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救的人,是盛南淩的弟?
第66章我救的人,是盛南淩的弟?
白西沉撒謊覺得特别的心虛。
蘇若汐咬着吸管一愣,嘴角一抽:“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什麼叫我不去,他們就不走了,我做點好事兒不留名,都不讓了?
”
白西沉和賀臨對視一眼,然後嘴角一抽。
蘇若汐真是個……高尚的人。
是個人材啊!
“這還真不是一般的小事兒,而是你救了他一命,救人這種在古代都要以身相許的大恩,他們一定要的當面答謝你的!
”
蘇若汐真的無語了。
“什麼時候,知恩圖報的人這麼多了?
”蘇若汐翻了一個大白眼,撂了一下頭發:“當好人這事兒,我還真的不太擅長。
”
“嫂子……”
“白西沉!
”
“是是是,蘇小姐,你來一趟吧,他們是真的想當面報答你,你現在在哪裡,要不我來接你?
”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蘇若汐不去真的有點不合适。
捂住手機,看了慕初一眼,問:“還想逛不?
”
慕初吃口奶油,搖頭,“腳都要走斷了!
”
蘇若汐重新拿上手機,道:“行吧,我自己過來,你告訴他們,我啥都不要,說聲謝謝就可以了。
”
蘇若汐切了電話,和慕初擰着大包小包就往醫院趕去。
而這邊,賀臨拍了拍白西沉的肩膀:“兄弟,你真能豁出去,盛太太你也敢騙。
”
說完,在心底默默給白西沉點了一隻蠟燭。
“對啊,我也覺得快完了。
”
白西沉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賀臨,你說本醫生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過蘇若汐啊,之前和她見面,那火藥味十足的,吓死人了。
”
賀臨笑了:“别多想,太太不是要親自下廚感謝你。
”
有些時候,兄弟就是拿來坑的!
白西沉那左眼皮跳了下:“但願如此。
”
蘇若汐到了醫院,估摸着一會兒的事,就讓慕初在車上等着。
當她見到白西沉的時候,蘇若汐扯了下唇:“白醫生,好久不見。
”
蘇若汐覺得,她和白西沉之間恩怨,也算清了。
白西沉蹭了她的車,但白西沉為了幫她職業操守都不要了,這算是扯平了吧。
再則,給顧景軒下的藥,她也沒有具體要求,白西沉讓他一個月不能泡妹子,也算是給顧景軒的男性尊嚴來了狠狠的一擊。
綜上,她也沒必要咬着人家不放,對不對?
還真是做了好事,這心腸也跟着好了!
“說吧,病人在哪兒?
我見了面就走。
”
白西沉愣怔了一下。
卧槽,蘇若汐怎麼突然有這麼好說話了?
但是好說話的蘇若汐比陰森的時候,為什麼更讓人犯怵呢?
有些害怕的指了指身後的門,抖了下嘴唇:“在……這個房間裡……”
蘇若汐眼睛一眯:“白西沉,你不會是半夜做了什麼壞事兒,怎麼一副要死了的表情?
”
這白西沉跟她玩什麼遊戲呢?
不過等她看清楚從病房裡出來的人之後,一切都懂了!
賀臨背脊抖了一下:“太太。
”
蘇若汐猛地看向白西沉,笑了,寒氣森森,“白醫生,你他媽的逗我玩呢,你告訴我,裡面的是不是盛南淩!
”
白西沉吓得後退了一步,然後立即指向賀臨:“嫂子,這都是賀臨的主意!
”
“賀臨?
”蘇若汐頓時怒了,眼神冷冷的看着賀臨,咬牙切齒:“那晚上的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現在又來坑我,你們他媽的當我好玩嗎?
”
盛南淩又找她幹什麼?
剛剛午宴上,她被他給吓慘了,現在她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盛南淩。
翩翩那運氣就會那麼的背,哪裡都會撞上!
李子美,葉書甯這兩個禍害,也是盛南淩給她帶來的!
她真的忍不了了!
賀臨快被白西沉氣死,先忍着火氣,硬着頭皮道:“太太,你今天在路上救的人,是盛爺的弟弟,所以我們沒有坑你,确實是想當面謝謝你!
”
蘇若汐驚呆:“我救的人,是盛南淩的弟?
”
我靠!
她就說,那琥珀色的淺眸,怎麼他媽的那麼熟悉呢?
“就當我沒有救這個人,也别告訴盛南淩我來過,拜拜!
”
恰時,醫護人員打開病房的門,戰戰兢兢的道:“院長,病人……醒了……”
白西沉頓時吓哭了:“嗷,嫂子你就去看看吧,以後有什麼事兒,就找我和賀臨,我白西沉能辦到的,絕對說一不二!
”
醫護人員愣了下,看白西沉的眼神都變樣了。
這還是院長?
蘇若汐渾身冒火,哪裡有心思去應付盛南淩。
但是逃避也不是辦法,幹脆這一次就和盛南淩把話說清楚,這婚必須離!
朝房間望了一眼。
VIP的病房很大,一眼望去,并不能看到裡面的人。
深呼吸後,進了房間。
門關上後,門外的賀臨和白西沉松了一口氣。
賀臨冷捏起拳頭:“白西沉,你說這都是我的意思?
”
“難道不應該嗎?
為盛爺排憂解難,還要本醫生出頭,你這個當助理的不覺得,慚愧嗎?
”
“要是我打電話,太太她能過來?
”賀臨火了。
“所以,這事兒全推我身上咯?
”白西沉也火了,吩咐醫護人員:“不準任何人過來。
”
打架也要維護一下自己的形象。
白西沉說完,一甩病曆單,撩起袖子就跟賀臨湊成一團!
而病房内。
蘇若汐一走進來,就感覺到一股極大的壓迫感襲來,進門前要和盛南淩攤牌的氣勢瞬間被拍到地底兒,還入坑的那種!
媽的!
也太龜毛了吧!
剛剛走過轉角,就傳來兩道冷呵聲――
“滾出去!
”
“滾!
”
幾乎是同時開口的,蘇若汐整個人都被吼得抖了一下,她站在牆角邊,看着病房裡的狀況,渾身愣住了!
隻見盛南淩正臉色鐵青地抓住病床上的男人的手,顯然是在阻止他拔掉點滴針。
而病床的人,正是剛剛她在街上救的男人。
摘去口罩,他臉色極白,而一張唇,紅得如同挂着鮮皿,瑰麗冷魇!
那張臉比起盛南淩刀削斧鑿的輪廓,顯得柔和些許,但五官卻精緻得如同鬼斧神工,挑不出一絲瑕疵!
以及那雙淺眸,籠罩着一層化不開的霧霭,自帶憂郁的氣質!
一眼瞧去,男女莫辨,如若不是那眉宇間的英氣,第一眼會把他認做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