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
額頭吧!
!
顧銘覺得按摩這裡最省靈氣,同時,這也是于莎莎能夠接受的地。
他不信,穿着比基尼打排球的于莎莎,連男人碰她額頭都不行,那樣太矯情了。
所以,顧銘指着于莎莎額頭說:“我按摩你這裡就能治好你的病。
”
“你确定?
”于莎莎不敢相信的說。
顧銘擡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名貴腕表。
不是顯擺,而是看還有幾分鐘起飛。
然而,這一幕落入于莎莎眼中,就大不一樣了。
她是識貨之人,一眼就認出顧銘手腕上這塊腕表跟某位追求她的富豪是同款。
多少錢?
那富豪說的是五六百萬,還屬于有錢都買不到的貨。
有誇大的成份,但她覺得,最起碼也要一兩百萬才拿得下來。
穿着普通的休閑裝,坐着便宜的經濟艙,戴着價值數百萬的柏萊士腕表,有點不和諧啊!
!
這不能怪顧銘,不是他故意低調,而是頭等艙沒有座位,想高調都高調不起來。
至于名牌西服。
這個他有,先天神珠内部備着的,可是這一次他去南洋不是商務公幹,而是去旅遊。
沒錯,旅遊,這是他下南洋的借口,把自己定位成一位普通遊客,自然不能穿西裝這種正式場合才穿的東西。
休閑裝,最契合他遊客的身份。
于莎莎眼中的驚訝之色一閃而逝,但顧銘還是捕捉到了,知道是他手腕上這塊柏萊士腕表造成的。
“疏忽了。
”
這是顧銘此刻的想法,沒有任何顯擺的成就感。
原因很簡單。
這種腕表能夠帶得起的人很少,隻要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誰曾經買過這種腕表。
敵人很強,他要躲在暗處,不能讓敵人發現如此明顯的東西,然後順藤摸瓜找到他。
他已經有把腕表取下放到先天神珠中的打算。
當然,不是現在,沒有必要那麼着急,等到到了東華島再幹這件事情也不遲。
顧銘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看着腕表說:“距離起飛還有三分鐘,我現在給你按摩,三分鐘後起飛,如果你還暈機,算我沒有治好。
”
“這麼自信?
”于莎莎咋舌道。
顧銘笑道:“沒錯,我就是這麼自信。
”
“沒吹牛?
”
于莎莎覺得顧銘在吹牛,顧銘壞笑道:“你不信,要不我們賭一賭?
我沒有治好,你打我罵我都行,但我要是治好了……”
“你想怎樣?
”于莎莎警惕的看着顧銘,嚴重懷疑顧銘不懷好意。
“讓我親一下如何?
”顧銘說,不跟于莎莎玩虛的,直接提出他的非份之想。
“你……”
于莎莎生氣的說:“色~狼。
”
顧銘無語。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再說,他又沒有強迫于莎莎,而是打賭,願賭服輸,他這怎麼成色~狼了?
同時,他還覺得這一次他非常地道,都非常自信的告訴于莎莎他能夠治好了,于莎莎不信,這能怪他?
顧銘把他的理由拿出來反駁,于莎莎瞬間啞巴了,顧銘趁熱打鐵說:“賭嗎?
要賭我們抓緊時間,别等到飛機起飛,你想賭都晚了。
”
“這個……”
于莎莎有些糾結。
她是不信顧銘短短幾分鐘、按摩一下她的額頭就能把她的暈機症給治好的。
可是,她跟顧銘無冤無仇,顧銘反而好心給她治病,她實在沒有理由打人家罵人家。
她隻是不爽顧銘說大話時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搞得好像是她冤枉了顧銘一樣。
她決定答應,打不打、罵不罵先不說,殺一殺顧銘的銳氣很有必要。
她答應道:“好,我跟你賭了。
”
顧銘大樂道:“那我開始給你按摩?
”
“嗯!
!
”
于莎莎答應,顧銘抓緊時間,把手放在于莎莎的額頭上,拇指和中指按摩于莎莎額頭兩側太陽穴。
“沒什麼特殊的嘛。
”于莎莎嘟囔道,覺得顧銘按摩的手法跟她按摩時沒有任何區别,司空見慣。
顧銘不說話,在心中默念救苦救難的話。
慈悲手開啟,靈氣從他的手指流出,進入于莎莎的太陽穴中。
“我的天。
”于莎莎忍不住發出驚呼聲,被這突如其來的神奇一幕給驚到了。
“噓!
!
”
顧銘做了一個小聲的動作,繼續按摩。
于莎莎捂着嘴,一副受驚不淺的可愛模樣。
同時,她的内心也掀起了驚濤駭浪。
沒由的,她開啟期待起來,期待顧銘的治療效果,她覺得,如此神奇的按摩手法,不會令她失望。
她終于可以擺脫暈機的痛苦了?
這一刻,于莎莎很高興,選擇性遺忘跟顧銘打賭的事情。
不到三十秒,顧銘停止按摩,把手放下,微笑着看着于莎莎。
于莎莎忍不住問:“剛才你的按摩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有一股很溫暖的氣流進入我腦子裡?
”
顧銘如以前一樣解釋說:“我這是氣功按摩,沒點氣流,怎麼算氣功按摩?
”
“哦哦!
!
”
于莎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空姐過來叮囑起飛注意事項。
聽到飛機馬上要起飛,于莎莎本能的又緊張起來。
顧銘不說話,等待飛機起飛的那一刻。
不久,很快。
轟轟!
!
飛機起飛。
瞬間,于莎莎的心提到嗓子眼來了,憑借以往的經驗,她知道,這個時候她會出現惡心、頭暈等症狀。
然而今天,什麼都沒有,跟乘坐其它交通工具一樣,沒有任何不适的反映。
“這……”
她懂了,顧銘這是治好了她的暈機症。
她長舒一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畢竟作為運動員的她,需要世界各地參加比賽,暈機,真的很影響她的狀态,好幾次發揮失常,都跟暈機有着莫大關系。
“謝謝!
!
”她看着顧銘,真誠的感謝道。
“隻有謝嗎?
是不是還忘記了什麼事情?
”顧銘壞笑着說。
于莎莎俏臉“唰”的一下紅了,因為此刻,她想起了剛才跟顧銘的賭約。
她輸了,要讓顧銘親她,這……
别看她比賽穿得少,可那不是她想這樣的,而是運動員都這樣穿。
其實,她還沒有談過戀愛呢,一直以來就是訓練、比賽、訓練、比賽。
當然,她也不保守,否則不會喜愛沙灘排球那樣前衛時尚的運動。
她隻是沒有做好被一個剛見一面男人親吻的準備。
“能不親嗎?
”她苦着臉說。
“不親?
你覺得這可能嗎?
”顧銘壞笑說。
于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