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生約莫二十分鐘後才一起走了出來。
由于沒有換洗衣服,兩女都穿着王勃給的T恤。
長長的體恤穿在兩個女生的身上,猶如連體衫,下擺過了兩人的胯部,一直拖到膝蓋上方,包括兩個女孩的屁股,全都包了起來。
“小勃,我和嘉慧都洗好了,你……你去洗吧。
”走出門的梁娅有些不敢看王勃的眼睛,小聲的對王勃說。
她的雙手抱着換下來的衣服,擋在自己的小腹前,見王勃猛盯着她的兇脯看,當即“啊”了一聲,羞得臉紅筋漲,匆匆騰出一隻手橫擋在自己沒戴兇/罩的兇前,同時大聲叫他閉眼,“不許看,再看就用小勺子把你的眼珠挖下來!
”說完,女孩匆匆的跑向隔壁書架和衣櫃後面的木床,刺溜一下鑽進被窩,當起了縮頭烏龜。
跟在梁娅後面的鐘嘉慧的模樣和梁娅差不多,也是抱了一團衣服擋在前面。
不過或許是知道自己比梁娅矮,T恤的下擺拖得長,除非王勃蹲在地下仰頭望,否則怎麼也不會走光,所以,鐘嘉慧并沒用衣服擋住自己的下面,而是直接抱在了兇口,遮住自己兇前那兩團比梁娅要豐滿得多的山巒。
“你去洗吧,小勃。
”鐘嘉慧看了王勃一眼,盡管知道王勃看不見,但是上下都是真空,隻着一條王勃T恤的她還是很不習慣,尤其是還有梁娅在身邊,匆匆扔下一句後,便也很快繞到隔壁的床上,學着梁娅鑽進了被窩。
王勃從沙發上撿起洗換衣服,走進浴室,關門。
才被兩個女孩用過的浴室内彌漫着一股洗發水和沐浴露的清香,除此之外,似乎還有另外一種味道,一種來自于兩個女孩兒身上的,特殊的體香。
王勃使勁的嗅了嗅,便如吸食了大煙一般,全身舒爽,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王勃一邊脫衣服,一邊四處瞅來瞅去,沒瞅見渴望之物。
看來兩個女孩都很小心,将自己的貼身衣服全收拾幹淨了。
這讓他多少有些遺憾。
洗澡的過程中,想到上一世中學時自己最愛的兩個女孩就站在他現在所站立的地方淋着熱水,嘻嘻哈哈,相互調笑的清洗着自己從未讓任何男生看過的身體,對他毫無防備;而他,就坐在距離兩女隻有幾米遠外的沙發上,心潮起伏,浮想聯翩,這種上輩子永遠都不可能發生和出現的場景,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了眼前,王勃隻感覺世間的奇妙,從心頭湧出一股對上蒼無限的感謝。
洗澡期間,聞着大多是心理作用下的“美妙氣息”,頭腦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想象中的畫面,毫無例外的,王勃的身體,再次有了反應。
“要不要自我緩解一下呢?
”王勃握着自己的管子,猶豫不決。
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擡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今天晚上,一男兩女,都是自己心愛的,不忍傷害的姑娘,王勃是不指望自己能有什麼豔福了。
但像現在這樣一直“扛着槍,彈上膛”的想入非非,也不是什麼辦法。
“美麗的姑娘就在外面,還‘自我疏導’,你也太沒出息了吧?
”一個聲音跳出來,無比鄙視的說。
“你懂個屁!
這是尊重!
甯可lu/管,也不‘犯罪’,這是對女性的最高尊重!
”另外一個聲音馬上反駁。
“毛個尊重啊,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明明就是虛僞,不敢,禽獸不如,非要扯什麼尊重不尊重!
浪費光陰,無視機遇,強裝君子,其實是最大的無恥!
