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395章 芙蕖燒信(1)

  馬車搖搖晃晃的朝着東都行去。

  東都城門外的軍士忽然翻倍增長,等着馬車抵達城門口,瞬時有大批的軍士将馬車圍得水洩不通。

  上官靖羽愕然,後頭的蕭月直接跳下了車,走到了上官靖羽的車前,“你們好大的狗膽,皇城腳下也敢如此。
我是郡主,你們都給我閃開。

  蕭月那一股子潑辣勁自然是無人能及的,叉腰怒罵,郡主的架子能擺多大就擺多大。
橫豎到了東都,她才不怕惹什麼禍事。
隻要她爹還在甘州,她就不信有人敢在東都城裡對她下手。

  軍士聞言,自然也不敢怎樣,隻能一個個跪身行禮,高呼“參見郡主……”之号。

  “你們都給我閃開,誰敢阻了本郡主進城,我就擰下你們的腦袋當蹴鞠。
”蕭月冷哼兩聲,拍拍手正要轉回自己的馬車。

  卻聽得有馬蹄聲快速而來,塵煙微起,那是二皇子蕭東銘,以及他的親衛隊。

  流盈瞧了蕭月一眼,“郡主,是二皇子。

  “廢話,我有眼睛,看到了。
”蕭月不悅的撇撇嘴,伸手輕叩上官靖羽的馬車車面,“哎,曹操到了。

  上官靖羽掀開車簾,與上官緻遠一道走下馬車。

  便是這一瞬的功夫,蕭東銘已經策馬立于她跟前。

  看他跑得面頰微紅,可見确實來得很急。

  隻不過,上官靖羽并不希望見到他。
但,禮節不可廢。
她還是緩步上前,躬身行禮,“參見二皇子。

  蕭東銘翻身下馬,想要去攙她,卻被素言快一步攙起。

  他落了空。
“我就知道丞相府關門謝客,必定是你出了事。
但--也不敢輕易打擾丞相的靜養,所以幹脆讓人等在城門口,若是你真的離開了東都,勢必會回來。
一旦你歸來,我便能第一時間趕來相迎。
”蕭東銘看上去心

  情極好,視線始終落在上官靖羽身上。

  上官靖羽一笑,也不答。

  蕭月心頭腹诽,二皇子你個混蛋,拐着彎罵我拐人!

  心裡不爽,臉上便表露出來。
這便是蕭月。
“二皇子果然是癡情種啊!
擺那麼大的場子原來不是迎接我,是迎接自家的小妾,真是閃瞎了本郡主的狗眼。
”蕭月不冷不熱的扯了唇嘲諷,随手奪過車夫的馬鞭,“我累了,趕緊都給我閃開,誰要是再擋我

  的路,我管你是誰,本郡主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想了想,又朝着上官靖羽道,“阿靖,上車,我不去驿館,我要住丞相府。

  上官靖羽莞爾,“相府有的是客房,你也可以住我那兒,随時歡迎。

  “好!
”蕭月拿着馬鞭上前,直視蕭東銘,“二皇子是想給我們帶路?
還是打算也住到相府去?

  蕭東銘眉頭微皺,伸手握住了上官靖羽的手,“阿靖,我有話跟你說。

  “哎哎哎,有話說話,别拉拉扯扯的。
”蕭月直接上前推了蕭東銘一把,“大庭廣衆的,你說話就說話,拽姑娘家的手幹嘛?
要是你們家二皇妃瞧見了,還以為做小的勾搭你,到時候還得吃啞巴虧。

  “你!
”蕭東銘面色微怒,“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與郡主無關。
來人,請郡主上車。

  蕭月指着馬鞭,“我看誰敢動我。

  “二皇子有話就說吧,凡事無可對人言,臣女行得正坐得端,什麼都不怕。
”上官靖羽冷淡的退後,保持着謹慎的安全距離。

  “那--算了,改日再說。
”蕭東銘轉身,“我送你們回丞相府。

  上官靖羽與蕭月對視一眼,各自回到馬車,由蕭東銘護送,轉回丞相府。

  等到下了車,上官靖羽便道,“二皇子公務繁忙,就不必進來了。

  蕭東銘深吸一口氣,“你可是怨我?

  蕭月剛要上前,卻被流盈一把拽住,扭頭見着上官緻遠朝她使眼色,便也沒有再去湊熱鬧,而是乖乖的退到上官緻遠身邊,笑眯眯的盯着上官緻遠。

  上官緻遠眉頭微蹙,也沒說什麼。
想了想,便領着所有人進門,蕭東銘始終是二皇子,惹毛了蕭東銘,對誰都沒好處。

  “臣女不敢。
”上官靖羽垂眸。

  下一刻,蕭東銘一把将她攬入懷中,“阿靖,我想你想得好苦!

  “放手。
”上官靖羽掙紮着,奈何女子的氣力始終抵不過男兒。
她一着急,一腳便跺在蕭東銘的鞋面上,疼得蕭東銘一分神,上官靖羽才算掙脫他的懷抱,略帶氣急的往裡頭走。

  “阿靖。
”蕭東銘快步上前,急忙拽住她,“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
”上官靖羽冷問,“你與年玉瑩的事情,我壓根不想知道,也不關的的事。
她是不是二皇妃,也都與我無關。

  蕭東銘深吸一口氣,“我屬意之人,唯你一人。

  “這話,二皇子去跟自己的二皇妃說吧!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終于進了丞相府的大門。

  素言一揮手,奴才們趕緊将府門關上。

  “二爺,回去吧!
”風烈上前,“上官姑娘還在氣頭上,怕是不會聽您解釋的。
女子,慢慢哄回來就是。

  蕭東銘定定的望着緊鎖的大門,眼底的光深淺不一。

  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心中的想法,那張平靜的臉上,呈現着鮮少可見的晦暗。
别的女子,也許能哄回來,可是上官靖羽,許是連最後的機會都沒了。

  這個他曾經從未放在心上的女子,漸漸的竟然讓他産生了一種無可言語的情愫。
割不斷,舍不得,恰如佛門所言,人之所以痛苦,是因為得不到和放不下。

  而蕭東銘,便是這種。

  得不到,自然更放不下。

  “父皇的病,可有好轉?
”蕭東銘翻身上馬,最後瞧了一眼緊閉的相府大門。

  風烈道,“還是老樣子。

  蕭東銘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進宮。

  “是。
”風烈颔首。
衆人迅速随着蕭東銘離開相府,而後朝着皇宮方向去了。
素言這才開了門走出來,瞧一眼漸行漸遠的背影,緊忙轉回鴻羽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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