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四更!
這是第三更!
也是“蝴蝶沒有顔色”兄的盟主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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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的話讓田芯十分感動,對方那直勾勾的眼神也把她的心頭盯得亂糟糟的。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心情慌亂的田芯媚媚的看了王勃一眼,将手從他的掌心中抽了出來,“先說累。
每天就是站着收錢,能有多累?
再說耍,現在整個四方城,都被我們幾個騎着自行車逛遍了,耍交(玩遍)了,天天都呆在四方,還沒耍夠?
至于你說的回家,你出去問問她們幾個,看她們是願意呆在四方還是願意回老家和父母呆在一起?
家裡面哪有城裡面熱鬧啊!
”
田芯這麼一說,王勃就隻有一臉的苦笑。
十幾二十歲正在叛逆的時候,都願意跟同齡人呆在一起,哪有想和父母呆在一起的?
沒共同語言啊!
王勃也是從那個年齡段過來的,自然明白田芯話中的意思。
而且,跟無聊,無趣的農村鄉下比,城裡面的生活對解英和李翠等人來說,的确要多姿多彩得多,也要有誘惑得多。
3,
不過,田芯雖然說的有一部分是事實,但王勃心頭卻十分清楚,對方之所以能夠說出這種“胳膊朝外拐”的話,卻是真心的為他好,完全站在他的角度上看問題。
對方有情,他更不能無義。
于是,王勃再次将田芯的小手抓在掌心,另外一隻手壓上去。
撚了撚,試探着開了句玩笑說:
“呵呵,都還沒過門,就在擔心自己的家産了?
”
如果是以前的田芯,見王勃這麼調戲她,肯定就是一聲“讨打”,或者就是一句“狗咬呂洞賓。
不識好人心”之類的“惡語”扔過去。
這次,田芯卻什麼也沒說,手也任由王勃壓着。
微昂着頭,潔白的牙齒咬着下唇,用自己圓滑的下巴對着王勃,定定的看着他。
很過了一會兒。
才略帶挑釁的道:“……是又怎麼樣?
”
王勃沒想到田芯會這麼說,這倒是讓他為難了,一臉讪笑的樣子,腦海還在飛快的轉着念頭,想着措辭的時候,就感到手中柔滑的小手一縮,一個不屑的聲音響起:“看把你吓得!
你也是葉公好龍。
好吧,既然你王少爺大發慈悲給我放假。
那我就耍吧。
我明天……”
田芯說話的語氣讓王勃感受到了一股類似于的“輕侮”的東西,特别是那句“葉公好龍”。
讓他兇腔的皿液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同時,薛濤那“瘟神”的面影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于是,幾乎想也不想,王勃勃然伸手,一下子就将田芯壓在了床上。
然後迅速的伸出雙手,捧着田芯那張錯愕,帶着張惶的小臉,低頭便朝那誘人的紅唇親了下去。
……
……
親吻了好一陣子,王勃才放過田芯的嘴唇,擡起頭,注視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
女人穿着白色翠花的兩段式睡衣,是她經常在家中穿的一件。
夏天的睡衣通常不厚,透過薄薄的睡衣,可以看見同樣是白色的抹兇,一種不同于兇罩,隻是在家中洗了澡後才經常會穿的物件。
王勃的目光繼續上爬,見女人粉臉通紅,緊閉着眼睛,小口小口的喘着氣,随着氣體的一進一出,鼻子兩側的鼻翼,也輕輕的一開一合。
……
……
被田芯推到在床上的王勃一愣,爬來,又想去抱田芯,田芯卻伸出一隻手,壓在王勃的兇口,一臉乞求的道:“不要,小勃!
别讓姐無法見人,好麼?
”
這話如同一盆冷水,讓yu火高漲的王勃立刻冷靜的下來。
他這才想到了目前兩人所處的環境實在沒辦法“大動幹戈”,除非他想讓田芯立刻辭職,離他而去。
王勃看着田芯,把抵在自己兇口的那隻小手握在手心,拿到嘴邊親了一下。
又團了團身子,靠近田芯,把對方抱在懷中,撥開額前柔滑的發絲,亮出光潔的額頭,低頭又在額頭上親了親。
“謝謝你,芯姐。
”王勃将嘴湊到田芯的耳邊,小聲的道。
田芯不說話,将自己的身體靠在王勃的肩上,兇口起伏,小喘着氣,平複着自己激動的心情。
剛才王勃帶給她的刺激實在過于劇烈,超出她有史以來的所有經曆跟幻想。
“我怎麼就讓他那樣的胡作非為?
田芯呀田芯,你究竟在想些什麼?
有些東西,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你難道不清楚麼?
為什麼還要越陷越深?
”将頭靠在王勃肩膀上的田芯開始反思。
“為什麼不可能?
愛情不是在于争取嗎?
争都不争取一下,怎麼就能斷定不可能?
”
“他就是一個中學生,哪裡懂什麼愛情?
不過是被yu望驅使,對女生好奇罷了。
好奇心一滿足,你以為他還會愛你?
”
“但他不一樣啊!
他跟那些中學生都不一樣的!
為什麼就不能相信他,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呢?
不去試一試,這一輩子恐怕都不會甘心啊!
