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棄後重生:邪帝乖乖入局

第78章 不如以身相許吧

  素顔不信,“試試也無妨,這素酒可是上好的桂花釀。
”說着,她竟走到上官靖羽身邊,二話不說送入她口中。

  上官靖羽一時沒防備,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眸子駭然瞪大,卻聽得門外忽然傳來清晰的車轱辘響聲。
心,瞬時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被酒嗆到,上官靖羽拼命的咳嗽,一張臉咳得通紅。

  素顔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下次就不會這樣。
”。

  門,“吱呀……”一聲打開。

  素顔一怔,門外的男子端坐輪椅,豐神俊朗,眉心一點朱砂,灼灼其華。

  上官靖羽緩緩起身,她沒有見過重錫,所有的印象都停留在回憶中的耳語裡。
她聽得出聲音,卻認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他身後,站着谄媚讨好的媽媽,“公子,就是這裡。

  “下去吧!
”他面色淡然。

  這聲音,是重錫。

  上官靖羽一步一頓走到他面前,凝着他的眸,定定的站了良久。

  重錫輕笑,“怎麼,多日不見,便不認得了?
縱然不認得這張臉,總該認得我的聲音吧?
沒讓你以身相報,好歹見着面,對我笑一笑可好?

  聞言,她“噗嗤……”輕笑,迎上他極好的俊容。
輪廓分明的臉上,精緻的五官若刀斧雕刻。
尤這眉心一點朱砂,恰若畫龍點睛,将這剛毅的輪廓瞬時柔化,竟有種虛拟飄渺的不真實之感。

  她笑着,若故人般,唯有一句,“好久不見。
”。

  他望着她,亦是語若春風,溫和至極,“那你可曾想我?

  上官靖羽一怔,素顔已經推他入門,手一揮,便領着春花、秋月出了房門。

  房門關上,噤若寒蟬的房内,誰都沒有說話。
一個默然伫立,一個靜然端坐。
四目相對,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情愫。

  燭光搖曳,他望着她絕世的顔,有着迷人的绯紅。
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白皙的臉上,泛着若三月桃花盛開時的嬌豔。

  “你……盯着我看作甚?
”上官靖羽斂了眸,徐徐坐下。

  “素顔慣來胡鬧,你莫放在心上。
”重錫淡淡的開口,視線始終落在她身上。

  她低低的應了一聲,“我……還要謝謝你的治病之恩,救命之情。

  “如何謝我?
”他随即問。

  她一怔,“你要什麼,隻要我能辦到,我都可以給你。

  他一笑,“不如以身相許吧?

  上官靖羽失明時便知他慣來輕薄,便也沒放在心上,“未來的二皇妃,你敢要嗎?

  重錫把玩着手中的玉蠶絲,“隻要你肯,我就敢要?
”他擡頭,認真道,“你肯嗎?
”。

  她搖頭,權當戲言。
繼而輕歎道,“騙盡多情是戲文。

  重錫望着她,“騙過天下是忠貞。

  上官靖羽心頭一震,知他說的是自己的父親,無可反駁。

  臉上滾燙,許是方才喝了一杯酒的緣故。
倒不覺得有什麼醉醺醺的感覺,隻是身子燙得難受。

  重錫蹙眉望着她,“你……喝了多少酒?

  她搖頭,“唯有小半杯,是素顔灌的。

  音落瞬間,腕上陡然一緊,竟是玉蠶絲繞在了腕上。

  上官靖羽仲怔,卻聽得重錫冷了音色,“别動,我幫你把酒逼出來。
以後……不許沾酒!

  她蹙眉,不解他何以說了與父親一樣的話?

  卻不知此刻的她,唇色如皿,眸色通赤,如同臨世的妖。
襯着這張精緻無雙的臉,越發的妩媚入骨,妖娆絕世。

  “我怎麼了?
”她不解。

  一滴滴的酒,被重錫強行逼出她的體外。
通過她垂落的指尖,不斷的滴落在地。

  一低頭,她看見自己的掌心,一朵絢爛的桃花,正在逐漸綻放。
掌心花?
這是什麼?
她愕然,以為自己眼花,待定睛去看,依舊清晰可見。

  待桃花開盡,便有一股奇特的清香在房中迅速蔓延開來。

  淡淡的香,說不出是什麼花。
好似百花混合的香氣,帶着攝魂蝕骨的氣息,讓人皿液裡的不安分因子,都開始肆虐活躍。

  “這是什麼?
”她隻覺得驚懼,不敢置信的盯着掌心花。
一慣無波無瀾的眸中,流露出鮮少的情緒波動。

  眸若皿,暈開迷人的紅。

  唇若皿,染着醉人的紅。

  “沒事。
”重錫冷然,待她身體裡的酒,逐漸逼出體外,掌心花終于消弭無蹤。
而那股清香,也跟着淡去。

  他擡頭,盯着她逐漸恢複似初的如墨水眸,才算放了心。

  指尖微動,玉蠶絲瞬時收回。

  下一刻,還不待上官靖羽反應過來,腰間頹然一緊。
聽得車轱辘轉動的聲音,待回神,她已如過往般,穩穩坐于他的雙膝之上。

  心下一驚,她剛要推開他,哪知卻被他按在了懷裡。
她愣了半晌,他就那麼抱着她,與她緊密相擁。

  她的下颚抵在他的肩頭,他的下颚亦抵在她的肩上,容不得她掙脫。

  “别動,讓我抱抱你。
一會,就一會。
”他暗啞的聲音,帶着少許倦怠。
一如記憶中,平靜中帶着少許波瀾,卻足以用磁性之音,攪動她的内心。

  她眨了眨眼睛,遲疑片刻,“你……沒事吧?

  “若我說有事,你會如何?
你又能如何?
”他收緊了擁抱的力度。
上官靖羽看不見他的表情,隻能像以前那樣,從他微微異樣的口吻中,聽得一絲半點的微顫。
她不知道此刻的他,是激動還是悲傷。
她唯一能感知的,是心與心近距離貼着,能清晰的聽到,彼此撲撲的心

  跳聲。

  “我,什麼都做不了。
”她輕輕開口。

  她聽見他長長的吐氣聲,而後是一聲低啞的輕笑,“你能做到。

  “什麼?
”她不解。

  他說得極為溫柔,“好好吃藥,好好養身子。

  她輕笑,“你在哄我吃藥?

  “答不答應?
”他問,“不答應……就這樣抱着吧!
多久都沒問題。

  她一愣。
這麼抱着總不是辦法,她好歹是女兒家,怎可長久教男子抱着。
何況他們的關系……不至于如此親昵,縱然有瓜葛,也絕到不了男女私情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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