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
霸道!
這就是古風的标簽。
這也是古風希望,以後華人在國外,同樣擁有這樣的标簽。
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給老外創造财富,還要被他們鄙視,在當地做下等人?
去特釀的去吧!
美洲也好,澳洲也好,這些土地,從來都不是西方人的!
夏國人在這裡,也絕對不是寄居人下。
沒有道理,做受人欺負的受氣包!
“你你你……”
那個啤酒肚的中年人氣得渾身哆嗦。
但是,看着古風氣焰嚣張地站在那裡,他竟然一句硬話都不敢說。
扭頭看看,身旁一個個熟人,平時都是一張張的笑臉,現在,卻是帶着叵測的眼神,很多人,似乎已經心動了。
那啤酒肚中年人頓時心中一寒。
他知道,如果這個夏國人真的要搞他的話,肯定會有很多人出手。
因為在場的,都是家人有重病的,其中很多人,得病的家屬非常的重要。
比如像米德爾頓這樣的。
如果米德爾頓的父親死了,不僅僅是情感上的問題,還有對家族事業,也會造成很大的不利影響。
所以,為了親人,為了家族,為了事業,絕對會有人不惜一切代價。
更何況,如果有人帶頭,要對付啤酒肚中年人的話,似乎對于衆多出手者來說,并沒有多大的危險。
甚至,這會是一場盛宴。
因為這個啤酒肚中年人一旦倒台,手中的财富,就是一塊巨大的蛋糕啊!
啤酒肚中年人甚至看到,有人的目光都開始變得火熱起來了。
危險!
他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身為上流社會的一份子,他可是深深地知道這些所謂的“紳士”的德性。
隻要看到利益,就像是一群嗅到肉味的餓狼一樣。
這個啤酒肚中年人怕了,感到背脊發涼,一低頭,鑽進人群中,不敢再說任何話。
“陳醫生,我願意幫助米德爾頓,來收拾路易斯!
我早就看路易斯不順眼了!
”
“還有我!
陳醫生說得對,一切不穩前因後果,上來就勸人要大度的,都是站着說話不腰疼……陳醫生不僅僅醫術高超,原來還是一名哲學家!
真的是令人佩服!
這個路易斯,不值得原諒!
”
“我也願意幫助米德爾頓先生!
”
“……”
有人開了頭,頓時一群人開始響應,争搶着表态。
那個啤酒肚中年人在後面看着,暗暗擦冷汗。
幸虧他跑得快啊!
他的預料,都是準确的。
這些表面風度翩翩的紳士們,其實都是貪婪的惡鬼。
現在,他們已經不僅僅是為了讨好那個夏國人,不僅僅是為了找那個夏國人來為親人治病了。
這已經是一場盛宴,一場瓜分路易斯這塊大蛋糕的盛宴!
不管路易斯如何崩潰,都已經改變不了這個局面。
甚至,他直接被保安給趕出去了。
等待他的命運,已經不可挽回。
人們再看向古風,一個個眼神之中,除了崇拜之外,更多了一些敬畏。
這就是古風想要達到的效果。
不僅要立德,還要立威!
目的達到,古風不再猶豫,跨步向着米德爾頓的父親走了過去。
此時,貝利醫生正站在旁邊,額頭上大汗淋漓。
不能不慌啊!
病人正在大口吐皿呢!
渾身都已經抽搐了。
醫療器械上顯示的各項數據,尤其是心跳和皿壓等主要數據,更是在急劇降低。
“來不及了!
再不出手救人,就來不及了啊!
米德爾頓,你的愚蠢,會害死你的父親的!
”
貝利醫生的語氣之中,帶着惱火。
他已經容不得失敗了啊!
衆目睽睽之下,他貝利醫生的聲譽都已經要被丢光了,而且,看不到挽回的迹象。
他隻能如同溺水的人一樣,努力想要抓一根救命稻草。
他努力在向周圍所有人說明,這不是他的錯,這是因為米德爾頓的愚蠢,阻止了他的開腔手術,耽誤了病人的治療時間,所以,才導緻了病人的死亡。
錯誤,都是别人的!
周圍衆人,哪有一個傻的?
事實上,如果真是傻子,是蠢貨的話,也不可能在上流社會混得風生水起,早就被吃幹抹淨了。
他們都能夠看得出來貝利醫生的意圖。
于是,一個個再看向貝利醫生,都是帶着鄙視的目光了。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貝利醫生的人品這麼差,竟然是這麼沒有承擔力的懦夫?
”
“是啊!
隻能說,以前貝利這個家夥,包裝得實在是太好了!
”
“懦夫!
做錯了事情不敢承認,不敢承擔責任的懦夫!
”
“哦,貝利!
真的是我們花旗人的恥辱!
”
“……”
現在,輿論的風向已經完全變了。
貝利醫生曾經是他們的驕傲。
但是,經曆過這一連串的事情之後,現在貝利醫生已經是他們的恥辱了。
他們一次次将希望寄托在貝利醫生的身上,一次次被貝利醫生給打臉打得啪啪的。
以前他們有多尊敬貝利醫生,現在就有多恨貝利醫生。
在這議論聲中,貝利醫生頭上的汗水如同瀑布一般,整個人都被濕透了。
“你們這是不尊重醫學!
不尊重醫學!
你們不懂……病情都是有反複的!
治療都是有風險的!
對待醫生,不能太苛刻!
你們……”
貝利醫生的聲音都在哆嗦。
他還在掙紮着,想要扯上醫生這個職業,扯上醫患關系……
但這都是徒勞的。
這時候,可沒有人敢跟他貝利醫生站在同一個戰線上。
那些醫學名流們,此時罕見的沒有支持貝利醫生,一個個都低下了頭。
滴――
就在這時候,刺耳的聲音響起。
米德爾頓父親的心跳成了一條線,已經停止了。
“父親!
”
米德爾頓頓時着急了。
“陳醫生!
”
“沒關系!
”
古風的表情,看不出什麼變化來,伸手拿出一套銀針來。
貝利醫生見狀,反倒籲了一口氣,臉上盡力維持着表情,眼角中卻是忍不住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來。
然後,語氣之中還帶着幾分焦急,似乎很為病人着急的樣子:
“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