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家的人全部都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而黨正英卻恭敬的跪在一個老婦人的面前,頂個豬頭一樣的腦袋,看着老婦人。
“把那個人叫過來!
”
老婦人的聲音陰森恐怖,就好像不是她發出來的一樣。
黨正英顫抖着聲音說道:“是,我這就去找他!
”
說完,急忙起身向外跑去。
為了黨家的家産,黨正英可以說費盡了心思,可不想卻招來了更加恐怖的存在。
此時,他後悔不已,可是他卻一點辦法沒有,他想活着。
黨正英離開後,老婦人手一揮,隻見躺在地上的黨家衆人慢慢的蘇醒過來。
陰森的掃了一眼後,老婦人的目光盯向了黨靈芸。
“小丫頭,你身上有那個氣息,你最好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
否則,你們全部都要死!
”
老婦人根本沒有把希望放在黨正英身上。
像他那種怕死的人,雖然會為自己辦事,可是老婦人還是喜歡自己親自動手。
“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明白!
”黨靈芸說道。
她知道這個老婦人是沖着顧銘來的。
顧銘先後救了她幾次,而且還救了整個黨家,就算是死,黨靈芸也不打算出賣顧銘。
“不說是嗎?
那你看着自己的親人一個個的死去,每十分鐘我殺一人!
他是第一個!
”
老婦人指向黨靈芸的爺爺黨萬龍。
黨萬龍微微一笑,“靈芸,你記住,就算是黨家不在了,也不能出賣救命恩人,爺爺先走了!
”
說着,黨萬龍閉上了眼睛。
“看不出你們黨家人還挺有骨氣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們慢慢的死!
”
老婦人陰森的笑着,手指一指,一道煞氣沖向黨萬龍,頓時融入他的體内。
“啊……”
一道慘叫聲從黨萬龍嘴裡喊出。
“這股煞氣會慢慢的吞噬你的精皿,以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來看,最多可以堅持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後,那個家夥還沒有來的話,你就會死去。
”
老婦人哈哈大笑,笑聲極其陰森恐怖,就好像是鬼在叫一樣。
頓時,黨家人無不恐懼,相互擁擠在一起,瑟瑟發抖。
“小丫頭,你還不準備說是嗎?
等十分鐘過後,下一個就是你!
”
老婦人瞥了黨靈芸一眼。
看着痛苦的爺爺,黨靈芸的淚水流了下來。
可是她卻咬着牙,把眼睛閉了起來。
……
而此時的顧銘已經和顧小蕊回到了船屋。
今晚是他們在這裡的最後一晚,明天一早他們就要去京城了。
想到明天就會離開,顧小蕊的心情很是不舒服。
畢竟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這裡有着太多的美好回憶。
忽然,顧銘猛然站起,渾身散發濃濃的殺氣。
“哥,你怎麼了?
”顧小蕊看着異常的顧銘,急忙問道。
“我出去一趟,你在家裡等我!
”
顧銘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了。
看着突然消失的顧銘,顧小蕊搖了搖頭,轉身盤腿開始修煉。
她要變強,變成顧銘一樣的強者。
“十分鐘到了,小丫頭,你還是不說是嗎?
”
老婦人陰冷的看着黨靈芸。
黨靈芸搖了搖頭。
“哼!
找死!
”
老婦人大怒,一股煞氣從她的手指飛出,直接撲向了黨靈芸。
黨靈芸再次閉上了眼睛,已經準備好了接受那無邊的痛苦。
然而,意外的一幕發生了。
她等了好久,也沒有感覺到那種痛苦,頓時睜開了眼睛。
隻見一道火龍盤旋在眼前,正與老婦人的煞氣糾纏在一起。
老婦人也是大吃一驚。
剛才,當煞氣沖到黨靈芸身前時,突然一道紅光閃過,随後便出現一條火龍。
那條火龍所帶的濃郁力量,令老婦人都感覺到恐懼。
而她的煞氣瞬間就被火龍吞噬。
老婦人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急忙再次打出一股煞氣,而這股煞氣比之剛才的那股強上了百倍。
卻不想這股煞氣和火龍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讓老婦人心中産生了一絲恐懼。
“告訴我,你身上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
”
老婦人陰森的聲音響起,冰冷的目光盯向了黨靈芸。
手一擡,一把将黨靈芸吸入掌中,緊緊的捏住了她的脖子。
“我不知道!
”
黨靈芸感覺自己都透不氣了,她的俏臉也被憋的發青。
“不說的話,那就去死!
”
老婦人已經失去了耐心,手指開始用力。
忽然,她感覺一股強大的威壓作用在身上,讓她動不得分毫。
老婦人臉色頓時大變。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元嬰強者?
不可能,這個世界是不允許有元嬰強者存在的。
可是這股威壓不是元嬰強者又會是誰。
以自己金丹大圓滿的境界竟然也無法撼動,可見對方的實力有多麼恐怖。
老婦人後悔了,第一個想法就是逃跑,可是連動都不能動,還往哪裡跑呢?
“你要殺她是嗎?
”
就在老婦人疑惑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就在這時,她手中的黨靈芸脫離了她的手掌,倒飛了出去。
黨靈芸落地後,大口的呼吸着,感覺舒服了一些後,擡頭看了過去。
當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時,黨靈芸微微一笑,緊繃的神經瞬間放松,一下子昏了過去。
“真是個傻丫頭!
”
顧銘苦笑的搖頭,下一秒便出現在黨靈芸身邊,一把将她抱住。
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點,黨靈芸便醒了過來。
“謝謝你又一次的救了我。
你能救救我爺爺嗎?
他很痛苦!
”黨靈芸輕聲問道。
顧銘點了點頭,松開黨靈芸後,擡手打出一道靈氣,融入了黨萬成的體内。
頓時,黨萬成安靜了下來,而且他的身體正在快速的恢複着。
這時,老婦人終于看清了顧銘的樣子。
震驚!
無比的震驚!
她的臉上浮現濃濃的詫異之色。
這不可能,他這麼年輕,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老婦人不相信這是事實,可是施加在她身上的威壓又如何解釋呢?
“你,你是誰?
”老婦人顫抖着聲音問道。
“我是誰?
”顧銘淡淡的開口,“我是你永遠得罪不起的人,給我跪下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