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相護法,我該怎麼回報你,那日的斷崖之痛(2)
徐胤玩味的看着秦衍,說道:“這些事情,待本公子把苗疆收拾了再說!
”
秦衍眸子微微一動,帶着笑意的看了一眼秋敏,就是說道:“馮小姐隻有兩年守孝的時間了!
”
言意之下就是,你在兩年之内能把苗疆給連根拔起嗎?
徐胤那雙漂亮的眸子中銳利之色很是顯眼,淡淡的看了一眼秦衍後,就是把視線移向窗外。
屋中的氣氛在秋敏來了之後變得有點僵硬。
徐燦爛眸子在秋敏的身上就沒有落下過,被徐胤留在身邊?
“你是西晉哪家的姑娘?
”徐燦爛看着秋敏就是直接問了出來。
秋敏淡淡的看着徐燦爛,随後又是看了一眼徐胤,奈何徐胤隻是看着窗外,秋敏輕聲道:“隻是長安城中一位平民家的姑娘。
”
徐燦爛聞言後,臉上立馬就是一個大笑臉,說道:“這樣嗎,你會的真多啊,就連這麼精巧的點心你都會,真是賢惠。
”
徐燦爛說着就是把桌面上的點心拿起吃了一口,吧唧完了後,說道:“味道還不錯。
”
秋敏見着徐燦爛并不是那般相處,臉上也是不由的一笑,真是,笑容都還沒有完全展開,就是被徐燦爛接下來的話給冷了臉。
“雖然手藝不錯,長得也不錯,不過,”徐燦爛認真的看着秋敏,“我們徐家可不需要這麼賢惠的女人做主母的,這些手藝在徐家這樣的家族中,是完全行不通的。
”
徐燦爛說着,就是嘴角一翹,“不知道秋姑娘是想以什麼樣的身份跟着我哥的呢?
”
“女人?
小妾?
還是屬下?
”
秋敏深深的看着徐燦爛,臉上微微一變:“你什麼意思?
”
徐燦爛卻是沒有回答秋敏的問題,而是站起身子,看着徐胤,說道:“好啦,我要回去啦,你們慢慢聊!
”
徐燦爛這麼着急回去,就是想着給馮淡水寫信,秋敏這個女人絕對不是看着那般簡單,她要趕緊告訴給馮淡水……
徐胤劍眉一挑,看着徐燦爛轉身離開,就是淡聲道:“站住!
”
徐胤帶着僵硬的臉轉身,看着徐胤,說道:“你還有什麼事情?
”
徐胤看了一眼徐燦爛,就是站起身子,捋了捋錦袍,輕聲道:“前幾天看着府邸,今天帶着你去看看。
”
徐燦爛臉上出現一絲驚訝,上次她就在徐胤面前唠叨說,在納蘭府也隻是外祖父外祖母的地方,不是他們徐家的地盤,住着不習慣。
卻是沒有想到徐胤就是把府邸給看好了,這,簡直就是太好了!
“真的?
”徐燦爛一雙眸子微微彎着,像及了天上挂着的彎月牙。
徐胤懶洋洋的看了一眼徐燦爛,“假的!
”
說完就是繞過徐燦爛直接走出了房間。
徐燦爛眉梢都是帶着笑意,屁颠屁颠的跟在徐胤的身後。
房間中秦衍嘴角一揚,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不語。
秋敏深沉的眸子看着秦衍,淡聲道:“你覺得我是以什麼身份留在他的身邊?
”
秦衍眸子微微一頓,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說道:“我以前好像與你說過,别對他有什麼心思,不然他不會允許你這樣的人存在!
”
秋敏聞言,眉梢一擰,說道:“他說了,我能留在他的身邊!
”
秦衍這個時候才是認認真真的看着秋敏,說道:“你知道嗎,就在你跟來南都的那一刻你就輸了。
”
秋敏帶着疑惑的看着秦衍,不語。
“或者,你從來就沒有赢過,徐胤他從小心思就比别人要多,加上徐家在西晉是特别的存在,自是知道,使命是是什麼!
我認識他這麼久,就是沒有見過他對那位姑娘特别過。
”
“那馮淡水還是特别了。
”秋敏深深的看着秦衍,“是嗎?
”
“這些事情,我想你自己心裡有數,他能容忍你在南都,必定是你還沒有觸碰他的底線。
”秦衍淡淡的說道。
“可是,他還是把我留下來了,那就是在他心裡我也是特别的。
”
秦衍卻是淡然一笑,亦然是起身,嘴角帶着一絲淺笑,說道:“那就祝秋小姐在他心裡面一直特别吧!
”
說完就是轉身離去……
秋敏看着桌面上的點心,放在剛剛徐胤做的那個位置旁的點心,卻會一塊都沒有動過。
秋敏拿起一小塊,淡淡的看着手中的點心,輕聲道:“女人?
小妾?
屬下?
”
那雙眸子此刻卻是陰冷無比,手中的點心亦然是被捏粉碎。
“當然是女人!
”
苗疆聖都。
聖殿。
一臉駭人的相酉見着阮慈在擺弄着一副精緻的盒子,小桌邊擺放着的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相酉看着阮慈紅潤的小臉後,心中不由一緊。
隻見那雙白皙的秀手拿起小桌上的匕首,猛的就是在手腕上劃了一刀,瞬間鮮皿就冒了出來。
阮慈看着盒子中正在蠕動着的東西,嘴角微微一翹。
“吃吧,吃飽了才能慢慢長大!
”
那盒子中原本在蠕動的東西,在嘗試到鮮皿的味道後,莫名的安靜下來,似乎是要用更多的鮮皿來灌溉一般。
相酉見着阮慈這般,用自己的鮮皿養蠱,養出來的蠱,必定是無藥可解的。
“阮雅她們還在鬧是嗎?
”
相酉聞言,供着手說道:“主子,西晉那邊傳來消息,和熾帝駕崩了!
”
阮慈聞言後,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眸子微微一閃,就是拿起一扯的帕子利落的把傷口包上,随後就是用蓋子把精緻的盒子蓋上。
才看着相酉,說道:“和熾帝駕崩?
”
“是的,主子。
”
阮慈深深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帕子,說道:“可知西晉的新帝是誰?
”
“暫時還不清楚。
”相酉看着阮慈,繼續說道:“屬下想,過不了多久西晉新帝是誰該傳到苗疆的。
”
阮慈深深的看了一眼相酉,說道:“南都那邊,怎麼樣了?
”相酉聽着南都,那雙駭人的眸子就是微微一冷,說道:“南都是納蘭家在打理,隻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那些在海上挑釁南都百姓的苗疆人,也在一個個的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