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和卡捷琳娜再次翻起了白眼。
真是兩個瘋子。
威爾斯家族莊園。
“卡特,你為什麼要讓史密斯把錢給他們,難道你怕了他們嗎?
”
威爾斯家族族長布西拉斐爾怒視對面坐着的一個蒼老的老者。
這個老者就是克米爾家族的族長卡特。
“哼,克米爾家族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花的。
之所以讓你把錢給他,是因為這個!
”
卡特将一份資料遞到了布西拉斐爾面前。
“這,這是真的嗎?
他真的是神尊?
”
布西拉斐爾看完資料,大吃一驚,臉上閃過驚慌之色。
“是真的,你認為教廷會發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嗎?
你要知道這可是護教加西亞大人親自通知下來的。
”
卡特目光冰冷的掃了布西拉斐爾一眼。
“我不甘心,我要讓顧銘死。
不,我不甘心!
”
布西拉斐爾大聲怒吼,蒼老的面容猙獰無比。
“你認為我甘心嗎?
不,我也不甘心,可是就連加西亞大人都沒不是他的對手,你認為還有誰會是他的對手。
”
卡特無奈的歎息,瞬間好像又好了幾歲。
做為米國兩個上等家族,今天竟然輸了,而且輸的這麼徹底,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們兩個家族可在整個米國,甚至整個歐洲都無法擡頭。
沉悶了許久,布西拉斐爾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立即大笑起來。
“哈哈,我的老朋友,我想到了誰可以對付顧銘了!
”
“誰?
”卡特急忙問道。
“熾天使傭兵團!
”
“熾天使傭兵團?
就是那個傳說中團長是神尊的傭兵團?
可是他們會為我們出手嗎?
而且他們的價錢可是不低呀!
”
卡特皺眉看向布西拉斐爾。
“不,他們一定會出手的。
而且我們不用花一分錢,隻要向他們透露顧銘的行蹤就可以了!
”
“這是因為什麼呢?
”
“因為,顧銘手中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會讓顧銘和蘇曼那個女人付出代價,對了,還有卡捷琳娜。
一個鵝國的家族小姐,竟然也敢到我們米國來放肆,我看他們真的是不想活了。
”
“哈哈,布西拉斐爾,我的老朋友,你真的是送給我一份驚喜。
我現在非常期待看到他們是怎麼橫屍在米國的街頭的。
”
卡特聽後,放聲大笑。
笑聲是有感染力的,布西拉斐爾也跟着放聲大笑起來。
既然已經知道顧銘的實力,他們二人決定暫時不與顧銘進行正面沖突,隻要監視他的行蹤就可以了。
不過,史密斯卻沒有那麼幸運,直接被逐出了家族,再也不是威爾斯家族的一員。
而另一邊,顧銘将蘇曼和卡捷琳娜送上了霍夫家族的私人飛機。
秦思雨也跟着離開了。
她想留下來,但是顧銘不同意思。
對于米國,他了解的不多,特别是西方勢力,雖然他不害怕,但是如果秦思雨跟着,他就要分心,行動起來也不方便。
看着飛機起飛後,顧銘将保镖們打發回去後,獨自一人開始在米國的街頭上閑逛進來。
秦思雨三人坐着霍夫家族的私人飛機離開,是不可能隐瞞住布西拉斐爾和卡特二人的。
他們的目标是顧銘,至于蘇曼和卡捷琳娜,他們并沒有放在眼裡。
隻要抓住顧銘,以他為要挾,還害怕她們不乖乖的回來嗎?
布西拉斐爾和卡特的算盤,早就被顧銘算到了。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米國的夜生活開始。
顧銘随便找了家餐廳吃了一口後,準備去酒吧坐坐,畢竟這裡是米國,叫就聽說這裡的酒吧和國内有着很大的區别。
至于是什麼區别,自然是人夠開放,想怎麼樣都行。
但是顧銘完全是出于好奇。
正當他準備進入一個酒吧時,四個頭發染着花花綠綠的米國小青年,架着一個黑色長發女人走了出來。
女人喝多了,低着頭,根本看不清長什麼樣。
不過身材沒的說,挺誘人。
顧銘掃了一眼,感覺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卻沒有當回事,徑直走進酒吧。
當到酒吧門口,身後就傳來了那個女人的聲音。
“不要走,我還能喝!
”
顧銘一聽,立馬停了下來。
張媛媛?
回頭看去,張媛媛正好擡起頭,一臉憔悴的蒼白的臉露了出來。
“放開我,我還能喝!
”
張媛媛已經喝的七暈八素,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連站都站不穩。
“喝,我們換個地方喝!
”
一個米國小青年,色眯眯的盯着張媛媛,将她抱在懷裡。
“東方女人,還真是漂亮。
沒想到我們竟然能夠撿到這麼一個極品,哥幾個,我都要憋爆了!
還是快點找個地方吧!”
另外一青年伸手過去,就要拉開張媛媛的衣服。
張媛媛多少還有點意識,想要反抗,但是酒精已經麻痹了全身,根本沒有半點力氣。
刺啦一聲,她的衣服被一下子撕壞了。
頓時,張媛媛一激靈,酒也醒了大半。
“你們幹什麼?
放開我!
放開我!
”
張媛媛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直接吓壞了,臉色瞬間雪白,驚慌不安。
而幾個小青年見到她這個樣子後,更是一臉的興奮,紛紛伸手去拉扯張媛媛的衣服。
徹底将她的衣服撕掉了,露出貼身之物。
張媛媛眼淚直流,不斷的掙紮着,絕望和驚恐的神情寫在了臉上。
就在這個時間,一隻手伸了過來,一把将她摟在懷裡,而且還給她披上了衣服。
好事突然被打斷,讓幾個青年十分憤怒,二話不說,直接沖了上來。
“小子,也多管閑事,找死是嗎?
”
顧銘沒有回答,直接出手,頓時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率先沖上來的被踢飛後,其餘幾人紛紛掏出随身攜帶的匕首,其中一個竟然掏出了手槍。
顧銘冷笑一聲,擡手釋放出威壓,頓時幾個青年跪地不起,瞬間昏死過去。
“顧,顧銘,怎麼會是你!
”
這時,張媛媛才認出顧銘來,眼中充滿了驚喜和疑惑,還有怨恨,總之十分雜亂,情緒很多。
“怎麼就不能是我!
一個女孩子喝這麼多酒幹什麼?
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
顧銘改抱為扶,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