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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君華和董貞兩個閨蜜邀約着去浴室洗澡去了,王勃仰躺在客廳的皮沙發上,看着從浴室門毛玻璃透出的帶着黃暈的光,有“嘩嘩嘩”的水聲傳出。
這水聲,一半是窗外的雨聲,一半來自于浴室的花灑。
間或,還有兩個女人的尖叫聲和嘻哈打鬧聲。
雨聲,叫聲和嬉笑聲,聲聲入耳,直把躺在沙發上的王勃擾得那是一個心煩意亂,浮想聯翩。
前不久坐在駕駛席上看到的那四團小物件又突兀的從腦海中跳了出來,其顔色,款式,質地,乃至上面的氣味,曆曆在目/鼻,異常的清晰。
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想象它們被女主人穿在身上時可能突顯出來的形狀,大或小,松或緊……
“靠,老子的想象力一直都TM很平庸哇,為哈在想這些事情上就這麼積極,這麼厲害,這麼富有開創性和前瞻性呢?
莫非天生好色?
”王勃暗罵了自己一聲,從沙發上翻身而起,幹脆去到自己的卧室,從衣櫃中找出洗幹淨的床單、被套和枕套,開始給兩個大姑娘整理起床鋪來。
他自己睡的床單和被套其實幹姐姐才換了沒幾天,不過,他是知道自己那表姐和自己的女朋友一樣,多多少少都有些潔癖,要是不換套新的,估計會不太自在。
換好了新的床單和被套後,王勃便回到幹姐姐的寝室,一頭倒在幹姐姐的單人床上。
今天晚上他就準備睡曾萍的單人床,自己那個一米八的雙人床則讓給兩個大姑娘睡。
躺在曾萍床上的王勃眼中沒了黃光,那“沙沙沙”,猶如下雨一樣的水聲也被掩上的卧室門隔絕,然而,他那翻湧的心潮卻并未因此而平靜,反而在想象力的作用下興風作浪,越發的高漲。
他開始想象那隔壁的兩個大姑娘。
會相互比較嗎?
會彼此打量嗎?
她們剛才似乎在浴室内嘻哈打笑來着,那麼又是為了什麼而嘻哈打笑呢?
自己會成為她們的話題之一麼?
就在王勃胡思亂想,任憑思維的野馬在腦海中任意馳騁的時候,卧室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三聲敲門聲。
随後,門被從外打開。
“勃勃,我們洗完了,你也切洗噻?
對了,你電吹風在哪裡?
拿給我們吹哈兒頭發。
”黎君華一邊用毛巾擦着自己頭發上的水漬。
一邊說。
躺在床上的王勃擡眼朝門口的表姐看去,見對方正歪着頭,用白毛巾搓着頭發。
才洗過澡的她清新淡雅,臉上帶着被熱水燙過後的淡淡的紅暈,猶如一株風雨過後的水蓮花。
王勃視線下探,見黎君華已經穿上了他冒雨給她取過來的那身連體花色睡衣。
紫色的貼身秋衣從Y字形的領口露出少許,引人遐思。
而更裡面他看不見的地方,想必是一套他前不久才觸摸過,用自己的手指比劃,丈量過。
更是“變态”的拿到鼻尖聞過的純白色的上下兩件。
如此一想,王勃便發覺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動起來。
“哦,我這就切給你們拿,姐!
