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緊張拍攝的時候竟然可以休息一整天,太奢侈了。
蘇墨晚稍有顧慮。
“你不是說沒幾天了?
到時候戲拍不完怎麼辦?
”
“能拍完。
”
老男人語氣這麼肯定,應該是和劇組精打細算過了。
有他安排,放心休息不管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隻見老男人挑好了一套情侶裝等着她換上。
這次是同樣的款式但不同的顔色,她的是紅的,顯得氣色很好,老男人的則是白色的。
一紅一白,站在一起挺好看。
等到了地方,蘇墨晚有點意外,不過也算驚喜,老男人又帶她來熱鬧的地方玩了。
是遊樂場。
之前玩過的那些項目都不錯,可以好好放松放松,蘇墨晚高興問:“難道要在這裡玩一整天?
”
蘇墨閑嗯了聲。
“把你想玩的喜歡玩的都玩個夠。
”
“好啊,求之不得!
”
蘇墨晚最想玩的是過山車,這樣大冷的天更刺激了,一趟下來臉頰凍得通紅麻木,嘴角都快被冷風吹歪了。
下來之後見有小孩子吃冰激淩,她也饞。
還沒等她醞釀好開口,老男人就先吩咐了保镖去買。
“還以為你又要說吃涼的對身子不好。
”蘇墨晚又意外了一把。
蘇墨閑道:“等你回雲墨就吃不到了,也縱容不了幾天了。
”
說得跟她以後都吃不到了一樣。
就回去一年而已,等一年後她會盡快回來大吃大喝!
就沖這邊這麼多好吃的,賺錢還這麼便宜,還有老男人周到的照顧,她當然會迫不及待要回來。
保镖很快買了好幾樣雪糕和冰激淩回來,蘇墨晚挨個兒吃,也幸虧穿得厚實,不然該冷得發抖了。
吃完這些,蘇墨閑帶她去玩一些室内項目,比如她最有發揮空間的射箭。
一看見那些大熊,蘇墨晚眼睛立馬亮了。
“這個好玩!
”
上次她給老男人送的那個大熊,從度假的那個地方帶回來之後一直待在角落裡,秦迪說這種毛絨絨的玩具熊就是要放在床上,老男人嫌棄太大了占地方。
這次給他整幾個不大不小的回去好了。
蘇墨晚一出手就是屠場。
除了秦迪,她還惦記着蘇墨韻以及周婕,還有許雲凡那個小助理,每個人都要安排上!
這是京城最大的遊樂場,沒法像上次在外度假那樣半清場,周圍層層疊疊的人圍觀,驚歎叫好不絕。
蘇墨晚飄得不行,甚至想挨個兒射下去,挑有眼緣的姑娘小孩兒送點給她們。
可惜這個想法被蘇墨閑制止。
看着差不多,他就不讓玩了,說是要帶她去玩别的。
蘇墨晚問保镖一共射到多少個,保镖回二十八,“那夠分了。
”
然後她又交代保镖把她先前點過的幾個單獨擱一輛車裡,那是要給老男人的,剩下的才是秦迪她們的份。
保镖們偷偷看大少的表情,有意思得很。
就在蘇墨晚猶豫接下來要玩什麼的時候,秦迪來了。
秦迪瞄了她墨閑哥一眼。
心想墨閑哥怎麼會喊她來當電燈泡。
不過玩的時候記得她,也挺讓人感動的了。
“你來晚了,我剛射了一大堆熊,一會兒回去你随便挑!
”蘇墨晚豪氣道。
秦迪知道她厲害,一看這表情就知道收獲頗豐,“又去打劫了?
老闆吐皿了吧。
”
蘇墨晚得意。
“憑本事弄到手的怎麼能叫打劫,人家願意做這樣的生意虧了也不能怪我啊。
”
“是是是,公主殿下厲害!
”秦迪笑着捧道。
“别亂叫!
”
蘇墨晚不好意思了。
偷偷瞄了老男人一眼。
雖然從皿脈上來說她确實是公主,但光有皿脈不行,得人家琉夏的皇帝承認才行啊。
認祖歸宗的事目前還沒影兒,老男人聽秦迪這麼喊她,肯定能猜到是她跟秦迪炫耀過。
他會不會在心裡笑話她自命不凡?
她也沒想到秦迪會這麼直接就喊了,臊得她措手不及。
剛要瞪秦迪,隻聽秦迪先驚呼一聲:“旋轉木馬?
!
”
順着秦迪的目光看過去,蘇墨晚頓時就理解了‘旋轉木馬’四個字。
木頭做的馬,按着軌迹不停旋轉。
上面坐着的大多是孩童,也有嬌俏少女,沒見着成年男人。
大概是專給女人和小孩兒玩的。
看着不怎麼刺激,還不如在家裡的草坪上遛馬有意思。
蘇墨閑看向秦迪,發話:“上去吧,陪她一起玩。
”
秦迪張着嘴說不出話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枉她剛剛還感動了一把,以為墨閑哥是真心叫她出來一起玩,沒想到竟是叫她來陪小神經坐旋轉木馬!
秦迪的臉色太精彩。
旋轉木馬這東西她最後一次玩是十七八歲的時候,那時候還是青春少女,坐上面不違和。
現在她都一把年紀了……
玩這個太幼稚!
蘇墨閑一個眼神過去,秦迪隻能把意見憋回去,硬着頭皮上。
不過她也不能白幹,趁着木馬轉到最遠的距離,她悄悄和蘇墨晚告密。
“問你個事兒,你手機裡是怎麼備注墨閑哥的?
”
蘇墨晚聽不懂備注,秦迪就給她解釋。
“喔,就寫他名字啊,不然還能寫什麼?
”
“啧,那這麼說你太吃虧了呀,想不想知道墨閑哥的手機裡是怎麼備注你的?
”秦迪等着看好戲。
“你知道?
”
“知道啊,我有次偶然看見了,他備注的小神經三個字。
”
“……”
“咦,你不生氣?
”她的反應讓秦迪意外。
“有什麼好生氣的,他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蘇墨晚大度道,其實是她早就知道老男人這麼叫她了,他之前說過。
所以不意外。
秦迪看熱鬧失敗,隻能打起精神陪玩。
等幾乎把蘇墨晚想玩的項目都玩了一遍,蘇墨閑問還有沒有想玩的,蘇墨晚說要再坐一次過山車。
秦迪立馬腿軟。
“我不行我恐高!
這個我堅決不陪玩!
”
最後蘇墨閑陪着她又玩了一次。
在過山車到了最高點尖叫聲最震耳的時候,蘇墨閑偏頭在她側臉輕輕吻了一下。
下來的時候,蘇墨晚抓了抓被風吹亂的頭發。
她偏頭瞅人。
見他沒反應,隻好故意咳了咳。
“你方才說了什麼?
風太大了,我沒聽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