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看到這張紙後,臉色大變。
“這,這怎麼可能,這份婚書,你不是說丢了嗎?
”
不僅是秦父如此,就連秦家的人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顧銘不知道他們這裡的風俗是什麼,不過想用一紙婚書來綁架自己的女人,可能嗎?
滅運指啟用。
顧銘啟用滅運指,施加在黃不仁和黃天宇二人身上。
呼!
突然刮來一陣風,那紙婚約瞬間被刮飛了。
非常不巧的是,被刮到院中正在做飯的竈台裡,瞬間被點燃。
黃不仁傻眼了,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哈哈,婚約沒了,你們還想幹什麼?
”顧銘大笑。
“小子,你找死!
”
黃天宇本就對顧銘心懷恨意,見顧銘嘲笑自己,立馬舉起手中的木棍,向顧銘揮了過來。
“啊……”
一聲慘叫傳來。
衆人看去,隻見黃不仁已經躺在了地上,頭上鮮皿直流。
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愣了,黃天宇更是懵逼了。
但是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黃天宇确實打了黃不仁。
至于怎麼打的已經不重要了。
“爸,你沒事吧!
”
黃天宇扔掉木棍,急忙扶起黃不仁。
黃不仁揮起巴掌便打了過去。
“混帳東西,你是想打死老子嗎?
”
“爸,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打他!
”
黃天宇的解釋,黃不仁當然信,冰冷地目光看盯着顧銘。
把所有的憤怒都施加在了顧銘身上。
“你們還看什麼呢,還不動手!
”
黃不仁憤怒大吼。
“哎呀!
誰,是誰踢的我!
”
就在黃家村的人準備沖上來時,黃天宇卻被人踢倒。
“是,是我!
我隻是想擡下腿!
”一個手持鐵鍬的黃家村青年郁悶地說道。
“哈哈哈!
”
秦家村的人看到黃家父子的樣子,頓時開懷大笑。
就連黃家村的人也忍不住想笑。
見過倒黴的,就沒見過這麼倒黴的人。
“黃天宇,我看一定是你們壞事做多了,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
對了,在申海市許多人都稱我為神算子,要不我給你算算!
”
也不等黃天宇回答,顧銘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你印堂發黑,有厲鬼纏身,這個厲鬼是個女的,懷裡還抱着一個孩子。
”
說到這裡,顧銘故意停了下來。
其他人就當看個熱鬧,可黃天宇聽後卻不這麼想。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女孩子的身影。
“你,你少在這裡亂說,什麼厲鬼,什麼女的孩子的,你在胡說!
”黃天宇結結巴巴地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顧銘注意到,在他說完這句話後,黃家村的人群中,有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身體不由地一顫,臉上更是露出了傷感之色。
顧銘看去,那個中年男人與黃天宇記憶中所害的那個女孩長得有分相似之處。
不會是那個女孩家人吧!
“黃天宇,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那個女孩是被你活活給打死的,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而且她是你們黃家村的人。
”
“什麼?
這不會是真的吧?
”
“會不會是黃老實的女兒,那孩子可是失蹤快十年了。
”
“怎麼可能,你沒聽那小子說嗎?
那是個懷孕的女人。
”
“你說的也有道理。
”
……
黃家村的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聽他們的口氣,根本不相信。
可有人信,這個人就是人群中的黃老實。
黃老實提着鐵鍬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目光極其冰冷,臉色猙獰,握着鐵鍬的手已經露出了青筋,可見多麼的用力。
“說,是不是你害死了小丫。
”
“黃叔,你别他在這裡瞎說,小丫是失蹤了,當初你不也報警了嗎!
”黃天宇心虛地說道。
黃不仁也被吓得不輕,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自己兒子幹的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黃老實,你女兒是被人拐走的,當時警察也說有這個可能,你怎麼可能聽一個外人的話,不相信我們呢!
”黃不仁狡辯道。
黃老實扭頭看了眼顧銘。
不錯,這個年輕人是外人不假,可是一個外人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更何況知女莫若父,女兒當年懷孕的事,他這個做父親的怎麼會不知道。
噗通!
黃老實跪在顧銘面前。
“大師,求求你,讓我見見我的女兒吧,我求求你了!
”
“黃老實,你是不是傻子,我看你是想女兒想瘋了。
你意思相信他的鬼話,這是什麼,這是迷信!
”
黃不仁大叫。
顧銘扶起黃老實,“這位叔叔,想見你女兒并不難,我一定會讓你見你的女兒的。
”
“真是笑話!
顧銘,你少在這裡妖言惑衆,别說我沒殺小丫,就算是我幹的,你認為警察會放過我嗎?
還有,我怎麼就不信這世間真的有鬼,就算是有鬼,她也不敢在大白天出現。
”
黃天宇冷靜了下來。
一定是顧銘故意這麼說的,想要讓自己亂了陣腳。
他殺死小丫的事,隻有父親一人知道,再說殺死小丫的那個地方十分隐蔽,根本不可能被人發現。
想通這些後,黃天宇又有了自信。
“你不相信有鬼,那你怕什麼?
”顧銘笑問道。
“我怕了嗎?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怕了!
”黃天宇大叫。
顧銘搖了搖頭,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都幹什麼呢?
是不是都想進去吃窩窩頭!
”
就在這時,走過來了五六個人。
昨天那個名中年警察也在其中。
他看見顧銘時,微微一愣,随後大笑地走了過來,“小兄弟,竟然是你呀,你是秦家村的人?
”
“王所長,顧銘是我們秦家村的姑爺!
”
秦雄上前與後來的幾人握手。
“哈哈,昨天我聽了王所長的彙報後,我說要見見你位英雄呢,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了。
你好,我是這裡的鎮長秦啟!
”
其中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滿臉微笑地來到顧銘身邊。
“我可不是什麼英雄,我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
”顧銘呵呵一笑。
秦啟點點頭,扭頭看向黃不仁,“黃村長,你帶這麼多人,想幹什麼?
還有,你這頭怎麼搞的,怎麼流這麼多皿?
”
黃不仁冷哼了一聲,“秦鎮長,你來的正好,我想想問問你,你做為秦家人,你們秦家出爾反爾,明明和我們家天宇有婚約,卻又不履行,這是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