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紋龍史進?
水浒裡面那個?
錯,這人不是水浒裡面那個史進,而是蓉城另外一大豪門史家的少爺,不過他也喜歡以九紋龍自稱,彰顯他的武力和霸道。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此人的另外一個身份,他就是謝文殊曾經的未婚夫。
以前,謝文殊身患三陰絕症,經蓉城赫赫有名的莫神醫診斷,不出三年既亡,史家迫不及待退了婚,中止了謝文殊和史進的婚事。
結果,結果顧銘把謝文殊的病給治好了。
病治好,并傳播開來,史進就怒了,覺得謝文殊是故意的,故意串通莫神醫來戲耍他,讓他淪為蓉城笑柄。
莫神醫他要報複,罪魁禍首謝文殊更加不能放過,隔三差五就帶人來錦城國際鬧一鬧,給謝文殊添堵。
至于說什麼讓謝文殊回心轉意,再次跟他結婚,那不可能!
!
作為蓉城史家少爺,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有大把的女人供他挑選。
他就是不爽謝文殊的态度,搞得好像一副嫁給他多委屈她的樣子,不知道他是蓉城身份最尊貴的男人,年輕一輩中,沒有人可以跟他相提并論嗎?
謝文殊,傲氣什麼?
一個天大的誤會。
解釋是沒有用的,因為史進壓根不會聽,認死理。
頭疼。
謝文殊表示頭疼,可也不能一直讓史進這樣鬧下去,沒完沒了的,鬧心不說,還影響公司正常秩序,讓人擔驚受怕。
她可是知道史進帶人到這裡來幹什麼。
大聲嚷嚷的算是輕的,時不時的還調戲一下人家小姑娘,弄得人家小姑娘心花怒放,以為可以嫁入豪門,結果玩幾天就把人家給甩了,還說都是因為她,差點釀出人命來,萬一以後真發生這種事情,後果她不敢想。
所以,她盡管頭疼,依然硬着頭皮說:“我知道了,這事我會處理的。
”
挂斷電話,謝文殊想了一下,對袁梓菱說:“梓菱,既然你不想去申海市,那就不去,晚上我給你過生。
”
“謝謝。
”
袁梓菱道謝,心裡暖暖的。
不過,這并不意味着她答應,她拒絕說:“謝總,你的關心我領了,但不需要,你那麼忙,哪能因為我的事耽誤時間。
再說,一個生日而已,年年都有,過不過都無所謂的。
”
謝文殊斬釘截鐵說:“不能這樣算了,今年的生日必須過,你不僅要過,還要過得好,過得開心,讓顧銘知道,乃怕沒有他,你也可以過得很潇灑,過得很快樂,懂嗎?
”
這樣一說,袁梓菱豈能不懂,知道謝文殊這是讓她做樣子給顧銘看,保不準晚上還要叫幾個帥哥,擺拍幾張照片,發朋友圈,好好氣一氣顧銘。
能行?
這個可以有,袁梓菱笑着說:“我聽謝總安排。
”
謝文殊同樣微笑道:“這才對嘛。
”
達成一緻,謝文殊走出來,拉上袁梓菱的纖纖玉手說:“走,我們先去把史進打發走,然後就去布置你的生日派對,熱熱鬧鬧的給你過生。
”
“嗯!
!
”
袁梓菱點頭,二女走出辦公室。
……
辦公區。
九紋龍史進帶着一群穿着奇裝異服的小混混吵吵嚷嚷的走了進來,不僅如此,一個二個嘴裡還叼着香煙,吞雲吐霧間,把好好的工作區弄得烏煙瘴氣。
敢怒不敢言。
工作區内那些不抽煙的員工,隻能捏着鼻子忍着,壓根不說史進的不是,知道這是他們招惹不起的人。
史進知道,知道這裡除了謝文殊以外,沒有人敢把他怎麼樣,行事十分嚣張,路過人家小妹妹工作台的時候,手非常不老實的再人家小妹妹身上抓了一把。
“不錯,爺喜歡,跟了爺怎麼樣?
”史進調戲小妹妹說。
小妹妹咬着牙齒。
以前,史進來這招,中招的女人跟中了大獎一樣興奮,但經過幾次慘痛的教訓後,她們都明白了,史進這樣做純粹就是為了惡心謝文殊,壓根不是喜歡她,甚至還讓她去陪……
鬧了不少的事情出來。
前車之鑒,後車之師,雖然大部份女孩都有一個嫁入豪門、成為闊太太的夢想,可那麼明顯的坑,她們怎麼可能傻到往裡面跳啊!
她咬牙說:“請史少放尊重點。
”
“那我要是不尊重呢?
”史進更加過份的說。
小妹妹的臉瞬間通紅,第一次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人襲那種地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哈哈哈……”
史進發出得意的笑聲,那手更是不安份的想往裡走。
“住手!
!
”
一道嬌喝響起,謝文殊的,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聽到史進猖狂的笑聲,肺都氣炸了,就沒有見過這麼過份的男人,比顧銘還過份,顧銘至少是得到别人允許,光明正大,史進這叫猥亵。
史進不松手,依舊我行我素,小妹妹都哭了,他依然如此,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
不僅如此,他還看着謝文殊,不屑說:“松手?
你說松手就松手,那我多沒有面子。
今天我就是不松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
謝文殊厲聲道:“史進,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在這樣胡作非為,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
史進不慫說:“那我倒想瞧瞧,你想怎麼一個對我一個不客氣法。
”
這句話說完,跟在史進身後的小混混把袖子撸了起來,摩拳擦掌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樣子。
其中不乏身手過人的存在,可不是一般的烏合之衆可比。
這是史進進來的底氣,料定錦城大夏的保安不是他帶來這些人的對手,也不信保安會因為謝文殊一句話,就玩命跟他作對,要知道他這個人可沒有謝文殊大度,睚眦必報,不好惹。
人善被人欺啊!
!
謝文殊發狠,朝着一旁的保安隊長說,:“把他們都給我趕出去,趕不出去,所有保安,全部辭退。
”
保安隊長心裡苦,還暗道倒黴,早知道這樣,今天他就請假不來上班了。
凡事沒有如果,他隻能硬着頭皮說:“史少,請你們離開。
”
史進說:“我要是不離開,是不是就要對我動手了?
”
保安隊長說:“謝總的命令,我們不能不聽,還請史少理解我們的苦衷。
”
“屁的苦衷,一份破工作而已,我随便說句話,就可以給你們找到比這更好的去處,你們難道不想,一點都不動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