”王勃趕緊應了聲,從單人床上翻身爬起,匆匆出了門。
出門的時候,和站在門口的黎君華擦肩而過,餘光中,對方那濕濕的頭發,清新無比。
猶如新剝雞蛋的鵝蛋臉,以及從頭發上和身上隐隐傳出的洗發香波和沐浴露的味道,随着他有意的呼吸一下子蹿入鼻端,讓王勃的心湖再起波瀾。
越發的不甯靜。
将吹風給了兩個洗過澡的大姑娘,王勃在自己卧室的衣櫃匆匆取了一套幹淨的換洗衣物後,就出了卧室,朝浴室蹿去。
浴室内,還帶着兩個大姑娘洗過澡後的氤氲缭繞的水汽。
王勃睜大眼前,四處逡巡。
試圖發現一兩件兩個大姑娘落下的衣物,不過讓他有些失望的是,兩人的衣物一件也不剩,全都被打包帶走。
整個洗澡的過程中,前不久才經曆過一次的幻想,空想,YY,意yin,再次粉墨登場,在腦海回放了一遍,弄得王勃旗杆高起,劍拔弩張,好幾次都想幹脆撸一管算了。
然而想着重生後發下的這輩子絕不當lu管男的豪言壯語,便又用無上的毅力,艱難的克制住了。
如此,一想,王勃開始瘋狂的思念起跟自己關系親密的幾個女生來,梁娅,曾萍,以及遠在光漢的田芯和姜梅。
他想,若此時此刻,這幾人任何一人在身邊,他大概都會不管不顧的和對方一起登巫山,一起享雲雨,共赴人間的極樂世界。
洗完澡後的王勃“咚咚咚”的敲門。
“進來!
”裡面是一聲表姐的大喊。
“呃,姐,貞姐,晚安哈,我這就切睡切咯!
你們也早點睡吧。
如果有啥子需要的,你們直接喊我哈。
”王勃站在卧室門口,沖已經上了床,并排靠在床頭上的兩個大姑娘說了句晚安。
“知道知道,你切睡你的。
不用管我們。
”黎君華朝自己的表弟揮了揮手。
王勃帶上卧室門,回到關萍的小卧室,關門,上床,滅燈,鑽入幹姐姐的被窩中,讓被子把自己團團圍了起來。
棉被溫暖,前幾天才拿到陽台上曬過,仍舊能夠感覺到一絲絲陽光的味道。
然後,便是萦繞在鼻端的,從枕頭上,從床單上,從被套上發出的,和曾萍身體一模一樣的氣息。
這氣息,清新而淡雅,如蘭似麝,恍然間,讓王勃生出似乎幹姐姐曾萍就在他身邊,抱着他的錯覺。
“萍萍啊,今天晚上,我真的好想你。
”黑暗中,王勃睜眼望着漆黑的天花闆,輕聲的念叨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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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君華和董貞兩個閨蜜也是好久沒睡在一起過了。
上次睡在一起的時候,還是高一,董貞的父母去旅遊,讓自己女兒去她同學也就是黎君華家裡住了兩晚上。
久未睡在一起的二女新奇又新鮮,自然話多,叽叽喳喳,嘻嘻哈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說不完的知心話,體己話,一直到黎君華發現旁邊的董貞哈氣連天,睡意連連,這才一看枕頭邊的手表,竟然已過了深夜一點,一驚,于是急忙和對方說了句晚安。
“晚安,華華。
不吹了,明天還要上班。
瞌睡靠實(實在)來了!
”黑夜中的董貞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說。
黎君華也開始閉眼,伴随着窗外的風雨,很快沉入了甜甜的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一動不動的董貞突然翻身坐起。
“華華?
”董貞輕聲的喚了聲黎君華。
沒有反應。
。
“華華,你睡着了嗎?
”董貞又小聲的喚了句。
還是沒有反應。
确定黎君華已經完全睡着了之後,董貞便輕輕的掀開被子,下床,穿上拖鞋,然後蹑手蹑腳出了寝室并輕輕的關上了寝室門。
幾步走到附近的一個次卧門口,董貞擡手,就想敲門。
手舉到半空,又猶豫了。
董貞放下手,開始轉身回走,走到自己所住主卧的門口,手放在球形門把上,呆了片刻,遂又返回到次卧門口,再次舉手,準備敲門。
舉在兇前的手第二次凝固,約莫半分鐘後,董貞輕輕的歎口氣,又一次返回。
在這個隻有三四米長的廊道上,董貞來來回回走了五次,當她最後一次來到王勃所在的次卧門口時,董貞猶豫了四五次的那隻手終于輕輕的敲了下去。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