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顧銘在光頭眼中比瘋子還要瘋子,在山沙市就算是瘋子也不敢這麼說龍哥的。
“你很狂,狂的沒邊了。
我希望你能夠繼續狂下去。
”
光頭臉色一變,大聲怒叫了:“給我廢了他。
”
可是光頭吼完之後,他的身後竟然什麼動靜也沒有。
轉頭看去,頓時傻眼了。
光頭頓時癱坐在地上,身體不停的顫抖起來,臉上滿是恐懼之色。
隻見自己的那些手下,全部都躺在了地上,而且是七竅流皿,已經沒有了呼吸。
全部都死了。
大白天的見鬼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顧銘動手,他的手下怎麼就全部都死了呢?
“剛才進來的那個女人去哪了?
”顧銘淡淡的問道。
他本想問龍哥在哪,但是在光頭的記憶中他沒有找到關于龍哥住所的記憶。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你想要女人,我馬上給你安排!
”光頭已經被吓的不知所措,回過神後,直接給顧銘跪了下去。
“說是不說?
”
顧銘冷哼,冰冷的目光吓的光頭直接尿了褲子。
光頭直搖頭。
顧銘再次仔細查看他的記憶,确實在他的記憶中看見了黨靈芸,但隻不過是擦肩而過罷了。
顧銘搖了搖頭,冰冷的說道:“你可以死了!
”
說完,邁步向樓上走去。
他剛走,光頭便直接倒在了地上,和他的那些手下一樣,七竅流皿而亡。
不久之後,顧銘推開一扇門,進入了一個包間。
“你想幹什麼?
”
豪華的包間内,黨靈芸皺眉看着眼前的年輕男人。
這個年輕男人,黨靈芸不僅認識,而且還非常熟悉,他正是學校副校長的兒子,同時也是她的同事。
金和福!
“黨老師,先别生氣,坐下喝點東西!
”
相對于一臉憤怒的黨靈芸,金和福倒是滿臉的笑容,顯得很親切,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同事之間應該有的表現。
“不必了!
”黨靈芸直接拒絕。
金和福是什麼人,黨靈芸自然知道。
别看他的父親隻是個副校長,可是金和福有個好媽媽,他的母親曾經也是老師,後來下海經商,如今的實力在整個山沙市可以排得上前十。
而金和福因為家中有錢,在學校裡什麼事都幹。
可是誰拿他也沒有辦法。
“金和福,你把我叫到這裡來幹什麼?
我告訴你,你少打顧小蕊的主意,她還是個孩子,而且無父無母,已經夠可憐,你還放過她嗎?
”
黨靈芸怒吼。
看到金和福那張臉,黨靈芸就有種想吐的感覺,更恨不得上去給他兩巴掌。
“黨靈芸,我要做什麼需要你同意嗎?
而且,顧小蕊是你什麼人,你竟然這麼關心她。
還有,請你不要冤枉我,我可什麼都沒做!
”
金和福淡淡一笑,從桌子上重新找開一瓶紅酒,給黨靈芸倒了一杯。
“黨靈芸,其實我這次叫你來,就是因為那個叫做顧小蕊的事!
”
“因為她?
”黨靈芸一皺眉頭,完全沒有打算碰面前的酒杯的意思,反而好奇的是什麼事。
見黨靈芸疑惑的樣子,金和福也不廢話,直接說道:“把她開除!
”
“什麼?
”
黨靈芸頓時大叫起來。
她想不明白金和福為什麼要這麼做。
“顧小蕊怎麼得罪你了?
這件事不可能!
”黨靈芸說道。
“你不開除她,你就會被開除。
二選一,你選一個吧!
不過,我要告訴你,你是什麼情況,心中應該清楚。
”
金和福冷笑。
随即臉色陰沉下來,繼續說道:“這是你唯一的選擇!
”
“我做不到,你父親就是副校長,你怎麼不找他!
”黨靈芸問道。
“這件事不能讓他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
這次獎學金的事就是他和李鳳兩個人一起幹的,他看上了顧小蕊!
”
“你們還真是父子!
這件事,我是不會答應的。
”黨靈芸冷笑。
同時,心中很是憤怒,沒想到獎學金的事果然是副校長和李鳳做的。
對于他們,黨靈芸已經無語了。
“你不答應也行,那你就等着被開除吧!
我父親已經把目标定在你的身上,我可不希望讓他跟我搶女人,因為你是我的目标,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金和福淡淡一笑,擡頭看向黨靈芸。
黨靈芸快要發狂了,沒想到金和福竟然是這樣的人。
“我就是死也不會成為你的女人,你就别做夢了!
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我不會同意。
我會把這件事向校長反映,你和你的父親就等着被抓吧。
”
黨靈芸冰冷的看着金和福,繼續說道:“就算你母親有錢又如何,現在是法治社會,像你們這樣的人渣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
“法律制裁不了我們,正如你所說我們是有錢人!
”金和福笑道。
“有錢人又如何,你們永遠也别想高于法律,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們就試試,包括你母親的公司,我不相信這麼多年,你母親的公司是幹淨的!
”
黨靈芸冷笑。
一個普通的女老師,下海經商數年,就能擁有上億的資産嗎?
這種情況會有,但是隻是很少的人。
對于山沙市來說,金和福的母親就是個異類,因為她沒有背景,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會這麼厲害嗎?
無論如何,黨靈芸都不會相信,而且她還聽說金家和龍哥有着關系。
想到這裡,黨靈芸好像想明白了什麼。
“是嗎?
”
金和福淡淡一笑,兩隻手在空中用力的拍了一下。
下一刻,隻見包間裡邊的小包間内走出一個中年男人。
很明顯,這個中年男人很早就呆在裡面了。
看了中年男人一眼,黨靈芸的臉色不由凝重,極其陰冷起來。
因為她認出了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是海省最為有名的一個醫生。
“金和福,你在調查我嗎?
”黨靈芸臉色陰冷的問道。
幾個月前,黨靈芸的外公突然生病,看了許多醫生都沒有治好。
當時也找過這位醫生。
可是他卻不給治,想治的話,唯一的條件就是讓自己嫁給他。
最後,黨靈芸憤怒的帶着爺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