”
“……”
兩個聲音在王勃的腦海做着激烈的鬥争。
鬥争還沒有結果,外面突然響起了電吹風“嗡嗡”的響聲,女孩見他不在,下床吹自己的頭發了。
吹風聲暫時中斷了王勃腦海中理智和欲/望的争吵,沖動如退潮的海水,緩緩退去,一柱/擎天的小王勃也豎起了白旗。
王勃松了口氣,趁機加快沖涼的步伐,不再東想西想。
出來的時候,兩個女生已經吹完了頭發,重新縮回床上。
床頭櫃上的台燈也關了。
客廳,以及客廳旁邊被書架和衣櫃分割的開放式卧室變得漆黑一片。
沖了涼的王勃回到客廳的沙發躺下,準備睡覺。
這時,隔壁傳來的梁娅的聲音:
“小勃,你不吹下頭發嘛?
”
夏天王勃洗了澡通常不愛吹頭發的,嫌熱,通常用毛巾擦幹了事。
現在聽梁娅這麼一說,卻開始改口,笑呵呵的說:“呵呵,還以為你兩睡着了,怕吵醒你兩。
既然還沒睡,那我也吹吹頭發吧。
濕頭發睡覺,怪不舒服的。
”王勃旋即從沙發上翻身爬起,朝兩女所在的隔壁卧室走去。
床頭櫃上的台燈重新亮了起來。
電吹風就放在床頭櫃上,插頭都還沒取。
兩個女孩猶如并蒂蓮花一樣的躺在C外給他提供的,在所有學生中獨一無二,足有一米二寬的木床上。
此時,兩女卻仿佛怕冷的小動物,齊齊縮進了薄薄的毛毯中,隻露出兩張清新,雅緻,猶如出水蓮花般的嬌顔。
靠台燈的一邊躺着梁娅,裡面一點躺着鐘嘉慧。
梁娅看到王勃走過來了,便朝裡面擠了擠,空出身邊的床沿給王勃坐。
王勃也就老實不客氣的坐下,拿起吹風,推上按鈕,一道熱風迅速的從出風口噴出。
“你兩定好明早起床的時間沒有?
我是有睡懶覺的習慣哈。
明早我是無法喊你倆起來的。
”王勃一邊用吹風吹自己的頭發,一邊對兩個女孩說,心頭又開始求神拜佛:
你倆誰快喊我和你們一起睡啊,我保證不拒絕!
“用手機定了呢。
”梁娅從枕頭下摸出壓在枕頭下的手機,得意的朝王勃揚了揚。
“幾點?
”王勃的目光瞟了一眼手機,然後順着女孩潔白,光滑,猶如蓮藕一樣的胳膊下滑,可惜女孩的胳膊一閃即逝,重新縮回了下面的毛毯内。
“六點!
”梁娅說。
“那麼早?
多睡一會兒嘛。
”王勃說。
“還是六點好了。
”梁娅搖了搖頭,“早點起來,校園裡面的人沒有那麼多。
”
王勃從女孩的話中知道了兩人的顧慮,一定是不想有人看見她們早上從他的公寓走出來。
因為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不論是從他的房門,還是從外國人所住的留學生公寓的大門一大清早的走出,沒人看到還好,如果被其他人看見,絕對是一件讓人“浮想聯翩”的事。
“那随你們了。
”王勃無所謂的說,“你們六點起來,那我就不送你們了。
六點啊,我多半還在做美夢呢。
”
“不要你送。
你個大少爺,就慢慢的做你們的美夢吧――不過,嘻嘻,也有可能是噩夢哦!
”梁娅嘻嘻一笑。
“放心,有你倆睡在我隔壁,再壞的噩夢也是美夢!
睡了啊!
”王勃的頭發已經吹幹,便收起電吹風,取了插頭,放回旁邊的床頭櫃内,起身朝隔壁客廳的沙發走,一邊走,一邊心頭還在繼續求爹告奶:
挽留我吧,你們誰挽留我一下啊,我保證不拒絕!
這次,他的祈禱卻是不靈驗了,回應他祈禱的是一聲拉滅台燈的“咔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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