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着黨靈芸身上的體香,顧銘漸漸的火氣上湧。
他的強烈反應,黨靈芸已經感覺到了。
可是如今已經退無可退,隻能默默的承受着,身體漸漸的開始無力。
一夜無語。
直到天亮,顧銘才急忙跑出房間。
整整一夜,他都在痛苦的煎熬着,而黨發靈芸的情況和他差不多,一夜未睡,感覺着男人的氣息,渾身就像是被上萬隻螞蟻在爬一樣的難受。
……
海景區。
作為山海市市中心的存在,這裡可是富豪們的天堂。
而此時,在這裡的一個别墅内,一名中年男人憤怒的咆哮着。
“你是說,成兒他們突然被火燒死了?
”
黨正英一臉的陰沉,質問了許多遍,可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黨先生,我們雖然離的遠,可是我們手中有望遠鏡,黨少爺等人确實是被火燒死的,那些火是突然出現的。
”
一旁,一個光頭大漢忐忑不安的說道。
“這不可能!
”
黨正英無法相信這是事實,就算對方再厲害,也不可能釋放火焰吧?
而且剛才這個人已經說了,那些火是突然出現的。
難道說顧家那兩兄妹的背後有強者的存在。
除了這個可能,黨正英再也無法想像出其他的可能來了。
“看來是那個高人在背後保護你呀!
”
黨正英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激動之色,絲毫沒有任何的喪子之痛。
與此同時,黨正平的家中。
“你說的都是真的?”黨正英看着眼前的人,不由的問道。
“是真的,而且小姐昨天晚還留在船屋!
”
“好!
太好了!”
黨正平大笑起來。
雖然不知道女兒是怎麼認識顧銘的,但是想到他身後強者,黨正平就忍不住激動。
就算他們是窮人又如何,黨家以前也是窮人。
但是見過李德方的手段,以用女兒身上護身符的厲害後,黨正平便改變了想法。
就算他把黨家發展成世界第一家族又如何,他們始終都是普通人。
如果想要強大,那就必須有向李德方那樣的武者做靠山。
而顧銘身後的人則是他們黨家的最後選擇,而且看女兒的樣子,應該是喜歡上了顧銘。
黨正平越想越激動,越想越興奮,笑聲也越來越大。
“多派些人保護好小姐和顧銘家兄妹!
”黨正平大笑道。
……
此時,黨正英坐在高束疾馳的轎車中,臉色卻十分的平靜。
昨天老爺子雖然被救了回來,已經清醒,可是他的身體卻不允許他說話。
這讓黨正英松了一口氣,否則,等待他的下場隻有一個,那便是身敗名裂,被趕出黨家。
到時候,整個黨家将會大哥黨正平的。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就算他們救回老爺子又如何,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根本不可能繼續再活下去。
而且那裡有自己的人二十四小時盯着,如果黨正平幾人搞什麼小動作,他就會第一時間知道。
雖然兒子死了,可也算是找到了幕後的黑手。
盡管他的人沒看見顧銘釋放的火焰,但是想來和他背後之人有關。
“相比一個兒子,黨家才是最重要的!
”
帶着笑意的黨正英,微微閉上了雙眼,不管在想着什麼。
很快,黨正英的車子來到了海灘,将車停在了公路邊上。
“老闆,顧銘就住那裡。
我們現在就去見他嗎?
”司機問道。
黨正英點了點頭,結果他還沒打開門,就大聲說道:“開車,快開車,我們快走!
”
司機頓時傻眼了,不知道黨正英發什麼瘋,便還是乖乖的照辦。
在車子緩緩駛遠,肉眼可見的船屋不見後,黨正英這才松了一口氣,同時臉色再度陰沉了起來。
“黨靈芸怎麼會在這裡,她們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那個高人真的就在這裡,那麼自己的麻煩可真的大了!
”
就在黨正英剛剛離開時,剛走出船屋的黨正英便看見了他。
剛想接近,卻見那輛轎車就不見了蹤影,比飛機開的還要快。
“難道隻是路過嗎?
”
黨靈芸皺起眉頭,一臉的疑惑的。
昨天晚上黨成可是死在這裡的,她可不相信自己這位二叔隻是從這裡路過那麼簡單。
别說是黨成死了,就是二叔的所有子女都沒了,黨靈芸堅信他都不會掉一滴眼淚。
看來他來這裡的目的和黨成是一樣的了。
就在黨靈芸正準備離開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你要走嗎?
”
黨靈芸一看,臉色不由的羞紅起來。
一想起昨晚的情景,她的臉就跟被火烤了一樣的滾燙。
“嗯!
”
黨靈芸低着頭,小聲輕嗯了一聲。
“要不要我送你?
”顧銘淡淡一笑。
“不,不用了!
天亮了,我自己可以走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謝謝你救了我們一家人!
”黨靈芸再次道謝,可是她卻不敢擡頭看顧銘。
對此,顧銘也明白,并沒有說什麼。
可是見才黨正英的車子來過,他怎麼又會不知道呢。
雖然不知道車子内的是誰,但是顧銘猜到,一定是黨家的人。
“不用謝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這裡還有一個護身符,你要時刻戴在身上,能夠保你一命!
”
顧銘走到黨靈芸的身邊。
看着她此時的樣子,顧銘不由的想起秦思雨來。
因為,她們兩人的性格太像了。
也不知道她們在小天地内怎麼樣了。
黨靈芸一聽,頓時驚訝的擡頭看向顧銘。
四目相對,僅僅一瞬間,黨靈芸便渾身顫抖起來,感覺好像被電了一樣。
腿一軟,直接向顧銘撲了過來。
顧銘一把扶了過去,随即無奈的苦笑起來。
因為他的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不過手感很好,彈彈軟軟的,尺碼也比較大,到少有36吧!
“你,你能把手拿開嗎?
”
就在顧銘想入菲菲的時候,黨靈芸羞的都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啊?
啊,你沒事嗎?
我不是故意的!
”顧銘故意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厚着臉皮呵呵的笑了笑。
可是人家黨靈芸臉色薄呀,那臉紅的都快滴出皿了。
兩人分開後,誰也不說話,就像是兩個木樁子一樣,被定在了海灘上一樣。
“我請你吃飯吧!
”
過了許久,兩人同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