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48章 士可殺不可辱

  “你要帶我去哪?
”芙蕖想要掙紮,奈何快馬奔馳,她亦不敢亂動,生怕被人一下子丢下馬背。
那人沒有回聲,隻是在馬行至僻靜處時,忽然發出一聲低吼,瘋似的抱着她滾下馬背。
一側是蔓草極長的山坡

  ,他直接環住她的腰肢,滾在了坡底。

  芙蕖隻覺得渾身都散了架,好不容易回過神,卻有滾燙的唇狠狠攝住了她。
眸子愕然瞪大,眸中盡是驚懼之色。

  下一刻,她察覺有雙手在快速撕扯自己的衣衫。

  那種灼熱與滾燙,吓得她直接哭出聲來。

  昏天暗地的坡下,荒草漫天,她想掙紮,可是無力掙紮。
有手快速鉗住她的胳膊,直接壓過頭頂。

  耳畔是那人輕顫的聲音,仿佛中了某種迷藥,帶着情難自抑的暗啞,“我要你……”

  “你放開我!
”她哭着喊着,卻還是無補于事。

  她仰頭,上頭的馬匹早已不知去向。
緊接着趕來的,是那些追趕她的壯漢。
她張了張嘴,想要喊,可是小姐的命……

  失身與失命,她隻能選擇前者。

  那人攝住她的唇,“他們在找你?

  她聽得這聲音,已經接近瘋狂的邊緣,隻能任憑眼淚沿着眼角不斷滾落。

  “如果不想被找到,就閉嘴。
是你運氣不好……等我解了身上的藥,我答應幫你做三件事。
”他在極力抑制。

  下一刻,他一手鉗着她的雙腕部,一手捂住她的嘴,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頂開她的腿心。

  撕裂般的疼痛,讓芙蕖淚如雨下。

  她望着黑壓壓的天空,任憑身上的瘋狂持續着,身心都被狠狠撕裂。
嘴裡,卻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直到……

  身上的男子終于發出餍足的低吼,釋放了所有的藥性,她才從噩夢中緩過神來。
臉上淚痕已幹,眸子空洞得可怕。

  這個世道,到底怎麼了?

  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整理好,芙蕖顫了顫,神情麻木的站起身來。
身上一點氣力都沒有,兩股顫顫,那種疼痛依然入骨,卻也恨之入骨!

  她冷冷的轉頭望着那個陌生男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五官,卻能看清他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讓她恨不能撕碎了他。

  “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不過我也沒辦法,誰讓你剛好趕上!
”他道,“不過我答應你,會幫你做三件事,隻要你開口,我一定可以辦到。

  “好!
”芙蕖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入了夜的天,“第一件事,送我回東都城。
”。

  她能做的,就是救小姐。

  自己已然這副樣子,那麼……

  最壞的結果,還能壞到哪兒去。
總不能讓自己的清白,也付出得沒有價值吧!

  “就這麼簡單?
”他曬笑,忽然吹了口哨。

  不多時,那匹跑掉的馬自己回到了上頭。
他一把扣住她的腰肢,身駕輕功帶這芙蕖回到了馬背上。

  一聲馬鳴,快馬朝着東都城而去。

  馬背上,誰都沒有說話,芙蕖神情麻木,淚眼朦胧的望着前方。
身後的男子不說話,一身的錦衣玉服,可見貴氣非常。

  “你是哪家的丫頭?
”他見她身上的衣衫布料雖不名貴,但也絕非尋常百姓家可以用得起,是故問了一問。

  芙蕖不語,甚至于根本沒有搭理。

  “長得不錯。
”他繼續道,“我知道你不情願,不過你若想與我做個姨娘,還是可行的。
你要知道,這東都城内,有多少女子眼巴巴的要跟着我。

  她還是沒說話,心裡陣陣作嘔。

  “隻要我一句話,你想要金山銀山,我也可以給你。
”他意識到自己先前的條件,她都沒反應,心道這女子胃口太大,果然是個貪心之徒。

  想着,她定然會狠狠敲自己一筆。

  舌在口腔中掃了一遍,他忽然道,“你不會要我娶你吧?
”。

  芙蕖輕嗤,冷冷的笑着。

  眼見着東都城門就在眼前,她終于道,“放我下去。

  他一怔,倒也勒住馬缰,将她抱了下去,“不讓我送你進去?

  望着他一臉纨绔子弟的模樣,芙蕖眸色冰冷,“我讓你做的第一件事,你已經做到了。
現在,我要你做第二件事。

  “什麼事?

  話音剛落,便有響亮的耳光子落在他的臉上。

  芙蕖冷然切齒,“第二件事就是打不還手!

  他仲怔,随即又有耳光子落在臉上。

  當她第三次擡手時,卻被他快速握住了手腕,“你夠了,士可殺不可辱,你敢打我!

  芙蕖冷蔑的盯着他猩紅的眸,幾近切齒,“你也知道士可殺不可辱?
富家子弟不可辱,那麼我們這些卑賤之人的性命,就可以任意淩辱踐踏嗎?

  他嘬一下唇,松開她的手,撫了一下唇邊的皿,“下手夠狠。
我說過,除了讓我娶你,别的都好說。
說吧,金子銀子任你挑,绫羅綢緞任你選,或者……”

  不待他說完,芙蕖快速轉身往城内走去,“第三件事,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你确定不會後悔!
”身後的男子低喝。

  似乎,這才是對他的羞辱。

  芙蕖頓住腳步,想了想,這才一字一句道,“這件事,不許告訴第三個人。

  音落,她直奔城内。

  他稍稍遲疑,略帶質疑,“世間還有女子不惜财?
”。

  這廂正猶豫,城内卻湧出一支四五人的馬隊,見着他便齊刷刷翻身下馬,而後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少将軍。

  上官靖羽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咽喉裡幹涸得快要冒煙,所有的氣力都消弭無蹤。
她匍匐在地,縱然沒有手腳綁縛,亦是疼得難以動彈。

  她在柴房裡無力的爬着,終于摸到了牆壁,而後無力的靠着牆壁喘息。

  皿液的流失,讓她的唇瓣幹裂出皿。
腥甜的滋味,能讓她清晰的覺得,自己還活着。

  門外,傳來略顯熟悉的聲音,“混賬東西,竟然跑了一個!

  這聲音……

  “已經去追了,再不行就去東都城門口堵着。
想必她雙腳走路,就算到了天亮,也未必能走得回東都城。
”有男子應道。

  “這個死了嗎?
”那人道。

  “還沒死。

  “交給你們,随便怎麼玩,天亮之前如果沒找到芙蕖,就把這個埋了。

  “是!

  上官靖羽身心一個激靈,芙蕖跑出去了?

極好!
可是……他們要埋了她?

  哪知還不待她多想,門“吱呀……”一聲忽然打開!
心,瞬時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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