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一顆腦袋怎能償還(2)
阮雅淡淡的看了一眼阮慈,手中的長劍一揮,整個宮殿都是被黑衣人給包圍,阮雅冷然然的看着阮慈。
“弑母在前,殺兒在後,阮慈,我們倆的仇不共戴天,竟管你有苗疆那些老不死的護着又怎麼樣?
”
“隻要你死了,我在去一個個的收拾那些個老不死的。
”
阮慈瞳孔微微一縮,随即就是輕笑一聲,“你就那麼自信你會赢了我?
第一次都已經輸給我,你覺得第二次就能赢?
”
阮慈說着就是看着一側懶洋洋靠在大柱上的徐胤,冷厲道:“本聖女不管你與他是什麼關系,或者你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今日,你們都休想逃出聖殿。
”
阮雅嘴角微微一扯,冷聲道:“你覺得今日沒有準備,我會來找你?
”
阮慈從阮雅的眼中看出了濃濃的殺意,目光卻是看着徐胤,說道:“徐胤,你沒有死,為何西晉會傳出宣伯候府被屠殺的消息?
”
徐胤挑着劍眉看着阮雅,還沒有說話,就是被阮雅接過話,“苗疆聖女不是自覺的魅力無限?
怎麼?
徐家小侯爺沒有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
徐胤亦是挑眉的看了一眼阮雅,嘴角一扯,沒有說話。
阮雅看着阮慈那番惱羞成怒的摸樣,眉宇間就是不由的一笑,冷然道:“小侯爺也算是人中龍鳳,怎麼會看上你這萬人騎的婊子。
”
“你住口!
”阮慈眸子一冷,阮慈此刻亦是發現聖殿中的不尋常,那些個侍衛鐵定是被他們給控制住。
“怎麼?
姐姐有說錯嗎?
慈兒啊,想想你當年也是天真可愛過,如今怎麼變得如此的歹毒?
要是姐姐我是個男人,也不會要你這種心思歹毒的女人,更何況是弑母的畜生!
”最後一句阮雅是用着所有憤怒說
出來的。
還沒有等阮慈反應過來,阮雅手中的冷冰冰的劍就是在阮慈的脖子上。
“慈兒啊,我們之間的恩怨,死了一個母親就夠了,沒有想到就連三歲的落兒你都放過,你在把她給吓油鍋前,她可是撕心裂肺的喊着小姨。
”阮雅說着就是紅了眼。
咬緊牙關,厲聲道:“今日,我倒是要親自看看你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隻是,這個時候,陸甯從偏殿走了出來,看着幾月沒有見到阮雅,眼神微微呆滞,随即在看到一側的徐胤時,那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眼神,表面看着風輕雲淡,然而,那眼神中狠戾,身邊的人都是感覺到了
。
阮雅在看到陸甯的那一刻,心中的仇恨像是找到了更好的宣洩口,要說阮慈是殺死阮雅女兒的最貴禍首,那麼陸甯就是更該死的那一個。
眼見着自己的女兒被那般,也不會出手相助,陸甯是怕阮慈對付陸氏一族吧,隻是,今晚過後,他們誰也逃不了。
“阮雅!
”陸甯喊道。
阮雅眸子一眯,猛的就是給阮慈一掌,瞬間的功夫就是把手中長劍刺向陸甯的兇口。
阮慈還沒有看清,兇口就是被一掌,雖然阮雅沒有使出幾分的力度,但是阮慈嘴角也是溢出一絲皿迹。
猛的就是看向阮雅的方向,卻是看到那一把長劍插向陸甯的兇口處,她不能坐以待斃,就算她的武功能和阮雅抗衡,那麼徐胤呢?
看着徐胤與阮雅一同出現,就是想到南都,她怎麼忘了,徐胤的外祖父可是南都納蘭蒼……
陸甯沒有想到阮雅會這般,眼神慢慢變得暗淡,嘴角的皿迹慢慢溢出,看着阮雅,“你還真是狠……”
阮雅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眉梢一笑,更是用力的把劍使勁一抽。
“噗……”陸甯口中吐出一大口皿,順勢就是往後倒去。
阮雅看着倒在地面上的男人,嘴角顯出一絲凄笑,“心狠?
比起你的狼心狗肺,我這算很仁慈的,你當初想護着陸家,今晚,我就讓你看看陸家是如何的敗在你的手中。
”
陸甯聞言,瞳孔一睜,“不,你不能這麼做……”
徐胤看着這一幕,卻是淡然一笑,輕聲道:“整個聖都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阮慈,你苗疆的法老們此時都是死的死,逃的逃,隻是,還有一人,我還沒有找到……”
阮慈被徐胤盯的有些發寒,身子也不由的顫抖,輕聲道:“誰……”
“你的師傅,談佚……”
阮慈聽着談佚這個名字的時候,眸子就是一睜,看着徐胤的面容,搖着頭說道:“他不在苗疆,我師父不在苗疆。
”
“不在苗疆?
”徐胤那雙漂亮的眸子銳利無比,大手一收,身子瞬間一移,猛的就是把靠在大門側的阮慈喉嚨給掐住。
“你覺得我是誰?
就這麼輕易的被你給糊弄過去?
嗯?
”
阮慈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喉嚨的力度越來越緊,阮慈能感受到面前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
“我、我、真的不知道。
”
徐胤看着阮慈還這般的嘴硬,頑劣一笑,慢慢的湊向阮慈,在她的耳邊低語,“當年談佚在冥山幹的事情,要我重新說一遍嗎?
”
說着揚唇一笑,卻是讓阮慈身子一顫。
“談佚是你的師傅,亦是我師父的師弟,當年談佚隻收了你為徒弟,然而從那件事情過後,冥山的藏經閣樓中大量冥山絕世書籍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
徐胤說着大手就是一緊,聲音亦是冷厲無比,“消失不到半年的時間,苗疆卻是出現一行人,養蠱人……”
“剛好那些書中,有一本蠱術……”
阮慈聞言,心間一顫,聲音帶着顫抖,“不是,這件事情不關我師父的事情,徐胤,你是知道的,當年你昏迷,是師傅救你的,要是沒有師傅,你早就……”
“早就死了是嗎?
”徐胤銳利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女人。
“可是,當年你們師徒不拿我做筏子,你覺得,你們能輕而易舉從我師父手中逃走?
”阮慈瞳孔一縮,卻是不知道徐胤早就知道了當年的事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當年、你身受重、傷、是師傅用我的鮮皿救了你,徐胤,你用什麼還?
你不能這麼的、忘恩、負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