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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5章 異世篇103,這個誤會可太大了

本王不吃軟飯 簾卷西瘋 5495 2024-01-31 01:08

  蘇墨晚的反應,把許雲凡吓得呼吸都摒住。

  “你知道?

  “這個還不好猜嗎?

  蘇墨晚也往霍庭枭那邊瞅了瞅,壓低聲音道:“你們是不是又打架了?
上次打架的時候是你打赢了,這次是誰赢?

  “……”

  原來,她所謂的知道,是這個意思。

  許雲凡狠狠松了氣。

  他準備含糊過去。

  沒想到蘇墨晚理解錯了意思,頓時拍着許雲凡的肩頭道:“看你這臉色,應該是沒打赢?
等着,我這就去給你讨回公道!

  蘇墨晚仗義又豪情地道。

  許雲凡趕緊伸手拉她。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
沒有打架,隻是吵了幾句而已!

  “沒動手?
那也是受氣了。

  “沒有!
你别去!

  許雲凡真後悔自己沉不住氣,被她一句話就弄得自亂陣腳。

  不過她那句話确實問得蹊跷,哪有人會那麼自然地以為兩個男人住一個房間。

  許雲凡隻好拖着她打岔。

  “墨閑哥說,你想進演藝圈拍戲?

  蘇墨晚又遇到個聽不懂的詞,但整句話的意思還是很好理解的。

  “是啊,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以後要跟着你混,讓你帶着我一起賺大錢!

  “……演藝圈不是你想的那麼好,為什麼想演戲呢?

  “墨閑哥說演戲能賺大錢。

  先把首要原因說了,蘇墨晚接着說次要原因:“而且演戲很出風頭,我喜歡!

  許雲凡真哭笑不得。

  雖然她是蘇家私生女,但蘇家現在都把她接回來了,相當于要承認她的身份,不至于不給她錢花吧。

  再者,就他所知的,墨閑哥在她身上花的錢,已經不少了。

  蘇家對她不可能還不如墨閑哥。

  許雲凡倒是甯願相信她後面那個理由,大小姐嘛,就喜歡玩,喜歡出風頭,這個很好理解。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正式參演?
是要墨閑哥給你挑資源,還是要我來推薦?

  蘇墨晚囫囵聽懂了。

  “就跟着你演啊,我昨天不是才問了你,需不需要侍衛。

  “……”

  想演侍衛?

  許雲凡更确定了這位大小姐就是想玩票而已。

  演侍衛能賺什麼錢。

  許雲凡很委婉地問,除了侍衛之外,她還想演什麼角色。

  蘇墨晚認真想了想。

  “不需要侍衛?
那總不能演丫鬟吧,丫鬟都是文弱的,我恐怕演不來!

  許雲凡可不敢讓大小姐給他演丫鬟,受不起。

  他決定和她好好說說戲,讓她有個更詳細的了解,“除了侍衛,丫鬟,還可以有别的角色,你不用去演下人。

  墨閑哥也不會讓她演下人。

  聞言,蘇墨晚使勁兒轉了轉腦子。

  能跟在許雲凡邊上的,除了侍衛和丫鬟,還能有什麼身份?

  轉了兩個來回,蘇墨晚忽然神情一變。

  她看向許雲凡,臉上滿是不好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演你的女朋友,是嗎?

  “……”

  這個誤會可太大了!

  許雲凡想立馬澄清,可是澄清會讓她沒面子,正在左右為難之際,一個保镖到了幾米之外。

  “小姐,大少釣到魚了,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說起魚,蘇墨晚隻籠統認得兩種。

  一種鲫魚。

  一種鯉魚。

  再多的她就不認識了。

  而蘇墨閑這兩天從海裡釣起來的,既沒有鲫魚,也沒有鯉魚,對她來說都是很新鮮的。

  于是蘇墨晚很哥們兒地拍了一下許雲凡的肩,“走,咱們過去瞧瞧!

  果然是在鄉下長大的,她這個性格随便得很,一點都沒有世家大小姐的穩重端莊矜持。

  許雲凡隻敢在心裡想想。

  兩人從沿着海岸棧道往回走,遠遠地,蘇墨晚瞧見了秦迪出門來的身影。

  也是朝着霍庭枭和蘇墨閑那去的。

  她臉上帶着大墨鏡。

  蘇墨晚忽然明白過來,早上蘇墨閑說的那句‘她現在沒臉見人’是什麼意思!

  眼睛估計腫了。

  幾人來這邊玩,隻有她和秦迪兩個女的,蘇墨閑一個大男人肯定不會安慰秦迪,她一會兒還是找個機會和秦迪說說話吧。

  兩人剛走近,霍庭枭就問:“在聊什麼呢聊得那麼開心。

  蘇墨晚張嘴就回:“聊拍戲的事,說了你也不懂。

  “喲,看不起人呀。

  霍庭枭逗她,“你都懂什麼?
說來讓我見識見識。

  “不給你見識!

