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風襲來。
顧銘出手,輕而易舉抓住全師傅全力一擊打來的重拳。
“這……”
全師傅傻眼了。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他重拳的威力,一拳打死一頭牛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此刻他以引為傲的重拳,顯得那樣的無力。
“這就被人給抓住了?
”他感覺他今天在打假拳。
事實自然是沒有的,他心裡清楚,他這是遇到強敵了。
“五百萬巨款不好拿啊!
”
全師傅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
不過,他沒有放棄,變招,一記重腳踹向顧銘檔口。
反應很快,速度也很快,然而,沒用。
顧銘同樣出腳,後發而先至,一腳踹在全師傅的膝蓋上。
沒有骨折聲,顧銘留全師傅還有用,但盡管如此,全師傅依然承受不起,“撲通”一下,單膝跪在地上。
再來。
全師傅整個人跪在地上。
“說吧!
李正業給了你多少錢讓你來殺我。
”顧銘淡淡的說。
全師傅硬氣的沒說。
顧銘手用力握全師傅的拳頭。
大力襲來,全師傅的臉色瞬變,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顧銘惡狠狠說:“要是還不說,我直接捏爆你的拳頭。
”
全師傅被吓到了,可不敢再硬氣,咬牙痛苦的說:“五……五百萬。
”
“才五百萬?
”顧銘無語。
為區區五百萬,也敢來找他麻煩,這當真是要錢不要命啊!
亡命之徒無疑。
顧銘說:“你收錢過來殺我,我現在殺了你,你應該能死得瞑目吧!
!
”
全師傅:“……”
他死不瞑目。
說好的隻是一個有點錢的臭小子,結果戰鬥力如此恐怖,坑他,他想去把李正業收拾一頓。
可,那也得他能夠活着回去才行。
想了一下,他果斷出賣李正業,說:“我知道李正業在哪裡,如果你放了我,我把他的位置告訴你。
”
“哪裡?
”顧銘僥有興緻問。
“你得先答應不殺我。
”全師傅說。
顧銘嘲笑說:“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讨價還價嗎?
”
“沒有。
”全師傅苦笑說,覺得這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顧銘說:“既然知道沒有,那你還不說?
逼着我現在殺了你?
”
顧銘冷聲道:“你要是想死,我不介意現在成全你。
”
全師傅吓了一跳,不敢把顧銘的威脅當兒戲,趕緊說:“他就在對面茶館等我消息。
”
“對面?
看來他對你信心很足嘛。
”顧銘打趣說。
全師傅苦笑。
他是南洋小有名氣一位拳手,對付普通人跟玩一樣簡單,李正業看走了眼,可不對他信心十足嘛。
悔不該剛才被金錢蒙蔽了眼睛,可是,後悔沒有用,他現在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他忐忑說:“小兄弟,我已經把李老闆的位置告訴你了,你要報仇去找他,能開恩饒我一命嗎?
”
“饒你?
不是不可以,得看你表現。
”
“什麼表現?
”
“李正業這種跳梁小醜不值得我親自去收拾他,你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嗎?
”
“知道!
知道!
!
”
全師傅秒懂道:“我去收拾他。
“你打算如何收拾他?
”顧銘問。
全師傅小心翼翼說:“暴打他一頓行嗎?
”
“太輕。
”
“那你要我怎樣?
”
“殺人者恒被殺之,買兇殺人,最後死在買來的兇手手上,你覺得李正業死得冤嗎?
”
“不冤!
一點都不冤。
”全師傅說,覺得顧銘這樣操作沒有一點毛病。
同時,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他說:“小兄弟,隻要你現在放過我,我這就去殺了李正業,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
“嗯!
!
”
顧銘點頭,把手松開,全師傅大喜,暗想小年輕就是小年輕,社會經驗不足,說啥都信。
他是不可能去殺李正業的,不會去幹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隻會跑。
南洋那麼大,他不信他跑了以後,顧銘還能把他揪出來。
當然,這些他不會說,更不會表現在臉上,反而積極說:“我現在就去做這件事情。
”
“慢着!
!
”顧銘阻攔道。
全師傅緊張道:“小兄弟你還有什麼吩咐?
”
他猜顧銘要跟他一起去,那樣他隻能照辦,不敢有任何懈怠。
需要嗎?
顧銘覺得他壓根不需要去監視。
凝神靜氣,慧眼開啟,他看了一眼靠街的方向,很快就找到坐在茶館中的李正業。
關閉慧眼,顧銘問:“李正業有給你說他在哪個房間嗎?
”
全師傅搖頭說:“這個李老闆沒說,不過沒事,我過去很快就能找到他,不耽誤事情。
”
“不用找,我知道他在哪個房間,你直接過去就行。
”
“什麼?
顧銘知道?
”全師傅傻眼了,在想顧銘為什麼會知道。
能想到嗎?
打死他也想不到。
他忍不住問:“小兄弟,你是怎麼知道的?
”
顧銘高深莫測道:“我怎麼知道的你别管,你隻需要知道,騙我者生不如死就行了。
”
顧銘揮手道:“去吧!
他在二樓靠左邊的房間,你完事後,直接離開,不用過來告訴我,我自會知道結果。
”
“好!
!
”
全師傅答應,心中卻是有了答案,猜顧銘不是一個人,還有手下,李正業的所有行動都在顧銘手下的監視之下完成的。
對此,他隻有一句話說,李正業死得不冤,是他自己在找死。
李正業找死,他不想找死,那麼他的選擇是……
他選擇送李正業去死。
全師傅離開。
等到全師傅離開包廂後,于莎莎這才開口說:“他……他真的要去殺了李正業?
”
“也許吧!
”
顧銘含糊說,心裡已經做出決定,如果全師傅敢騙他,他就讓全師傅後悔一輩子。
“也許?
那萬一殺了怎麼辦?
”
“這跟我有關系嗎?
”
顧銘笑着說:“這跟我沒有關系,殺了就殺了,你說是不是。
”
“好像是。
”于莎莎認同的點了點頭。
顧銘不糾纏這個話題,側耳監視全師傅行動的同時,沒有忘記索要他的獎勵。
“莎莎……”
顧銘看着于莎莎兇口鼓脹的地方說:“現在是不是應該讓我摸了?
”
于莎莎:“……”
她有些不想了。
不是不願意,而是此刻她突然覺得,剛才叫她賭的顧銘又在故意給她下套,為的就是這一刻。
她是主動送上門,腸子都悔青了,不想顧銘這樣輕易摸到他最眼饞的東西。
可,顧銘的賬不好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