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
”
看到這一幕,多田秀真非常不屑,自負無人可以接下他全力一擊。
但是,他很生氣,因為顧銘此舉可能壞了他的好事,讓他沒有一擊必殺蘇曼。
這是他不能接受的,因為這意味着行動失敗。
所以,他還要上去補一刀,改變最初制定一擊必殺,馬上遁走的行動方案。
拿刀。
他飛躍而起,上前補刀。
啪!
!
他直接摔倒在地上。
裝~逼過頭,出現失誤了?
不是!
!
他被吓到了,吓得一哆嗦,腿一軟,這才跌倒在地上。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顧銘手中的短刀,不敢相信一位毛都沒有長齊的年輕人,僅憑兩根手指就夾住他全力投擲的短刀。
有點吓人哈!
!
咕隆。
他艱難的咽着口水。
“不許動!
!
”
反應過來的保镖,把槍口對準多田秀真。
同時,訓練有素的他們,很快在蘇曼前方鑄成一道肉牆,謹防多田秀真再次暴起。
“吓死我了。
”
史密斯長舒一口氣,發現褲裆有點……
好尴尬,好難為情,但是他顧不得這些,急忙走向蘇曼,準備解釋一番。
然而,悲劇的事情發生了,一名保镖把槍口對準了他。
史密斯止步,無辜的說:“夫人,這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
劫後餘生的蘇曼回過神來,沒好氣道:“那是不是要等我死了,事情才跟你有關系?
”
她是真的生氣。
好好一頓甜蜜晚餐,差點變成了最後的晚餐,也虧得她今天找了一個厲害的男人,否則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此時,她看顧銘是怎麼看怎麼順眼,看史密斯是怎麼看怎麼來氣,乃怕事情跟史密斯沒有關系,也想把史密斯給炒鱿魚了。
史密斯:“……”
他這是馬屁拍到馬腿上,早知道就不拍馬屁了。
說很慢,其實這些事情都是在同一時間發生的,用時不過幾秒鐘罷了。
史密斯不做理會。
有功當賞,有過當罰,今天他犯下大錯,差點造成無法挽回的代價,受點委屈那是應該的。
顧銘的關注點在多田秀真身上。
所以,保镖把槍口指向多田秀真的時候,他也走了上去,戲谑的看着多田秀真。
這造成的結果就是,多田秀真腦門上的汗珠冒了出來,顧銘給他帶來的壓力,比這幾把槍帶給他的壓力還要大,甚至是絕望。
他今晚會死。
他知道,也不怕,對于一名暗忍來講,死亡是他們的歸宿。
但是,他不甘心。
“你是怎麼接下來的?
”多田秀真用蹩腳的華語問。
這是此刻他最想知道的答應,如果他不知道,他死不瞑目。
顧銘知道,知道武者的執念,想死個明白。
成全他?
太便宜他了吧!
!
所以,顧銘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為什麼要讓你沒有遺憾的死?
讓你不甘心的死去,不是更好嘛。
”
多田秀真有吐皿的沖動,眼前這個男人大大的無恥啊!
!
“漂亮。
”
蘇曼忍不住喝彩道,倍感解氣。
不過,僅此她心中郁氣還不能全消,咬牙切齒說:“顧銘,殺了他。
”
“嗯!
!
”
顧銘點頭,問多田秀真,“你是自裁還是我送你上路?
”
橫豎都是死,多田秀真把心一橫,暴起發難。
咣當。
子彈上膛,保镖準備射擊。
顧銘阻攔,小氣道:“别開槍,别浪費子彈,他不值得,我送他走。
”
衆人絕倒,這理由也沒誰了。
至于多田秀真,沒得說,從未受過如此侮辱的他,誓要讓顧銘好看。
他發揮出他全部的實力,揮出他生平最滿意、最得意的一刀。
這一刀,有點吓人哦,讓他們忍不住替顧銘捏把汗,怕顧銘大意輕敵,裝~逼不成反被艹,不僅尴尬,還要命。
可能嗎?
顧銘用事實告訴多田秀真,他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一腳。
毫不保留的一腳踢出。
多田秀真不躲,手中短刀直刺顧銘兇口,拼着重傷,也要殺了顧銘,一雪顧銘剛才強加在他身上的恥辱。
很感人。
結果也很感人。
僅差一絲,僅差一絲距離他就可以刺到顧銘。
可惜,這一絲距離,仿若天塹,無論他如何努力,都邁不過去。
顧銘一腳,先踢到他肚子上。
“好快的速度,好大的力量。
”這是此刻,多田秀真内心最最真實的想法。
無力抵抗。
全力出腳的顧銘,不是他可能抗衡的存在,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後退,直到撞到後面的操作台。
砰!
!
操作台倒下,多田秀真同樣也倒下。
起身。
多田秀真強提一口氣,坐了起來,用不甘心的目光看了顧銘一眼後,噴出一口鮮皿,再次倒地,瞪大的眼睛告訴現場衆人,他死不瞑目。
保镖上前,探了一下多田秀真的脈搏和鼻息,然後說:“夫人,他已經死了。
”
“什麼?
死了?
”
蘇曼呆呆的看着顧銘。
顧銘,一腳踹死一位暗勁期的武者!
!
“我的天!
!
這怎麼可能?
”
從小,她接受的教育,告訴她的是,暗勁武者如何如何強大,不容輕辱,乃怕她出生高貴,也依然不能不拿暗勁武者當一回事,必須給暗勁武者應有的尊敬。
可是今天,一位強大的暗勁高手,被顧銘一腳給踹死了。
那顧銘強大到了什麼程度?
她不敢想,非常好奇,非常好奇顧銘的實力有多強。
保镖也好奇。
但同時,他們還有一絲後怕。
今天,他們可是跟顧銘動過手來着。
結果如何不言而喻,顧銘的實力、力量、速度、反應讓他們側目。
然而,到了此時,他們才恍然大悟。
下午,那隻是毛毛雨,顧銘壓根沒有發揮出他真實水準,此刻,才是顧銘變态實力的展現。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他們不尊敬顧銘了,他們現在發自内心的尊敬顧銘。
不多說。
顧銘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上去把多田秀真的屍體拎了起來。
“曼姐。
”
顧銘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你先吃,我去給東瀛人送點禮物。
”
他要把多田秀真的屍體扔到東瀛人的賭船上去。
蘇曼叮囑道:“小心點。
”
顧銘微笑說:“放心,沒事的,他們還奈何不了我。
”
要是剛才,顧銘說出這樣的話,蘇曼等人指定要說顧銘狂妄。
但是此刻,無人這樣說,因為這是事實。
顧銘離開。
事情還沒有結束,史密斯苦着臉說:“夫人,真不關我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以為他就是個廚子。
”
蘇曼蹙着眉頭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