  蘇墨晚給他冷臉。

  主要是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霍庭枭給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第一印象是很難扭轉的,尤其霍庭枭還是利用了她的善心來設計她,蘇墨晚更耿耿于懷了。

  她直接跑到了蘇墨閑邊上。

  “魚呢?

  蘇墨閑道:“個頭太小,放回去了。

  蘇墨晚立即道:“看完再放回去不行嗎?
看看而已又不吃。

  “是你們磨磨蹭蹭回來晚了。

  “……”

  蘇墨晚暗暗吸氣。

  沒關系,沒有魚看,那她就和他炫耀一下和許雲凡的進展。

  往邊上躺椅坐了,蘇墨晚按耐着得意道:“我剛剛和許雲凡說了說拍戲的事。

  “哦?

  蘇墨晚臉皮厚,而且演戲而已又不是真的,她當即大着聲道:“我不想演丫鬟,許雲凡說,可以演他女朋友!

  蘇墨閑:“……”

  霍庭枭:“……”

  許雲凡:“……”

  許雲凡表示冤枉。

  這不是他說的。

  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說這種帶着調戲意味的話。

  他急忙看向墨閑哥,隻聽墨閑哥笑話道:“你這麼呆,演不了他女朋友。

  “我呆?

  蘇墨晚第一次聽到這樣極其嫉妒的評價。

  蘇墨閑估計是不高興了,所以故意貶低她!

  就在這時候,秦迪也到了邊上。

  蘇墨晚立馬扭頭問她:“我呆嗎?

  秦迪帶着墨鏡,罕見地梳了高馬尾,顯得特别幹淨利落。

  她沒回答蘇墨晚的話,看向蘇墨閑道:“墨閑哥,咱們在近海玩一玩吧,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天天釣魚有什麼意思。

  蘇墨閑想起了她昨天說過的一句話。

  “今天風大,明天再說。

  反正在場的人昨天都看過笑話了,秦迪也不用遮掩,直接道:“我還沒這麼想不開,就是去吹吹風而已嘛。

  撒嬌也不管用,蘇墨閑不讓去。
以蘇墨晚的眼色,她覺得秦迪的心情好轉了,起碼沒有昨天那麼糟糕,于是她拉了秦迪坐下,湊在她耳邊小聲道:“是不是齊揚讓你傷心了?
沒關系,你不是說可以一

  妻二夫嗎?
咱們再找一個,把齊揚氣死!

  秦迪道:“氣死他幹什麼,不劃算。

  她的心口還是悶疼着。

  一晚上而已,不足以讓她好過多少,隻是眼睛腫得讓她連流淚都不敢了,怕瞎掉。

  墨閑哥給她買了新手機回來,她忍不住給齊揚發了郵件。

  一封又一封。

  全部石沉大海。

  齊揚真夠忍心的。

  如果他換個理由,比如覺得還是前女友比較适合他,秦迪不會這麼難以接受。

  頂多是傷心。

  齊揚給的理由,太他媽可笑了。

  秦迪沒見過這樣可笑的分手理由。

  想着想着,眼眶又熱了,海風從鏡框邊吹進來,腫脹的眼皮又澀又麻木。

  秦迪靠到椅背上,閉了眼。

  如果不是心情太糟,躺海邊吹風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昨晚一夜沒睡,秦迪有點困了。

  就在氣氛安靜祥和的時候,蘇墨晚忽然挨到了蘇墨閑邊上,從兜裡掏出一個東西來。

  她小聲問:“這是什麼?
我昨天看見桌上有很多,就偷偷拿了一個。

  “……”

  小神經手裡捏着的,是一張一條。

  蘇墨閑道:“偷拿東西的習慣不好。

  “你以為我說‘偷偷拿’,就真的是偷了?
我就是拿了看看,會還回去的。

  “還了也是偷。

  “你……”

  蘇墨晚發現了,蘇墨閑今天脾氣特别大,待人一點都不溫柔。

  算了,不和他說話就是。

  沒想到,她不打算說話,蘇墨閑卻開口了:“這叫麻将,一種娛樂方式,和賭場裡那些擲骰子玩牌九的意思差不多。

  一聽是賭錢的,蘇墨晚立即來了興緻。

  她一副虛心求學樣:“怎麼玩?

  “想學?

  蘇墨閑微微偏頭瞥她。

  蘇墨晚道:“想啊,我會擲骰子,也會玩牌九,這個新鮮,好學嗎?

  “那得看你腦子有多聰明。

  “……”

  剛剛說她呆,這會兒又懷疑她腦子不夠用,士可殺不可辱,蘇墨晚決定要讓他開開眼!

