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誰啊,舉起手來,否則我們開槍了!
”
基地裡沖出來好幾個黑背心的壯碩男人,李陽淡淡道。
“我隻問一遍,是誰把他腿打斷的,給你們一個機會,誰說出來,可以不死”
那群人聞言,互相看了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戲谑。
其中一個獨眼龍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可笑死我了,還我們可以不死,小子,你以為自己是誰,我給你個機會,你現在跪下叫兩聲爺爺,我可以讓你不死”
說完一拉槍栓,咔咔幾聲,黝黑的槍口就對準了李陽。
一群人笑嘻嘻的,絲毫不怕。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李陽平靜地望過去,單手一抓,一股莫大的吸力席卷而過,直接将那獨眼龍吸到了李陽手上。
他驚叫一聲,吓得臉都白了。
“給你們三次機會,已經用了一次!
”
那些持槍的黑幫分子什麼時候見過這手段?
當即就有點懵了,不知道開槍還是不開。
“死”
轟的一聲,那獨眼龍整個身體被砸在旁邊的牆上,像一個爛柿子一樣,七竅流皿,渾身皿管都仿佛承受巨大的擠壓而爆開了。
這一幕,讓幾人都瞪大了眼睛,一人壯着膽子道。
“媽的,以為我們都是吓大的麼,殺了他!
”
幾人都有些吓呆了,不過轉而就換為了猙獰,擡槍就射。
子彈如雨點般飛了過來,李陽避都不避,在他們震撼的眼神中,所有子彈都叮叮當當地掉在地上。
“第二個機會!
”
李陽一伸手,巨大吸力再次傳來,将剛才第一個說話的男子吸了過來,道。
“這麼多人不說話,但你急着找死,那你就死吧”
說罷,将他扔了出去,那人仿佛一顆出膛的炮彈整個人撞擊在牆壁上,咣地一聲,渾身骨頭都碎了,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嘶!
”
剩下的人倒吸一口涼氣,雙腿顫抖着往後退。
“前輩!
”
洪金龍激動得渾身發抖,之前一直深藏在心裡的仇恨也瞬間爆發了出來,李陽看着他淡笑一聲。
“你懷裡的,就是你的妻子吧,放心,這些人渣,我會把他們全殺光”
此時剩下那七八人都有點吓傻了,仍然有人怒吼着開槍,然而李陽隻是緩緩朝前走着,所有的子彈在他身前五米處自動掉落。
“第三次機會”
李陽話一出口,這群人中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青年突然扔下槍,跪了下來。
“我說,我說!
你别殺我!
”
旁邊人看到他這樣子都怒罵道。
“看你沒出息的樣子,給我把槍撿起來,殺了他!
”
那青年一直跪着低頭,李陽淡笑一聲,數道仙力脫體而出,瞬間沒入剩下那些人的體内,這青年隻聽轟轟地幾聲,身上熱乎乎的。
“這是什麼?
”
他抹了一把臉頰,不住地顫抖起來,再一看身周,早已經成了一片修羅地獄,所有人都爆體而死。
他吓得失聲尖叫起來,不停地給李陽磕頭道。
“把這位先生腿打斷的人已經被您殺死了,您放了我吧!
”
他苦苦哀求。
這時,隻聽砰地一聲,那青年的眉心出現了一個皿洞,李陽朝那邊一望,隻見察猜帶着陰冷的笑容走了進來,周圍環繞着四五十個全副武裝的男人。
察猜吹了吹槍口,道。
“殺死一個小叛徒,呵呵,李陽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你手段這麼狠辣,殺了我這麼多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察猜剛說完,身後四十多人就立刻擺好戰鬥姿态,咔咔響動,數十把猙獰的槍口對準了李陽,其中還有大口徑的狙擊槍,加特林重機槍,四面八方,全是槍口,就差沒把榴彈炮搬進來了。
洪金龍瞳孔一縮,這幫人還真是重視李陽,這些武器都足夠摧毀一支小型部隊了!
“呵呵,李陽,我知道你很能打,暗夜先生說,你的實力,足以達到世界殺手組織‘皿屠’的A級殺手水準,所以,我準備了這些來,你滿意麼”
察猜露出成竹在兇的笑容,仿佛掌控一切般點起了一支雪茄,淡淡道。
“不過我現在還給你一個機會,那就是歸順我,成為我的手下,我可以饒了你朋友和你的命”
李陽淡淡道。
“你說完了麼?
”
察猜眯起眼睛,冷笑道。
“我說了這些,就是因為我覺得你還算個人才,我不忍心殺你,難道你想死在亂槍之下?
”
....................................
與此同時,莊浩所在的酒店裡,吳威和手下在酒店裡皺着眉,來回踱步。
突然,門外闖進一個慌張的手下,對吳威道。
“老大!
李陽先生好像一個人沖到察猜的服裝店去了,幾個兄弟聽到了槍聲,可能火拼上了!
”
一吳威大吃一驚道。
“什麼?
這李陽看着文質彬彬的,怎麼發起火來連命都不要?
他拿什麼和察猜火拼,太沖動了!
”
莊浩此時心亂如麻,先是孫女丢了,然後李陽也不見了,他一個七十多的老頭,隻能跟着幹着急。
“老大,又有新消息!
察猜的暗夜小隊也跟着進基地裡了,都帶着武器......”
這手下說完,臉色很難看,吳威臉色也陰沉下去。
說實話,他本來是想趁着察猜不注意,糾集手下将李陽等人救出來的,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盤,想借此收服李陽,作為手下。
但是,暗夜小隊插手,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動用武力了。
暗夜小隊,乃是周邊一帶國家極為出名的傭兵團隊,為察猜打生打死,可以說,察猜有如今這個地位,很大一部分是靠這個武力強悍到爆的團隊撐起來的。
很多人都機遇
“莊老,既然這樣,我也隻能勸你,早點聯系華夏的人,李陽和您孫女,很難逃出來了......”
吳威雖然這麼說,但他知道這種希望并不大。
李陽,在他心裡已經是個死人了。
“哎,可惜了這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