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良平不知道顧銘的想法,見顧銘發笑,不屑的說:“怎麼,還不服氣?
要不要我給你講講我的輝煌戰績?
”
“别!
!
”
顧銘阻攔,他才懶得聽,覺得紀良平無論怎麼牛,都沒有他的慧眼牛,二者壓根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東西。
他說:“今天我們不說戰績,說點别的。
”
“别的?
别的能證明你有資格跟我比嗎?
”紀良平皺眉道。
“不比怎麼知道你不如我?
”顧銘奸笑道。
“狂妄!
!
”
紀良平不忿道:“那我到想聽聽,别的什麼理由給你勇氣在這裡大放厥詞。
”
紀良平想不到。
但是,聰明如青木櫻子卻是想到了。
不過,她沒有阻攔顧銘說出口。
有些事情,不承認就行了,顧銘能拿她怎麼辦?
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好不好。
顧銘看着旁邊的青木櫻子說:“再找你之前,櫻子小姐找的人是我,這難道不足以證明我比你夠資格嗎?
”
“什麼?
櫻子小姐找過你?
還是先找的你?
”
紀良平不信說:“這不可能,櫻子小姐不可能找你,更不可能先找你,你少在那裡做白日夢。
”
顧銘嘲笑說:“是不是做夢,你問問不就清楚了。
”
紀良平問:“櫻子小姐,這臭小子說的是真的嗎?
”
“不是!
!
”
青木櫻子撒謊說:“我從來沒有找過他,更沒有邀請他幫我賭石。
”
胡敏嘲笑說:“我可是看到某個女人恬不知恥的跑到珠寶店來找顧銘,難不成那天我看到的都是幻覺,還是說我要把那天的視頻監控找出來證明一下?
”
青木櫻子厚着臉皮說:“那天,胡小姐的珠寶店開業,我去給胡小姐道喜,遇到顧先生,跟顧先生說了兩句,僅此而已,如果這樣胡小姐就可以随便往我身上潑髒水,我無話可說。
”
胡敏忍不住想給青木櫻子豎大拇指,誇一句厲害,輕飄飄一句話就把那天的事情揭了過去,乃怕她現在叫人把那天的監控視頻找出來,都無法證明青木櫻子曾經對顧銘有過什麼非份之想。
這還沒完,青木櫻子凝視紀良平,表白說:“良平君,你是櫻子第一個男人,也是櫻子唯一的男人,櫻子永遠都是屬于你一個人的,不會跟你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有糾葛。
”
顧銘想吐,他可是清楚記得那晚青木櫻子脫~光了摟着他的情景。
現在,青木櫻子說這種不要逼~臉的話,把他惡心壞了。
紀良平不覺得惡心,反而開心,摟着青木櫻子的柳腰說:“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不會冤枉你的。
”
“良平君……”
青木櫻子感動得淚眼嘩嘩的,如小鳥依人一般依偎在紀良平身上。
此刻,紀良平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得此佳人,他不枉此生,死而無憾。
顧銘、胡敏、田靜三人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紀良平,這是徹底着了魔,無藥可救。
過了幾分鐘,膩味夠了的紀良平和青木櫻子分開,紀良平看着顧銘,嘲諷說:“小子,說你癡人做夢你不信,非要讓櫻子小姐當衆拆穿你,現在我看你還有什麼話。
”
她們都覺得顧銘沒有話說,畢竟當事人不承認,這戲無法接着往下唱。
然而,這個時候,顧銘出人意料的說話了,說:“我還有話說。
”
“還有話說?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紀良平問的。
顧銘看着青木櫻子,色眯眯說:“櫻子小姐大腿上的櫻花很好看,我很喜歡,希望還有機會仔細欣賞一下。
”
“八嘎!
!
”
北原創大怒說:“顧銘,你不得對櫻子小姐不敬。
”
“不敬?
我憑什麼尊敬她?
憑她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求我幹~她?
還是憑她現在在這裡扭曲事實?
”
顧銘擲地有聲道:“想要别人尊敬你,先幹幾件好事出來,幹的都是生兒子沒有屁~眼的事情,想别人尊敬你,做你的春秋白日夢。
”
田靜一臉鄙視看着青木櫻子,沒想青木櫻子還對顧銘幹過這種事。
同時,他還用佩服的眼神看了一眼顧銘。
青木櫻子不可謂不美,這脫~光了多誘人,這能把持得住?
她忍不住嘀咕一句,說:“顧銘該不會是不行吧!
”
顧銘臉皮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他這又被冤枉了。
胡敏沒有冤枉,她知道顧銘的厲害,聽到顧銘那晚拒絕了青木櫻子赤~身誘惑,滿意得不要不要的,輕聲說了一句,說:“晚上獎勵你,什麼姿勢都行。
”
“這不錯!
!
”
顧銘開心的笑了起來。
再看紀良平,臉都綠了,因為品嘗過青木櫻子味道,親吻過青木櫻子每一寸肌膚的他知道,青木櫻子大腿上的确有櫻花紋身。
這顧銘都知道,說青木櫻子跟顧銘之間沒事,誰信?
青木櫻子心裡苦,還很納悶。
那晚,她可以保證,顧銘沒有正眼瞧過她,怎麼就知道她大腿内側的櫻花紋身了?
看到這一幕,顧銘偷笑中。
确實,那晚他沒有正眼瞧過青木櫻子,可是,上午算命的時候,他可是好好欣賞一下青木櫻子誘人的嬌~軀,豈能發現不了青木櫻子大腿上的櫻桃圖案。
不過,這些他卻是不會告訴青木櫻子,反而僥有興緻的看着青木櫻子,看她如何給紀良平解釋。
當然,顧銘沒有指望這事就讓兩人分道揚镳,存粹就是惡心一下青木櫻子,出口惡氣。
青木櫻子同樣知道,但紀良平此刻生氣卻是真的。
這能行?
這顯然不行。
她不能讓她們之間存在這種矛盾,那樣不利于她全面掌控紀良平。
然而,這種事情卻是不好解釋,隻能……
她給北原創一個眼神。
北原創秒懂,知道到了他出場的時候了。
他看着顧銘,大聲說:“顧銘,你侮辱櫻子小姐,我要向你挑戰。
”
北原倉挑釁說:“顧銘,你敢像真男人一樣接受我的挑戰嗎?
”
聲音很大,全場皆聞。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北原創吸引了過來。
北原創不慌,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否則他不會在衆目睽睽之下挑戰顧銘。
“挑戰?
”顧銘笑了。
他正愁沒有機會教訓東瀛小鬼,給他們一點厲害瞧瞧,北原創這是主動往槍口上面送。
他僥有興緻的問:“如何一個挑戰法?
單純的切磋嗎?
這可沒什麼意思。
”
北原創大聲說:“不死不休,你敢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