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顧青筠那害怕的樣子,顧銘歎了一口氣,他這個父親做的真是太失敗了。
不,确切的是他的第一世太失敗了。
在顧銘的記憶之中,在未來的無數歲月之中,他好像就再沒有過孩子。
當顧銘打開門後,看到門外站着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便青筠所叫的李嬸,而那個男的,便是陳二狗。
看到二人後,顧銘的眼中閃過一抹陰冷,在他的記憶之中,好像這兩個人沒有任何的聯系,可是為什麼今天突然一起來到家中呢。
當陳二狗和李嬸看到顧銘站在門口時,頓時吓了一跳,特别是陳二狗臉色瞬間蒼白,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看到這一幕,顧銘更加認定當年給他下毒的人便是陳二狗。
“顧,顧銘,你……你沒事?
”
這時,一旁的李嬸結結巴巴的開口,眼中同樣閃動着恐懼之色。
“你們很希望我有事是嗎?
”
顧銘冷哼,同時心中已經明白了前因後果。
這個李嬸和陳二狗一定是串通好,将自己毒死,而好将自己的女兒賣掉。
顧銘之所以這麼想,那是因為之前李嬸就全他提過幾次,而陳二狗就在昨天晚上喝酒時,也提過這件事。
他們一早過來,想來就是要直接抱走顧青筠的。
“沒有,我們隻是來看看你。
我們沒有什麼事,聽說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怕你又打青筠,所以就來看看你!
”
李嬸急忙笑道,随即拉了一下陳二狗的衣服。
“啊?
啊,對,就是這個意思!
”
陳二狗這才反應過來,神情十分的慌張,朝着顧銘呵呵一笑,“既然你沒事,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
聲音落下,陳二狗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
”
顧銘直接叫住了二人,“昨天晚上喝多了,不過我記得陳哥好像已經答應借我三千塊錢的,做為兄弟,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
陳二狗一聽,臉色不由一變,昨天晚上他也沒少喝,根本沒想起說過這種話。
看着顧銘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陳二狗竟然感覺十分的害怕,好像今天的顧銘換了一個人一樣。
以前的顧銘根本不敢這麼和他說話的。
想了半天,陳二狗也沒有想通。
“是,是嗎?
有這回事嗎?
”陳二狗說着,扭頭看向李嬸。
李嬸一怔,随即瞪了陳二狗一眼,“你看我幹什麼,你們昨天晚上說的話,我怎麼知道?
”
“陳哥,你是忘記了還是不想借兄弟了?
”
顧銘淡淡一笑,突然擡手,把手放在了那木制的大門上。
砰!
頓時門上出現一個窟窿。
顧銘一怔,雖然他的神力沒有了,沒想到身體的力量和強度竟然會這麼高。
剛才他隻是想把手放在上面,卻不想變成這個樣子。
陳二狗和李嬸二人更是懵了,眼中的驚恐之色更濃了。
看着二人的樣子,顧銘拍了拍手,微微一笑,“這門也太不結實了,我還沒用勁呢,竟然壞了。
對了,陳哥,你想起來沒有?
”
顧銘家的這個門是木制的不假,但也不是有年頭的那種爛門,而是一個月前新換上的。
這麼輕松的就把門弄壞了,可能嗎?
“有,有這回事!
”
陳二狗咽了一口水,苦着臉掏出一沓錢。
正當他要數的時候,顧銘一把搶過來,“唉呀,真是謝謝陳哥,你放心,我下個月一定還給你。
你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否則青筠今天的學費都交不上了。
”
顧銘看都沒看,直接将那沓錢将進自己的口袋,轉身跑進屋抱起顧青筠,拿起書包便向外跑去。
“陳哥,李嬸,不好意思,青筠上學要遲到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
顧銘邊走邊說,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家有沒有鎖門。
就他那個家,鎖不鎖都一樣,小偷進去都會哭,恐怕就連收廢品的都不會進去。
看着顧銘抱着顧青筠的背影,李嬸的眼中閃過一道陰冷之色。
“陳二狗,你不說他已經死了嗎?
現在怎麼回事?
”
李嬸咬牙切齒的盯着陳二狗。
陳二狗身體一哆嗦,苦着臉說道:“李嬸呀,我真的不知道呀,我明明看着他把那個藥喝下去的,誰知道他沒死呀!
”
“我不管,你必須把顧銘解決掉,否則的話,你别怪那位大老闆親自動手。
”
李嬸冷冷的看着陳二狗,兩個眼睛瞪的滾圓,惡狠狠的說道:“如果讓大老闆動手的話,那麼死的便不是顧銘自己了!
”
陳二狗一聽,脖子一縮,額頭上直冒冷汗。
“是,是!
我知道了,我一定想辦法弄死顧銘。
”陳二狗咽着驚恐的口水,可憐巴巴的看着李嬸,輕聲說道:“李嬸,能不能再給點錢,剛才那錢都讓顧銘給搶走了……”
“你就是個廢物!
”
李嬸擡手一巴掌扇了過去,随即冷哼道:“明天到我這裡來取!
”
聲音落下,李嬸頭也不回的離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走了兩步停了下來。
她扭過頭,指着陳二狗說道:“剛才那些錢,你就不要了找顧銘要了,怎麼說也做了三年鄰居,就讓他再享受一下人生最後的日子吧!
”
“李嬸放心,我絕對不會管他要的!
”
陳二狗拍着兇口,大聲保證着。
而另一邊,顧銘抱着女兒走出城中鄉,向着顧青筠的幼兒園走去。
一路上,顧銘的眉頭都在緊鎖着。
因為他這一路上竟然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靈力存在。
如果說這個世界沒有靈力的話,那他不就等于是一個廢人,他還如何回到神界,如果去見龍千兒等人呢。
腦子裡有再多的修煉功法又有個屁用。
隻是顧銘想不明白,以他的記憶來看,他的這個身體,常年酗酒爛賭,早就應該掏空了,可是為什麼會有那強的力量呢,而且顧銘感覺他的身體就算是用刀都不一定能夠刺進去。
一直到女兒的學校,顧銘都沒有想明白,更沒有感覺到一絲的靈力,這讓他的心瞬間涼了一大截。
難道以後的路要走武修一途了嗎?
此時,在學校的門口,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正站在那裡,很是青春靓麗,正焦急的向四周觀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