  “我想學,你教吧!
教會了咱們賭,到時候讓你輸得落花流水!

  口氣真大。

  蘇墨閑問霍庭枭,有沒有興趣帶小神經玩幾圈。

  霍庭枭左右看了看。

  “二對二?

  顯然,他知道秦迪沒心情玩,就把許雲凡劃到了自己的陣營裡。

  蘇墨閑道:“她不會,要先學幾圈。

  霍庭枭一直就有個疑問放在心裡。

  這姑娘似乎是蘇家混部隊那個大小姐,但看舉手投足和說話又不太像。

  麻将可是全民娛樂,她連麻将都不會?

  霍庭枭把疑惑都擱心底,笑道:“行啊,六圈夠了吧,咱們來賭點大的。

  小神經能不能那麼快就學懂,蘇墨閑還真沒把握。

  麻将桌很快就在海邊擺了起來。

  蘇墨閑道:“說吧,要賭多大?

  “一百萬吧。

  霍庭枭說完,看好戲一樣看向蘇墨晚。

  蘇墨晚當即愣住了。

  一、百、萬?

  蘇墨閑道:“沒問題,來吧。

  “等等等等!

  蘇墨晚忙喊住,想起不遠處的秦迪睡着了,她将聲音壓低:“我沒錢啊。

  對面的霍庭枭笑道:“你和蘇墨閑一夥,他的錢不就是你的錢了?

  “不不不不!

  蘇墨晚可不敢。

  不是她沒自信,畢竟她才剛開始學,這些都是老油條了,萬一呢。

  把蘇墨閑的錢輸出去,他肯定要記賬的,她可不想背一屁股債!

  尤其是蘇墨閑的債。

  “那你想怎麼玩?
不出錢沒意思。
”霍庭枭壞心眼地道。

  他今天就是想要狠狠薅一筆,蘇墨閑有的是錢。

  “我有個辦法!

  蘇墨晚道,“不然這樣,如果我輸了,就打欠條!
以後等我有了錢,再把欠條贖回來!

  “這樣啊,也行。

  霍庭枭面上敷衍應了,眼睛卻瞅了瞅蘇墨閑,暗暗給他使了個眼色,蘇墨閑應該看得懂。

  要是小美人輸了,蘇墨閑今晚就得把賬劃過來。

  雖然有智能自動麻将桌,但霍庭枭表示要手搓起來才有意思,所以是人工壘牌。

  這一搓起來,秦迪就醒了。

  她有點意外。

  “把賭場都搬到海邊來了。

  霍庭枭笑着朝她邀請道:“要不要過來做軍師?

  秦迪起身過去,卻不是做霍庭枭的軍師。

  她坐到了蘇墨晚邊上。

  蘇墨晚當即高興了:“你要教我嗎?

  秦迪道:“我給你當技術指導,狠狠赢他們。

  牌局一開,秦迪就進了狀态。

  她教得很簡單。

  四圈一過,蘇墨晚道:“原來是這麼玩,有意思,我懂了!

  見邊上的蘇墨閑偏頭看她,蘇墨晚昂了昂下巴,一股得意油然而生。

  輪到蘇墨晚出牌。

  她把一條拍了出去,叫了個‘鳥’。

  對面的霍庭枭忍不住笑道:“一條就一條,不要言語調戲,我們不會手下留情的。

  蘇墨晚本來覺得沒什麼,被他一說,頓時有點不自在了。

  于是等下一次再出一條的時候,她換了個叫法:“雞!

  “……”

  “……”

  “……”

  “……”

  在幾人的咳嗽聲中,許雲凡出了個八萬。

  秦迪叫道:“胡了!

  “糊了?

  蘇墨晚有點懵,“咱們的雞糊了?

  “不是不是,胡八萬。
”秦迪把牌推倒,給她講胡牌,蘇墨晚一邊點頭一邊朝許雲凡道:“是你輸錢了吧?

  秦迪道:“大家都輸,許雲凡點炮,他輸兩倍。

  幾人玩的是大衆打法,将番數計算簡化不少。

  這一局,蘇墨晚進賬八百萬。

  “八百萬?

  蘇墨晚感覺自己的屁股要歪了,差點坐不穩。

  秦迪湊在她耳邊道:“穩住繼續赢,今晚帶你去嫖最靓的男人!

  蘇墨晚眼珠子頓時發亮。

  她也咬在秦迪耳朵邊問:“你說的是小倌館兒?
貴嗎?
這八百萬夠喊幾個?

  “……好幾個。

  “還是算了。
”蘇墨晚忽然坐正,瞄了蘇墨閑一眼,挺直腰闆道:“赢了錢我要留着,買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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