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顧銘把目光投向于莎莎。
打車什麼的太麻煩,于莎莎要是遇到點什麼事情他更是鞭長莫及。
他覺得,晚上委屈他,跟于莎莎湊合睡一晚比較好。
于莎莎:“……”
她讀懂了顧銘眼神中蘊含的意思,顧銘想跟她睡,或者說想睡她。
這行嗎?
這肯定不行,她怎麼可能讓顧銘這樣輕易就把她給睡了,她還沒有随便到那種地步。
顧銘睡她肯定不行,但走也不行。
對于普爾島的治安情況,她無力吐槽,在沒有跟大部隊彙合前,她是真的不敢讓顧銘離她太遠。
她一咬牙,做出決定,讓顧銘睡她那屋,隻是睡覺的地方不是床上,而是……
“沙發睡嗎?
”她問顧銘。
“沙發?
”
顧銘懂了,知道于莎莎是讓他睡她房間内的沙發。
一股熟悉、久違的感覺撲面而來。
他記得,他上一次睡沙發,還是跟方雪去酒店開房的時候。
那天晚上,方雪不知道抽什麼瘋,不讓他睡,逼得他隻能睡沙發。
時間一晃,幾個月過去,他今非昔比了,再也沒有女人讓他睡沙發了。
他是真沒有想到,今晚又有女人讓他睡沙發。
這能行?
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他對睡的地方不挑剔,别說沙發,地上都能湊合睡一晚。
可,他不想,還是覺得床上睡起舒服,在床上摟着美女睡覺那就更舒服了。
所以,他的臉上露出為難之色,說:“沙發?
沙發怎麼睡?
那睡起得多不舒服?
第二天還不得腰酸背痛難受死啊!
!
”
“算了。
”
顧銘擺手拒絕說:“我還是打車去東邊找酒店睡覺吧!
你注意安全,大概沒事,如果出事,早點自我了斷,免得受辱。
”
于莎莎:“……”
顧銘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吓唬她。
同時,她還明白顧銘為什麼這樣說,擺明了就是想上床睡她。
顯然,這不行。
她咬牙說:“那你睡床,我睡沙發。
”
“大氣!
!
”
顧銘豎起大拇指,答應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睡你房間。
”
聽到這話,于莎莎恨得咬牙切齒,好想暴打顧銘一頓出心中那口惡氣。
然而,想到顧銘的強悍,她産生無力感。
顧銘,不是她可以欺負得了的,隻有顧銘欺負她的份。
“無恥小人。
”
忍不住,她又在心裡罵了顧銘一句,然後拉着行禮箱離開。
顧銘跟上。
兩人乘坐上樓,到達指定樓層後,尋找他們今晚睡覺的地方。
“嗯……嗯……”
走廊中,女人若有若無的哼聲從兩側房間内傳來,裡面正上演着什麼,一目了然。
不僅如此,顧銘還看到一些身着暴露的女子從房間内走出來。
幹什麼的,同樣一目了然。
顧銘總算明白普爾島酒店生意為什麼這麼好。
有這種服務,酒店生意能不好嘛,怕是好多男人都是沖着這個來的。
當然,也有服務女人的,不過顧銘的關注點不在那個上面,沒看。
對此,于莎莎一句話沒說,快步朝着屬于她的房間走去。
很快,兩人進入酒店房間。
單間,面積真心不大,沙發也是單人沙發。
顧銘指着單人沙發說:“莎莎小姐,你确定這個晚上可以睡人?
”
于莎莎:“……”
條件簡陋得超乎她的想象,比之國内的單間差多了。
不過,她卻是沒有後悔。
藏污納垢之地,注定滋生罪惡,剛才來的路上,她就發現有一兩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看着她。
也虧得她不是一個人,如果是,她有理由相信,那些色膽包天的男人會上前搭讪。
願意被他們搭還好,不願意,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不定就再次上演了。
相比人生安全,委屈自己一晚上不算什麼的。
她說:“為什麼不能睡?
坐着睡不行嗎?
非要躺着睡?
”
“你牛!
!
”
顧銘佩服說,一點把床讓給于莎莎,他坐着睡的意思都沒有。
于莎莎想哭,這都什麼男人,一點男人的紳士風度都沒有。
對此,顧銘笑了。
他的風度,可不是體現在受虐上,而是體現在坐懷不亂上。
簡單點說,那就是沒有于莎莎允許,他不會睡于莎莎,乃怕于莎莎晚上就睡他的旁邊。
這夠風度嗎?
顧銘覺得,這才是真正的風度,一般人男人壓根辦不到這樣的事情。
可惜,這些他說出來于莎莎不會信,他懶得說,去衛生間洗漱。
至于晚飯什麼的,飛機上吃過一些,懶得出去吃了,早點休息,欣賞于莎莎晚上怎麼坐着睡。
顧銘進去後,于莎莎檢查了一下,确認房間沒有攝像頭後,倒在床上。
好疲倦的一天,心好累的一天,好想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美美睡一覺。
可是,偏偏老天爺要跟她過不去。
坐着睡?
咋睡?
她把目光投向那單人沙發,臉上露出愁容,那真的不好睡,她渴望睡在舒服柔軟的床上,如現在這般。
然而,現實太殘酷了。
很快,顧銘從衛生間出來,看到于莎莎癱倒在床上這一幕。
美腿很誘人,微微卷起的裙擺,散發着濃濃的誘惑。
顧銘欣賞着,同時,還說:“這麼想睡床上,晚上幹脆睡床上得了。
”
于莎莎起身,激動說:“你的意思是,晚上你睡沙發?
”
不等顧銘回話,于莎莎便表揚起顧銘來,誇贊道:“這才叫男人嘛。
”
“呵呵!
!
”
顧銘笑了,白眼說:“你想多了,我不會睡沙發的,更不會坐着睡覺。
”
頓了一下,顧銘又反駁說:“而且,那不叫男人。
”
什麼叫男人顧銘沒有說,隻是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着于莎莎鼓脹的地方,他想,這樣于莎莎應該明白什麼才叫真男人。
“流氓!
!
”
于莎莎唾罵道:“做夢,我才不跟你一塊睡,今晚我就坐在沙發上睡給你看。
”
“嗯嗯。
”
顧銘期待道:“我等着看你表演。
”
說完,顧銘坐到床上,距離于莎莎還有好一段距離,于莎莎就受驚的狼狽下了床。
她怕顧銘喪心病狂想要強來,沒去想,顧銘如果真要強來,她能不能反抗得了。
顧銘不搭理這大驚小怪的女人,躺在床上玩手機,把于莎莎當空氣,不存在那種。
見此,于莎莎心頭稍安,同樣開始洗漱,坐着睡覺前的準備工作。
一個小時後,于莎莎穿着睡衣出現在卧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