,無疑是他所付努力的最好回報。
今天,就需要動身返回學院。
夏蝶兒、徐東虎、劉恒三人早早就來到了秦府。
他們約好同車返回。
因為境界的提升,他們的心情都非常的好。
尤其是劉恒和夏蝶兒,兩人早已經開始幻想成為種子新生之後,将要獲得的優待以及旁人的羨慕。
徐東虎雖然沒有到達初玄境三重,但是按照秦空的說法,保二争三水的藥力會一直持續到他突破為止。
這期間他的修煉都會非常順利。
如此一來,他自然也是樂不可支。
當然,有人歡喜,就自然有人憂愁。
王家。
“殺殺我要殺了姓秦的那個小畜生”林大慶一直昏迷,這一日終于蘇醒。
可他張嘴的第一句話,不要吃,也不要喝,就要秦空死。
“大慶哥,你終于醒了”王金蓮守在床邊,臉色非常憔悴。
林大慶惡狠狠地說道:“快快送我回虎刀城我要調集所有騎兵非要将那小畜生剁成肉醬”
“大慶哥你别動怒,傷口會惡化的”王金蓮滿面擔憂,急忙解釋道:“姓秦的小畜生背後有高人撐腰我們暫時不能動他”
“高人有什麼高人就算天王老子也改變不了我要殺他的決心”林大慶死死咬着牙,聲音兇狠。
王金蓮拼命将他安撫好,又認真道:“你仔細想想,那小畜生的實力為什麼提升的這麼快還有,在你昏迷的這幾天,他接連送出了三瓶玄藥徐東虎、劉恒、還有夏家那個小賤人,全部在一夜之間突破了境界所以,我猜測在背後支持那小畜生的,很可能是一個強大的煉丹師煉丹師有多恐怖,大慶哥你不可能不知道”
“煉丹師”林大慶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得不将怒火強行壓制了下去。
可見,煉丹師在他心裡的确是最不可侵犯的一類人。
事實也的确是如此。
因為,煉丹師本身不缺丹藥,實力往往都不弱。
而且煉丹師通常都會有極廣的人脈和極好的人緣,随随便便就能搬動一些實力遠遠超過自身的大人物。
幾年前,北邊有一座大城的城主,就是因為得罪了一個初玄級煉丹師,結果人家一口氣請來了三名真玄境的大高手,一夜之間,城主府上下三百餘口,全部喪命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煉丹師三個字都能讓城中百姓談虎色變。
王金蓮輕聲道:“你先好好養傷,回到虎刀城之後,在從長計議吧。
”
“也隻能這樣了,幸好還有你陪我”林大慶長歎了一聲,擡手握住王金蓮的手,認真道:“回去之後,我會盡快将你明媒正娶,絕不再讓你受委屈。
”
王金蓮聞言,卻猛然将手抽了回來,沉聲道:“不,我爹說了,我現在當以學業為重,成婚的事情,容後再議。
”
“你你說什麼”林大慶聞言,竟然自嘲的笑了起來:“所以,你已經把我當做了和那小畜生一樣的廢物也要對我悔婚嗎”
王金蓮寒着臉,卻不出聲。
林大慶的笑聲戛然而止,冷聲問道:“沒錯,我現在是個廢物,但我的家底還在我動不了姓秦的小子,難道還動不了你小小一個王家”
王金蓮聞言不驚不怒,卻是冷笑道:“果然司徒大哥你的猜測一點沒錯”
“司徒大哥是誰”林大慶聞言愣住,一種危險的感覺瞬間就湧上了心頭。
就在這時,門外緩步走來一名年輕男子,笑意陰冷道:“林兄貴人多忘事,在下司徒文東。
幾天前,在學院晚會上,咱們可是同桌而坐的。
”
“司徒文東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林大慶稍稍一怔,立刻想了起來。
司徒文東咧嘴笑道:“我跟你們是前後腳進的流雲城,隻不過我一直住在客棧而已。
你被秦空廢了之後,我才來找到了金蓮。
”
“你想怎麼樣”林大慶不傻,稍一推敲前後的情況,便大概猜出了對方的目的。
臉上強自鎮定,心裡卻已經恐懼到了極點。
“想一想當天秦空的樣子還真是挺霸氣的,是撞了幾次來着”司徒文東答非所問,慢步走到床邊,一把揪住了林大慶的頭發。
“五次”王金蓮森冷地說道。
“你要幹什麼救命救命啊”林大慶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求救。
但是那裡會有人來救他
“砰砰砰砰砰”
五聲悶響之後,林大慶的腦袋被撞裂了一道恐怖的口子,鮮皿和腦漿流淌而出,當場斷氣。
王金蓮咬着嘴唇,低聲道:“司徒大哥,之後我們該怎麼做”
司徒文反問道:“你認為該怎麼做”
王金蓮想都沒想,便冷聲道:“把屍體送回虎刀城,人是秦空殺的,整個流雲城都是目擊者”
司徒文東陰險地笑了笑,卻質疑道:“但是,你剛才還推測秦空身後有一名煉丹師,這樣的陷害,恐怕難以起到作用。
”
王金蓮點了點頭,解釋道:“我那樣說是為了試探林大慶,他如果有皿性報仇,我們就沒必要殺他。
但他不敢,那就隻好去死了。
就隻他死掉,虎刀城才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報複。
到時候,就算傷不到秦空,能傷到他身邊的人,那也是我們喜聞樂見的事情”
“呵最毒婦人心,說的一點不假我忽然有點喜歡你了。
”司徒文東咧起嘴,眸中閃過一絲亢奮。
“喜歡哪種喜歡”王金蓮媚眼一眨,嗲聲道。
司徒文東二話不說,直接将王金蓮攬入了懷裡,強橫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林大慶橫在床榻上,皿漿滴落,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