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龍點了點頭,“除了他,還能有誰!
算了,不說了,這點小事,我自己能夠處理好,我在酒店安排了接風宴,你們先過去吧,我這裡還有點事,處理完後,我就過去。
”
謝玉龍不願意說,顧銘也不好繼續追問。
起身跟着田靜去了酒店。
而徒弟丁成因為還有别的事,要晚去一會。
來到樓下,顧銘看到田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出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田靜搖搖頭,微笑地說道:“幹爹不想讓你知道,還是别問了!
”
田靜的神情很是無奈。
顧銘微微一笑。
你們不說,那我就自己看。
啟動搜魂術。
這是對田靜的尊重,也是顧銘對自己的尊重。
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過去,不是敵人,顧銘決不會使用搜魂術。
之所以用在田靜身上,他隻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且,他選擇的隻是查看田靜近期的記憶。
“原來如此!
”
在田靜的記憶中得知,謝睿利用青木商社和柴家柴韋的支持,不斷地找謝玉龍的麻煩。
謝玉龍的三妹,就是謝睿的三姑謝玉芬,突然失蹤了。
他們懷疑是謝睿給抓了起來,目的更是想利用她,讓謝玉龍交給公盤大廈。
可半個月過去了,謝睿竟然跟沒事人一樣,每天除了花天酒地,就沒有做過其他事。
而謝玉芬就好像是憑空失蹤了一樣,一點消息也沒有。
“想什麼呢?
”
田靜叫了顧銘幾聲,顧銘都沒有回答,于是,田靜輕輕地推了他一下。
“啊?
啊,我在想你三姑的事。
走吧,帶我去找謝睿,我有辦法找到你三姑!
”
顧銘回過神後,微笑地看着田靜。
田靜驚訝不已,随即苦笑道:“忘記你是個神棍了!
你還真是厲害!
”
“怎麼說話呢!
信不信晚上讓你知道神棍的厲害!
”顧銘笑道。
田靜臉色一紅,挽住顧銘的胳膊,嬌氣地說道:“我信,我怎麼會不信呢!
”
坐上田靜的車,田靜還是有些擔心,扭頭看着顧銘,輕聲問道:“顧銘,我們真的要去麼?
”
“怕什麼,不是有我嗎?
”顧銘淡淡一笑,很是自信。
先天宗師都是他的手下敗将,更何況小小的謝睿呢。
别說是他,就是柴韋,顧銘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顧銘重情重義,這是他的優點同樣也是缺點,會讓他感情用事。
僅僅因為謝玉芬是謝玉龍的妹妹,而謝玉龍是田靜的幹爹,又是他的合作夥伴,他就要去把謝玉芬救出來。
“好,今天我也想看看謝睿會怎麼樣!
”
田靜見顧銘如此堅決,微微一笑,啟動車子,馬上踩下油門。
十分鐘後,兩人在一家夜總會前停了下來。
“這是謝睿開的,算是他的總部吧!
剛才我确認過了,他現在就在這裡!
”
田靜看着車外金碧輝煌的夜總會,淡淡地說道。
顧銘點了點頭,坦然下車進入。
田靜急忙跟了上去,卻做不到顧銘那樣的淡定。
雖然知道顧銘的身手不錯,可是這裡畢竟是謝睿的總部,防衛必然森嚴。
進入夜總會,顧銘直接拉住一個服務員,微笑地問道:“你好,請問謝睿謝總在哪?
我是緬國柴家的人,是他讓我過來找他的!
但是他沒告訴我到這裡後,去哪找他!
”
服務員聽後,倒是也沒有起疑心,因為這段時間确實是有幾個自稱是柴家的人來找謝睿,而且謝睿對他們還挺客氣的。
“謝少在他的個人88888包間,要我帶您過去嗎?
”服務員恭敬的說道。
眼睛不由地看向田靜。
總感覺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顧先生,我去趟衛生間!
”
田靜發現服務員在看她,怕被認出來,急忙說了一句後,轉身離開。
“小姐您好,衛生間在這面!
您走錯方向了!
”
“啊?
是嗎,謝謝你,頭一回來這裡,有點懵!
”
聽了服務員的提醒,田靜一臉的尴尬,轉身向着衛生間走去。
“你去忙吧,我等她一會!
對了,你可不許告訴謝總喲,我們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
顧銘從口袋裡掏出一些錢,遞給了服務員。
天呀,有六七千塊吧?
緬國人就是不一樣,出手就是大方。
看着那趕上自己兩個月工資的小費,服務員激動地急忙躬身行禮。
“謝謝顧先生,謝謝顧先生!
”
“不用謝,你去忙吧。
千萬不要告訴他喲!
”顧銘微微一笑。
“我一定不會告訴的!
顧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叫我,我是026号服務員!
”
服務員說完,激動地離開,走路都感覺輕飄飄的。
“呼!
吓死我了,差點被認出來!
”
服務員剛離開,田靜便從衛生間裡跑了過來。
“走吧!
認出來又如何,還怕他們不成!
”
顧銘呵呵一笑,根本沒當回事。
來到88888号房間,顧銘直接推門進去。
謝睿本來正在唱歌,身邊還摟着一個女人,顯得非常的興奮,有人進來他都沒有發現。
“謝少,多日不見,還是那麼潇灑呀!
這歌喉真是不錯,你不去當歌星真是可惜了!
”
顧銘直接走到謝睿面前,伸手搶過他手中的話筒。
“誰啊,敢搶本少的話筒,不想活了是嗎?
”
謝睿十分不滿,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一邊憤怒的罵着一邊擡起頭。
一擡頭,看到顧銘的臉,瞬間石化了:“顧……顧銘,你還沒死?
”
“你就那麼希望我死嗎?
”
顧銘淡淡一笑,看着謝睿那張有些驚恐的臉,道:“我們也算是熟人了,怎麼的,我到謝少這裡來玩,謝少不歡迎嗎?
”
“顧銘,你算個什麼東西,讓本少歡迎你,你認為配嗎?
”
謝睿深吸了口氣,不屑地開口,以隐瞞内心的慌亂。
他想不明白,顧銘怎麼會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青木櫻子不是已經把他引到東瀛去了嗎?
他怎麼還活着?
難道青木櫻子失敗了?
一系列的問題,在謝睿腦海中閃過。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你真是這麼認為的嗎?
做為熟人,我傷心了。
”
顧銘眯着眼睛笑着,而後突然舉起剛才搶來的話筒,塞進了謝睿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