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怎麼回事”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隻見一名騎着白色雄獅的男人朝後方緩緩行來。
這人身穿金甲,披着朱紅鬥篷,氣勢威嚴,充滿蕭殺氣息,那一雙眼珠眯成細縫,流露出如寒冰一樣的神色。
“拜見申将軍”
此人一到,周圍的将軍也好,親衛也好,紛紛從坐騎上下來,颔首躬身,齊聲高呼。
“申将軍救命救命”狂虎臉色慘白,直接就跪在那白色雄獅身邊,道:“那小子要殺我”
“他是什麼修為”申侗眯眼轉向秦空,臉上微微露出一些吃驚的表情。
心中暗暗揣測:“這小子年齡不大,能夠把狂虎傷成這樣,至少也是靈玄境六重的修為,這等天賦實在恐怖,難道是天山宗的人”
“是靈玄境四重”狂虎老實回答。
“你說什麼”申侗眉心頓時皺起,竟然擡腳就将狂虎直接踹開,不屑道:“你這廢物,竟然被同境界的人打傷身為你的上司,我的臉都被丢盡了”
“咳咳”狂虎摔倒一邊,連咳了好幾口皿。
不過看到申侗朝秦空走去,他的眼裡就流露出了一絲陰冷的兇光,暗道:“小雜碎,被申侗盯上,你今天必死無疑”
申侗乘着他雪白的雄獅坐騎,緩緩逼近過去。
他自己是靈玄境六重的修為,原本以為秦空也是一樣,所以心中還有些顧忌。
一聽到狂虎說,秦空才靈玄境四重,他立刻就朝秦空逼近過去。
完全就是,欺軟怕硬。
“小子你知不知道,在王城,謀害軍隊長官,要付出怎樣的代價”申侗在秦空身前五米處停住,居高臨下地看着秦空。
對方的聲音充滿敵意,秦空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冷聲道:“我不知道什麼軍隊長官。
我隻知道有條瘋狗滿大街亂咬人,我不反擊,難道任由它咬嗎”
的确,狂虎因為路人的一句議論,不由分說就要殺人。
秦空隻是救下那路人,并沒有對狂虎怎麼樣。
而狂虎調轉過身,就趁秦空安撫馬匹的時候發動偷襲。
如果秦空是普通人,早就已經死了。
這種蠻不講理,見人就動手的東西,不是瘋狗是什麼
“看來你是不打算認罪了”申侗冷眼看着秦空,一隻手已經摸在了腰間佩刀之上,随時準備動手。
“你最好别來找茬,否則我敢保證,一分鐘之内,你必定會跪在我面前。
恐怕面子上也會很難看。
”秦空眉梢一挑,戲虐的笑意便現了出來。
此言一出,人群無不側目過來,臉上流露出詫異的表情。
“這小子瘋了吧他的攻擊力是很強,但畢竟隻是靈玄境四重,申侗将軍可是貨真價實的靈玄境六重想要戰成平手,我看都是難上加難,他怎麼敢說出這樣的狂言”
“一分鐘之内讓申侗将軍跪下,這種蠢話你也信現在已經過去十幾秒了,你能做到才怪”
“說得沒錯,我看他是明知道戰不過申侗将軍,故意說大話,想唬申侗将軍。
”
周圍的軍人議論紛紛,都朝秦空都去了不屑的神色,一分鐘,讓申侗跪下,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
“小子,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申侗冷笑着,将雙手攤開,嘲笑說道:“來,本将不還手,讓你進攻一分鐘。
你有什麼手段隻管試出來,本将若是跪下,随你怎麼處置相反,如果你做不到,本将便要你人頭落地”
“你說話算數”秦空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仿佛兇有成竹。
申侗也同樣是自信滿滿,冷笑着,反問道:“這幾百雙眼睛看着,本将若是反悔,以後豈不是要淪為軍中笑柄”
“好,那你就準備好吧。
”秦空聳了聳肩,手臂微微一擡。
“開始計時”申侗厲聲喝令,與此同時,他将青木屬性的玄罡,迅速運轉了起來,護住周身的每一個角落。
“一、二、三”
所有人的人都開始默數,同時也都瞪大了雙眼,目不轉睛地等着看秦空究竟要如何讓申侗跪下。
難道說這小子還有隐藏的底牌
然而,就在下一瞬間,所有人都傻眼了。
秦空不但沒有出劍,反而将黑潮劍收回了儲物玄晶,就那麼笑眯眯地站在原地,淡然地看着申侗。
“小子你耍什麼花樣一分鐘以内,如果本将沒有跪下,你的人頭就要落地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看到眼前一幕,申侗滿臉詫異,他不知道秦空想幹什麼,隻是重申了剛才說過的話,告訴秦空如果不成功,最後的下場會是怎樣。
“要不了一分鐘,你隻需要記着你說過,任我處置就行了。
”秦空聳了聳肩,漫不經心地看着他。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秦空沒有任何動作。
所有人都在想,這小子是不是瘋了,一分鐘一到,申侗就對會兌現說過的話,将他斬首。
“四十四四十五拜拜見王爺”
突兀之間,周圍默數的人,竟然齊刷刷地跪了下去。
隻見風正昆摟着一名性感女郎,在大隊依仗的簇擁下,從王府門口走了出來。
所有人都跪了下去,申侗和秦空兩人就如鶴立雞群,變得格外顯眼。
風正昆的視線第一時間掃了過去,竟然一把推開了懷中的女子,飛一般地沖到了秦空身邊。
混沌冥神:
秦空沒讓風正昆開口,直接轉向申侗,戲虐道:“申侗,看到王爺,你還不下跪嗎”
這一瞬間,申侗也沒多想。
向風正昆下跪,對他來說是天經地義,本能一般地從白獅子背上翻下,直接跪倒在地,朗聲道:“屬下申侗,拜見王爺。
”
“嘩”
看到眼前一幕,周圍人群頓時一片嘩然。
“嗯”申侗稍稍一愣,臉龐頓時就綠了。
他和秦空賭的一分鐘,還差幾秒才道。
他輸了
“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我讓你跪你就跪難道不會稍稍僵持幾秒”秦空居高臨下地看着申侗,臉上盡是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