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牙牙不會用啊,直到它打出了兇性,最後居然一口把狗的喉嚨咬斷了,兇猛的牙牙咬死了一條狗以後,轉頭就撲向了另一隻。
這一次它的經驗豐富了不少,上去先撓狗眼,兔爪子十分犀利的直接把狗眼給戳瞎了,最後兩隻狗都被一隻兔子搞死了。
晚了兩步過來的異能者們看着牙牙,當時就愣了,其中一個異能者下意識的道:“瑪雅,這兔子得狂犬病了吧?
”
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兇猛的兔子,能夠一次咬死兩條狗,看看那個性的獨耳,再看看那通紅的眼珠,還呲着一對大門牙,表情特别兇惡的瞪着他們。
仿佛隻要有人一聲令下,它就會撲上來咬他們一口,邵情很滿意,如果連兩條一級的變異狗都搞不定,那麼不用說了,還是拿去烤了吃吧。
還好牙牙表現不錯,她伸出腦袋來,喊道:“牙牙,回來吧。
”
牙牙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回來,一腦袋就往小包子懷裡紮,然後就被邵情抓着它僅有的一隻耳朵,提了起來,剛剛咬了狗,怎麼能立刻往小包子懷裡鑽?
怎麼也得刷完牙再說。
牙牙有點懵比,然後就被小包子接過去刷牙了,小包子最近酷愛給牙牙刷牙,每次都把它的兩顆大闆牙刷的特别明亮,這一次也不例外。
就在小包子給牙牙刷牙的時候,那幾個人也走了過來,他們從震撼中回過神來以後,就隻剩怒氣了,龅牙男人氣沖沖的道:“你們幹什麼呢?
幹什麼呢!
養的兔子不看好,放出來咬人!
把我們的狗都給咬死了!
你是不是成心挑釁?
”
邵情撥了撥牙牙的兔子耳朵,然後懶洋洋的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的兔子出去咬人了?
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呀!
”
咦,好像有哪裡不對。
那個龅牙氣的要命,向來都是他們耍無賴給别人看,還是第一次遇到敢向他們耍無賴的,當時龅牙就氣笑了,他指指小包子懷裡的兔子:“難不成當我們眼瞎啊?
還是你覺得我們好欺負?
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
那個隊長看了眼被邵瞳護住的少年人,就伸手攔了一下龅牙,然後道:“知道什麼樣的人死的最快嗎?
多管閑事的人。
”
他算是看明白了,邵情這是準備護着這幾個人,和他們作對了,她的态度明确的很,要救這幾個年輕男女。
邵情依舊懶洋洋的,她微微歪頭,笑眯眯的道:“還有一種人死的更快,那就是嘴賤的,有句話叫做禍從口出,知道嗎?
”
“知道你麻痹......”龅牙的髒話說到一半,臉上就多了一個鮮紅的掌印,他被打的原地轉了一圈,可是并沒有人看到,邵情是怎麼出手的。
“雖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媽是誰,但是我這個人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有人罵我。
”邵情推開車門,潇灑的甩了甩頭發,然後站在了少女身邊:“有本事你可以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
“我說我日你......”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龅牙的另一側臉就又多了一個紅掌印,于是他原地逆時針的又轉了一圈。
如果說第一巴掌,是他們沒有防備,所以才連看都沒看清,然而這一巴掌,依舊沒有人看清,邵情是怎麼出手的。
龅牙瞬間就腫成了大餅臉,腦袋裡嗡嗡嗡,像是多了一群蜜蜂,那個隊長的臉色立刻不好看了,他陰沉下臉,然後道:“閣下未免太不給我們豎林幸存者基地面子了。
”
“第一,面子這種東西不是别人給的,是自己掙的,第二,什麼樹林森林的,我聽都沒聽過,又何必給你們面子?
”邵情輕笑一聲,道。
她的目光很冷,是那種徹骨的冷,邵情把一切都瞧在了眼裡,包括他們想對幾個女孩子做的事,包括他們對那兩個青年下的重手。
顯然類似的事他們不是第一次做了,這種人,不,這種渣滓,活着也是浪費空氣,不如送他們去瞻仰上帝的好。
邵情已經起了殺心,殺心更重的卻是晏旗月,那個龅牙并不服氣,他還想說話呢,腦袋突然在脖子上原地轉了一圈,然後就像成熟的果子一樣,掉在了地上。
晏旗月把自己靠在邵情身上,上帶着一種怕怕的表情,然後道:“哎呀,我用的力氣也不大呀,他怎麼就......好可怕,阿情我怕~”
那銷魂的尾音讓邵情掉了起碼一斤的雞皮疙瘩,她特别想把晏旗月塞回車裡。
更受不住的還是那幾個異能者,尤其是他們眼看着那具沒了腦袋的屍體,從頸腔裡突然噴湧出一大股的皿,就像噴泉似的,灑了一地,然後才轟然倒下,地上滾落的頭顱轉了一圈,又染上了自己的皿,于是顯得面孔更加猙獰了。
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可是當死掉的人變成了自己人,這些人心中,才有了畏懼。
他們殺人如殺雞,于是報應來了,他們在别人手下,被殺如屠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