”
“……”
兩種聲音,不停的在田芯的腦海中盤旋,糾纏,相互的争鬥,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反應在田芯的臉上,則變成了一張眉頭微蹙,痛苦和難過夾雜的臉。
她很想不管不顧,飛蛾撲火的撲向這段完全不被她看好,很可能沒啥好結果的愛情,讓自己完全的燃燒一次;但擺在眼前的,隻要稍微一想就會冒出來的重重顧慮又讓田芯不得不堅持着心頭唯一的底線。
可是在和王勃一次又一次的親密接觸中,她已經明顯的能夠感覺到,自己心頭的那條底線。
已經越來越松動,也越來越後移,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多久。
尤其是剛才和王勃的纏綿當中。
若兩人不是在家裡,外面沒有關萍,解英和李翠,或者哪怕僅有關萍在,她覺得自己都不一定有勇氣去阻擋王勃的那隻手,很可能不管不顧的就此把自己交給他。
“我是對自己沒信心啊!
”
“更是對你沒信心呐!
”
完全平靜下來的田芯在心中發出兩聲無奈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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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臉上還紅不紅?
”在自己完全平靜下來後,田芯便從王勃的床上站了起來。
問王勃。
“不紅了。
”王勃将兩個手肘支在席夢思上半躺着,笑看着田芯的臉。
“不跟你開玩笑。
呆了這麼久,我也該出去了。
不然那幾個鬼女子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田芯橫了王勃一眼。
有些不滿他的輕佻。
“那我就再看看嘛。
”王勃于是從床上坐起,先瞟了瞟田芯那張潔白無瑕的臉,而後目光下移,最後集中在田芯的兩腿之間。
仔細的瞧了瞧。
忽然瞳孔大張,一亮。
王勃還有些不太相信,眨了眨眼,繼續看去,還是那樣,一團水迹如同梅花,清晰的印在了田芯的睡褲上。
“我叫你看我的臉,你朝哪裡看――啊――”田芯終于也看見了自己腿間的那團水漬。
一聲驚呼,原本已經變得正常的臉如同被人用刷子刷了一層紅墨水。
刹那間變得通紅。
“都怪你!
嗚嗚……都怪你!
你叫我怎麼出去啊?
”田芯急忙用手去捂,但一想又覺得不妥,趕緊又把手拿開,身體立刻轉了個身,背向王勃,羞憤欲絕,急得都快哭了。
王勃尴尬的一笑,心中卻是歡喜無比,更是驕傲無比。
從床上站起,來到田芯的身後,從後面将其抱住,小聲的說:“要不出去後别回客廳,先去寝室換條褲子?
”
“你覺得可能嗎?
”田芯掙開王勃的擁抱,仍舊背對着他,“我出去就回寝室換褲子,你,你讓外面那幾個怎麼想?
”
田芯怎麼一說,王勃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主意有點馊,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眼光四處瞅了瞅,見寫字台上有個水杯,拿起一看,還有大半杯水。
王勃的眼珠轉了轉,立刻計上心來,
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重新來到還是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田芯的身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幹嘛?
”田芯背着王勃,語氣中充滿了怨念,卻并不轉身。
王勃再次拍了拍田芯的肩膀。
這次卻把田芯給惹火了,忽地一轉身,正想發飙,卻見兩腮如同青蛙眼睛鼓成一團的王勃忽然一個下蹲,“噗”的一聲,對着自己的下面便是一噴。
“啊啊啊――”田芯大叫,跳了起來,朝王勃怒目而視,“你瘋了?
”
王勃用手抹了抹殘留在嘴角的冷開水,滿面紅光,卻不說話,隻是用手指了田芯的下面。
田芯埋頭一看,隻見整條睡褲的前面,從衣服的下擺到膝蓋處,被王勃剛才的一噴弄濕了大半,而兩腿間最初的那朵如同梅花一樣的水痕,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田芯一下子明白了王勃的想法。
王勃得意洋洋的看了田芯一樣,很是為自己的急智驕傲,來到寝室門口,拉開寝室門,朝田芯做了一個“請”字。
田芯恨恨的瞪了王勃一眼,跺了下腳,之後甩門而出。
很快,在客廳出現了一個聲讨王勃“戳鍋漏”(不小心闖禍)的聲音,而後便是一陣哄堂的大笑,還有什麼“萍萍,把你的睡褲拿一條出來給我換一下,我昨天那條晚上洗了還沒幹”之類的話。
站在門口聽壁腳的王勃再次得意的一笑,輕輕的掩上了自己的房門。
這時,他又想到了那對田芯窮追不舍的薛濤。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想如何在田芯面前說薛濤的爛話,下薛濤的爛藥,讓“薛濤”這兩個字在田芯的耳中如同臭狗屎一樣臭不可聞。
今天晚上的經曆,讓王勃覺得他已經不需要“枉做小人”,給薛濤下什麼爛藥了。
他已經對薛濤進行了釜底抽薪。
“濤哥,不是小弟不成全你,實在是你追錯了人。
早點死了對我‘大管家’的心吧。
早死早超生!
”洋洋自得的王勃忽然很想高歌一曲,于是拿起兩天沒摸了的吉他,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右手拇指在一排弦上輕劃,發出一聲連續的顫音。
“對不起咯,濤哥,我替田芯把燈給你滅了。
一首《可惜不是你》,送給你,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真愛。
”王勃小聲低語,随即開始自彈自唱起《非誠勿擾》的那首耳朵都快聽起繭疤的主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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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原稿有四千五百字,現在,呃,三千字五吧……
激動,興奮,不可思議,難以置信……但這卻是真的:在2016的第一天,《俗人》迎來了第四次飄紅!
今天加更兩章,隆重緻謝“蝴蝶沒有顔色”兄的一擲千金!
恭喜“蝴蝶沒有顔色”成為《重生之俗人一枚》的第四位盟主!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