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浩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至校領導于何地?
教導主任當即喝斥道:“彭浩,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回學校去。
”
彭浩倔強道:“我不回去,我必須親眼看到她被處罰才甘心。
”
校領導吐皿,這彭浩怎麼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顧銘明顯跟謝文殊認識,别說顧銘現在可能不是泡的高中女生,就算泡了,也最多口頭警告一下女學生,還處罰,這能處罰嗎?
作為學生,敢這樣跟學校領導說話的人并不多,謝文殊這才認真打量告狀的學生,見其面相與謝家在平安縣的房産合夥人有幾分相似,又得知對方姓彭,猜到了對方的來頭。
彭興業的面子還是要給,她當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看着顧銘說:“行,你慢慢跟你女朋友體驗高中生活,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
”
她選擇相信顧銘和袁梓菱,覺得顧銘還不至于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多謝謝總信任。
”顧銘拱手說。
謝文殊微笑道:“你在我這裡,這點信譽還是有的。
”
她想起昨晚顧銘給她治病時的情景。
當時,顧銘完全可以借治病的由頭多摸一會她滑嫩的肌膚,可顧銘沒有這樣做,病一好,就把手從她衣服裡面拿出去了。
她年齡雖然比顧銘女朋友大,但容貌卻不比顧銘女朋友差,氣質和出生更是完爆袁梓菱,對男人的誘惑不可謂不大。
顧銘能夠不受美色所誘,給她留下很好的印象,想起她隻回報了崔婷婷,還沒有正式感謝顧銘,忍不住邀請道:“晚上有時間嗎?
我想請你吃頓便飯。
”
此言一出,衆人臉色皆是一變。
校領導是對顧銘的身份感興趣,袁梓菱則是本能的感受到威脅,至于彭浩,則是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顧銘。
他認識謝文殊,知道謝文殊的來曆,知道謝文殊是他爹彭興業都需要巴結讨好的存在。
能夠邀請到謝文殊吃飯,他爹已經高興得找不到北,想要謝文殊邀請他爹吃飯,除了正式場合,私下絕無可能。
可顧銘呢?
一個他瞧不起的一個鄉巴佬,居然有資格讓謝文殊請他吃飯,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感覺他今天是一敗塗地,連最後的驕傲都蕩然無存。
而此時,顧銘也微微愣住一下,沒有想到謝文殊會邀請他吃飯。
這去還是不去?
美女的面子不能不給,謝家千金的面子不能給。
同時,他也有重要事情給謝文殊說,勢必讓謝文殊對他感激涕零,然後重謝他表姐崔婷婷。
得把崔婷婷帶上才行,今晚需要她出力。
他詢問道:“謝總,我能帶人嗎?
”
“你想帶誰?
她嗎?
”謝文殊看着袁梓菱。
“梓菱肯定要帶,我姐能來嗎?
我晚上答應陪我姐一起吃飯的。
”
“可以啊!
我也正想感謝一下崔醫生。
”謝文殊痛快道。
顧銘大喜道:“那我們晚上不見不散。
”
“不見不散!
!
”
有了謝文殊這句話,顧銘厚着臉皮找謝文殊要聯系方式。
“把手機給我。
”
謝文殊不敢當衆說,要來顧銘的手機後,把她的電話号碼存在上面。
同時,也給她的手機打了一下。
然後,雙方告别,顧銘目送謝文殊一衆人離開。
彭浩也走了,丢人丢盡的他,壓根無臉待在這裡,至于其他學生,則是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好奇顧銘的身份。
小場面,顧銘和袁梓菱不懼,再次回到餐桌前吃飯。
袁梓菱很想問顧銘是怎麼認識謝文殊的,可是看到周圍那麼多關注她們的學生,明智的把這個問題咽到肚子裡面去。
不過,她沒有放棄,等到吃好後,立刻拉着顧銘離開,走到一個行人相對較少的地方後,她迫不及待的詢問道:“顧銘,你是怎麼跟謝總認識的?
”
顧銘如實講出,袁梓菱有些懵,顧銘怎麼突然又會治病了?
這顧銘會得東西是不是忒多了一點?
能有顧銘不會的東西嗎?
她質問道:“說,你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
顧銘:“……”
他瞞着袁梓菱的事情不要太多,這能說?
他立刻撒謊道:“沒有,都說了,沒說的隻是一些小問題。
”
“屁!
!
”
袁梓菱爆出口道:“你都沒有告訴我、你在外面究竟有多少女人。
”
袁梓菱催促道:“快說,你在外面究竟有多少女人。
”
“這個……”
顧銘表示不敢,說:“梓菱,問那個就沒有意思了,還是那句話,敢切磋嗎?
隻要你敢,隻要你能赢我,以後我隻有你這一個女人。
”
“切磋就切磋,真以為我怕你?
”袁梓菱不慫道。
幸福來得太突然,顧銘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确認道:“梓菱,你這是答應了?
”
“想得美!
!
”
“那你剛才……”
“我就舉個例子,舉例子懂嗎?
”
“懂!
!
”
顧銘心裡苦,心裡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這例子舉得,也太TM誘人了吧!
!
袁梓菱不管顧銘心裡的苦,再次确認道:“顧銘,你當真會治病?
”
“肯定啊!
不然我怎麼治好謝文殊的病?
”
“腰間盤突出能治嗎?
”
“小兒科!
!
”
袁梓菱微笑道:“那我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你要不要?
”
“能不要嗎?
”顧銘表示不想浪費靈氣,更不想證明自己,因為他已經很牛~逼了。
“你說呢?
”袁梓菱不懷好意道。
“不能!
!
”
“知道就好!
!
”袁梓菱滿意說。
顧銘忐忑道:“能告訴我是誰腰間盤突出嗎?
”
他懷疑是袁梓菱的家人,否則袁梓菱不會這麼急的提出來。
“我媽!
!
”
“什麼?
你媽?
”
顧銘大驚失色,這是要見丈母娘的節奏?
這……這……這他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啊!
!
“嚴重嗎?
”他問。
“重了治不了?
”
“不是!
!
”
“那是什麼?
”
“我覺得要是不嚴重,可以去醫院治,沒有必要我出馬。
”
袁梓菱:“……”
在她看來,就是因為不嚴重,所以才讓顧銘去試一試,讨讨她母親的歡心,為将來打下基礎。
真要嚴重,她哪敢讓顧銘去試,早就把她母親送醫院去了。
不給顧銘拒絕和逃跑的機會,她挽上顧銘的胳膊說:“少給我說那些,我都去過你家、見過你媽了,你今天必須跟我回家。
”
“這……這總不能空手上門吧!
!
”
顧銘問:“梓菱,阿姨喜歡什麼?
我們現在去買。
”
“我媽一直想要一個按摩椅,我本來打算明天去給她買的,既然你有這份心,就給我媽買吧!
!
”
按摩椅價值不菲,好一點的好幾萬,不過對于顧銘的身價來講,毛毛雨,所以她沒有客氣。
“汗!
!
”
顧銘狂汗道:“有我出手,腰間盤突出必好,買什麼按摩椅,換一個。
”
“那就什麼都不用買了,你治好我媽的腰間盤突出就是給我媽最好的禮物。
”
袁梓菱拉着顧銘朝着越野車的方向飛奔而去。
顧銘:“……”
話都說到這裡了,硬着頭皮也要去啊!
!
上車,開車,目的,袁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