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脫?
脫了她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林佳哪裡知道,她在顧銘眼中早就沒有秘密可言了,該看的顧銘早已經欣賞過。
“這不用脫吧!
!
”林佳講起條件道。
顧銘慫恿道:“我們是兄弟,你怕啥?
我又不會搞~你,快脫了,這樣才公平嘛。
”
說着,顧銘開始脫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得一幹二淨。
看着顧銘如此,林佳表示,這樣的公平當真她不想要。
顧銘走到林佳前面,林佳本能的退後一步,喝道:“你想幹嗎?
”
顧銘壞笑道:“你不好意思脫,那隻能我來幫你脫了,夠兄弟吧!
!
”
“别,你先進去,我自己脫。
”
“也行!
!
”
顧銘轉身進入浴缸,趁此良機,林佳快速脫掉,快速走進浴缸,比顧銘還搶先一步蹲在裡面。
顧銘嘴角微微翹起,這樣就能幸免了?
這樣依然逃脫不過他魔爪的洗禮。
他慢悠悠的踏入浴缸,随手拿起擺放在旁邊的裝沐浴液,朝着林佳靠近。
很快,兩人靠在了一起,顧銘第一次感受到林佳身上的柔軟。
林佳不适應道:“洗澡就好好洗澡,靠這麼近幹什麼?
”
“好兄弟,當然要互相洗,哪有跟陌生人一樣各洗各的道理。
”
林佳:“……”
這借口找得,也太順溜了吧!
她嚴重懷疑以前顧銘搞過~基。
林佳怎麼想的顧銘可不會去管,撕開袋子,把沐浴液塗抹在林佳的香肩上,然後堂而皇之的搓了起來。
當然,不會一直搓一個地方,搓着搓着,就搓到了林佳那碩大的團子上面。
“這……”
顧銘搶先道:“這樣應該沒有問題吧?
剛才沒有說不能這樣。
”
“我……”
林佳想哭,這種事情還需要說嗎?
肯定不行啊!
!
可是,顧銘都蹂上了,指望顧銘松手,可能嗎?
她喘息道:“顧銘,剛才你答應過我的,我希望你言而有信。
”
“你放心,我隻是替你洗澡,不會幹其她事情的。
”
林佳松了一口氣,這她能夠接受,但是見顧銘魔爪又有往下移動的趨勢時,她不淡定了,喝道:“這裡不行!
!
”
顧銘笑着說:“剛才你都答應了,我言而無信,你可也得言而有信哦。
”
“我……”
林佳想吐皿。
這跟幹~她有什麼區别?
不過仔細一想,區别還是挺大的,她忍了。
顧銘的毅力一如既往的差,激動的他,忍不住想要去親吻林佳。
林佳把他推開,問:“兄弟之間能親?
”
“剛才也沒說不能親啊!
!
”
林佳:“……”
再失算一籌,她都不知道怎麼說,被動的讓顧銘親吻她。
半個小時一晃而過,顧銘靠在浴缸邊上,說:“現在該你幫我洗了。
”
“怎麼洗?
”
“我剛才怎麼給你洗的,你現在就怎麼給我洗啊!
!
”
林佳:“……”
顧銘這不是擺明了讓她用手幫忙嘛,還說得這麼委婉。
幫還是不幫?
林佳選擇的了幫,免得等會顧銘獸~性大發,忍不住想幹~她。
一種不同于胡敏的感覺襲上心頭,顧銘表示非常滿足,不枉他認林佳這個“兄弟”。
這才是真正的“好兄弟”嘛。
同時,當警察的就是比千金大姐有毅力,有決心,不出來誓不罷休。
一個多小時過去,事情結束,林佳揉着發麻的玉手道:“怪物!
!
”
她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久的男人,簡直難以置信。
顧銘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沾沾自喜道:“承蒙誇獎。
”
林佳白了顧銘一眼說:“現在心滿意足了?
”
“嗯!
!
”
顧銘點頭,順勢把林佳攬入懷裡。
此刻,林佳已經不介意跟顧銘進行這樣親密的接觸了,安靜的靠在顧銘兇口。
沒有說話,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隻是在心裡拷問自己,她們這樣還能算兄弟嗎?
她這樣做對得起在老家的老公嗎?
忍不住,她說:“顧銘,我想跟你說個事情。
”
“什麼事情?
”
“其實我已經……”
“結婚了是吧?
”
“你怎麼知道的?
”林佳瞪大眼珠道。
顧銘笑着說:“你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了?
我要是連這都看不出來,我好意思算命嗎?
”
“你既然已經看出來我結婚了,你還來招惹我幹什麼?
把我當成你純粹的兄弟不好嗎?
”林佳沒好氣道。
“不好!
!
”
“為什麼?
你就那麼想幹~我?
”
“一方面吧!
還有另外一方面。
”
“什麼?
”
“因為你遲早要離婚,為了避免你想不開幹傻事,我隻能犧牲一下自己,随時做好填補我好兄弟身體上和心靈上的缺口。
”
林佳白了顧銘一眼說:“遲早離婚,算出來的還是你瞎說的?
”
“肯定算出來的啊!
我有必要瞎說騙你嗎?
”
“為什麼?
”
“這個不清楚,但不出一年,你們必定離婚,等你恢複單身了,到時候搞~你還有問題嗎?
”
林佳翻着白眼道:“我們都這樣了,我說不讓你~搞,你信嗎?
”
“不信!
!
”
“那就不得了。
”
“隻要我離婚,你想怎麼搞都行,可我為什麼要離婚讓你搞~我?
我老公很愛我的好不好!
”
顧銘吐皿道:“你離婚不是為了讓我搞~你,而是你注定離婚,懂嗎?
”
“哦!
!
”
林佳懂了,不死心道:“你當真算不出來我為什麼離婚?
”
“你可以給我說說你跟你老公的具體情況,我可以幫你分析分析,看看問題出在哪裡。
”
“行!
!
”
林佳說:“我跟我老公是警校同學,因為畢業後都選擇留在申海市當警察,相處幾個月以後,我們就結婚了。
”
“現在你老公應該不在申海市吧?
”顧銘說,覺得應該不在,否則昨天晚上林佳不會一個人出來喝悶酒。
“嗯!
!
”
林佳點頭,繼續說:“他家在老家有點關系,他母親不舍得兒子離他太遠,花了大力氣疏通關系,給他弄了一個好位置,所以他就回去了。
”
“你怎麼沒有跟着去?
”
林佳白眼道:“你以為工作是那麼好調動的?
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他讓我等,有合适的機會再把我調到他老家去。
”
這還需要分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