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帥哥……”
一名身姿妖娆、穿着深V淺藍色禮服,露出大片迷人雪白的女子拉住了顧銘的手,引誘說:“小帥哥,既然你不是敏敏的男朋友,那晚上跟姐姐去玩吧!
姐姐包你今晚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
沒給顧銘拒絕的機會,她貼在顧銘身上,拉上顧銘的胳膊,把顧銘的胳膊放在她雄偉事業的中間。
“好柔軟!
好香!
!
”顧銘陶醉了。
不能怪顧銘沒有見過世面,而是在這種場合下,太刺激了,刺激到爆炸,他的荷爾蒙瞬間被這女子勾了起來。
當然,這也跟這女人的模樣有關。
唇紅齒白,鼻梁高挺,眼睛大而明,肌膚水嫩絲滑,身上還有一股令男人迷醉的香氣。
“苗靜,你……”
胡敏氣得臉都綠了,怒目而視苗靜。
苗靜不在意說:“敏敏,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你不要,讓我,正好我現在寂寞的緊,需要一位小帥哥填補我内心的空虛。
”
“填補?
”
胡敏嘲笑說:“怕是被你榨得連汁都不剩吧!
!
”
“哎呀,别這樣說,都把小帥哥吓到了,把小帥哥吓壞了咋辦。
”
顧銘:“……”
他是被吓大的?
他是吃幹飯長大的。
苗靜越是如此說,他越是想試試苗靜深淺,試試苗靜是不是有胡敏說得那麼厲害,能夠把一個男人榨得連汁都不剩。
看到顧銘一臉意動的模樣,胡敏沒好氣的掐了顧銘一下,沒好氣說:“别東想西想,這女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
”
“為什麼?
”顧銘好奇的問了一句。
胡敏輕聲說:“她是雲省原石大王謝玉龍的幹女兒,你說為什麼?
”
“幹女兒?
幾聲?
”
胡敏白眼說:“在外面是一聲,在床上,你說它是幾聲?
”
“四聲!
!
”
顧銘在心裡答道。
同時,他還明白田靜為什麼這麼渴,原來是男人不行了,上了年紀。
不過,胡敏說得有道理,這種女人不要招惹,搞不好要惹得一身騷。
他身上的荷爾蒙消失很多,反應在臉上,就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
見此,田靜不滿的說:“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
有什麼不能當着我面說的嗎?
”
“不能!
!
”
胡敏說:“這是我跟顧銘的小秘密。
”
“小秘密?
真以為我不知道?
”
田靜鄙視道:“你肯定是說我的壞話,不想小帥哥跟我好,想占着茅坑不拉屎。
”
“哪有!
!
”
胡敏否認說:“我誇你呢,說你厲害,平時對付三四個男人不在話下,讓顧銘别自取其辱。
”
田靜:“……”
這就是說她壞話啊!
!
她承認,她最近一段時間有些春心蕩漾,可也沒有說找三四個男人來玩啊!
胡敏這是赤果果的污蔑她。
而且,她也不是哪個男人想玩就能玩的,想要玩她,得謝玉龍認可才行,否則,後果很嚴重。
至于為什麼,這還得從她為什麼成為謝玉龍的幹女兒說起。
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謝玉龍想幹~她,而是因為幾年前,她老公跟謝玉龍去緬國談生意,遭到柴家刁難,是她老公舍命,謝玉龍才活了下來。
謝玉龍活了,她老公死了,為了報答她老公的救命之恩,為了讓她這位俏寡婦不受别人騷擾,過無憂無慮的生活,所以謝玉龍才認她當幹女兒,格外關照她。
結果,外人都說謝玉龍包養了她。
最開始,她還解釋,解釋說不是那麼回事。
可是如今,她已經不想解釋了,因為說再多,别人都不會信。
她會實際行動證明,不是那麼回事。
而最好的行動,莫過于找個男人,謠言便會不攻自破。
顯然,不容易,因為雲省能入謝玉龍法眼的男人不多,很難找。
至于謝玉龍瞧不上眼的,會有膽子跟她在一起嗎?
顯然,沒有,害怕她真是謝玉龍那種幹女兒,不敢給謝玉龍戴綠帽子。
顧銘還不錯。
作為近段聲名鵲起的賭石大師,顧銘雖然沒有到過昆城,但名頭還是通過各種渠道傳了過來。
年輕有為,體格強壯,模樣還這麼英俊,看着都流口水,胡敏不要,她要。
“小帥哥!
!
”
田靜用她的柔軟磨蹭着顧銘的胳膊,嬌嗔說:“你别聽胡敏瞎說,人家哪有那麼随便,我隻是想你,想你征服我。
”
“這……”
顧銘打算拒絕,田靜不給機會,搶話道:“别這啊那的,跟姐姐走,姐姐帶你去開葷,你想玩什麼花樣姐姐都滿足你,好不好?
”
咕噜!
!
顧銘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着實難以拒絕田靜如此單純、誘人的提議。
他很想答應,可後果……
雲省原石大王啊!
手中掌握着雲省超過半數以上的原石,他想要做翡翠生意,必然要跟原石大王謝玉龍打交道。
這能給别人戴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在頭上?
這要是戴上了,這生意沒得做。
女人他想,可是生意他同樣想,在女人和生意間,他選擇生意,不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拿出十萬分的毅力,拒絕說:“靜姐,這還是算了吧!
我跟敏姐在一起挺好的。
”
“好什麼,她又不能讓你幹,跟姐姐我在一起才是真的好,好到以後你都不想離開雲省,想一直待在這裡。
”
顧銘:“……”
能幹他也要走,不能因為田靜這一塊地,荒廢了申海市那麼多塊。
這種暴殄天物的事情,他卻是不會去做。
可是,田靜都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他這要是不去,顯得他多不男人。
他把目光投向胡敏。
這個時候,唯有胡敏承認她是他的女人,才能打消田靜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否則今晚被田靜這麼引誘,他會很遭罪。
胡敏見此,苦笑說:“田靜,你赢了,顧銘确實是我男人,現在你能把我男人的手放開了嗎?
”
田靜依依不舍的松手,失望說:“我就說,這麼優秀的男人,你胡敏乃怕眼光再高,也不會看不上眼,結果證明,我想的是對的,你們真的在一起。
”
胡敏轉移話題說:“田靜,别說這些了,快給我們說說,今年的公盤跟往年有什麼不一樣嗎?
”
田靜收起心中失望,恢複正常說:“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流程跟以往差不多,就是幹爹他……”
“謝大王想幹什麼?
”
“幹爹想搞個賭石大賽,評選出新的翡翠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