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第454章 舒帆的偷襲
“我說舒帆,你的煙熏妝别蹭我身上。
”石凡忽然笑道。
“臭大叔你又說這個,再說不理你了。
”舒帆在他腿上哽唧着,說不理還往他身上擠,那大兇擠的石凡都發酥。
好不容易人走差不多了,石凡趕忙将她扶了起來,道:“起來吧舒帆,我們也該走了,一會人家關門了。
”
“關門還早呢。
”
舒帆這才不情願地起身,兩個人慢慢往外走,林舒帆忽然道:“我去洗個手。
”
說完,也不管石凡等不等,自顧跑進了洗手間。
女洗手間石凡自然不好靠的太近,隻得點上根煙,在遠處默默等待着。
一根煙抽完,舒帆終于跑了出來,挎住他的胳膊俏皮道:“大叔,等着急了吧?
”
“還行,走吧,你在學校住不?
”石凡問道。
“明天周末,再說平時我也不在學校住,你送我回家呗!
”
沒辦法,她一個女孩子總不好讓她自己回去,石凡隻好把她送回去,出了校園,石凡本來想打輛車,卻聽舒帆道:“大叔,我家不遠,走路就可以的,你跟我走就行。
”
“那行吧。
”石凡隻知道她父母離婚了,舒帆平時是跟母親住在一起,但是他也不知道她母親在哪住,隻好聽她的。
兩個人穿胡同走近路向她家的方向走了過去,舒帆自顧走在前面,帶着她在漆黑的胡同裡左拐右拐。
石凡有些詫異,這妞剛才還挺粘人,這會怎麼象變了個人?
不過看看漆黑的胡同,考慮到孤男寡女走夜路,她可能是比較矜持害怕,不敢跟自己走在一起,也就釋然。
“我說舒帆,你還怕大叔對你不軌怎麼滴?
走這麼快!
”石凡笑道,想活躍下氣氛,免得這妞太緊張。
“這裡這麼黑,我一個女孩家家的跟你在一起,萬一你要是想強幹人家呢?
”林舒帆嗤嗤笑,卻是自顧走的更快了,似乎真的怕他不軌似的。
“擦,也不知誰剛才膩膩歪歪讓人家摸,小丫頭片子這會又矜持上了。
”沒辦法,她走的快,石凡怕她出事也走的快。
不知不覺,兩人來到一處偏僻的胡同裡,前面的馬路上還有點點燈光透進來,這裡雖然有了點亮光,但是石凡卻忽然心生警覺,這裡好靜,有殺氣。
他剛有此想法,前面的舒帆猛然回頭,一揚手,一道暗器寒光乍閃已經來到他面門。
還好他剛才心生警覺,有防備,猛然側身,一個核形暗器貼着他的臉頰飛了過去。
“你不是舒帆?
”石凡瞬間反應過來,他終于明白“舒帆”剛才的舉動為何如此詭異了,她根本就不是真的舒帆,林舒帆那丫頭嬌生慣養,怎麼可能會打暗器,而且出手就要人命。
“咯咯咯!
”那女人得意地笑起來,“是你自己蠢而已,我要真是舒帆怎麼可能離你這麼遠?
那小妞跟你膩歪還沒夠呢,會走這麼快?
剛才她就趴在你腿上我又不是沒看到。
”
“原來你一直在電影院?
”石凡恍然。
“聰明!
”那女人拍了拍了手,頓時之間足有七個一身黑色忍者服的精壯漢子自黑暗中走出将石凡包圍。
“石凡,将空間腰帶交出來,我們不為難你。
”那女人說道。
石凡眯起了眼睛,“你是誰?
你怎麼知道我有這東西?
”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今日不交出腰帶就是死路一條,我沒猜錯那條腰帶應該就被你穿在身上,你應該很清楚,你死了你的腰帶也保不住。
”
“是麼,既然如此你們就來試試!
”石凡一張手,一杆漆黑的大槍已經出現在手上,戮塵槍原來隻有80斤重,晉級龍脈六層後,他已是武林宗師級别的高手,戮塵槍早已被他激發法陣,重量達到了150斤。
見一杆槍憑空出現,一幫忍者眼睛頓時就亮了,知道腰帶就被他穿在身上,這些人哪裡還會顧忌。
“殺了他。
”
那女子一揮手,七名忍者幾乎是同時一揚手,七枚閃爍着藍汪汪光芒的手裡劍劃過奇異的軌迹,立即封鎖了這一片空間将石凡包圍。
顯然那女子早有預謀,這些忍者早已站好位置,手裡劍一經發出,一波接着一波,封鎖了他任何可能離開的方位,讓他避無可避。
與此同時,兩股巨大的危機自地下傳來,交替着攻向石凡。
上有手裡劍封鎖,下有埋伏攻擊,對方布下了天羅地網,他插翅難逃。
當日他就是被這種詭異的手裡劍打傷,而且這種暗器喂有劇毒,隻要擦上一點他今日定然難以活命,石凡哪裡敢怠慢,立即飛身而起,與此同時火雲十三槍揮斬而出。
頓時勁風湧動,槍影覆蓋了周邊,那些手裡劍紛紛被打落,忍者哪裡肯甘心,趁着他尚未落地,更加密集的手裡劍向他包圍過來。
對方蓄謀已久,他在空中氣勢已盡,如果是尋常武者麻煩了,上面有暗器封鎖,下面有忍者虎視眈眈,一旦落下去他必死無疑。
但是石凡可是得到仙界傳承的人,哪裡那麼容易中招。
石凡施展了漂浮術,身體在空中下降的速度頓時緩了下來,火雲十三槍再次揮舞而出,更加密集的槍影籠罩了一方空間,竟然交織成了火雲狀,看的那女子都面現驚駭之色,目光卻也更加貪婪着,凄厲地吼叫着,“殺,殺了他,殺了他槍法,空間都是我們的。
”
隻是哪吒的火雲十三槍豈是一般?
“砰砰砰!
”
看似密不透風的手裡劍根本近不了身再次被打飛,有兩名忍者躲閃不及當場被手裡劍打中,一人趕忙吞下了藥丸解讀,而另一人直接慘叫着死于非命。
因為他的延緩下落,地下本就算計好他下降位置和時間的一名忍者過早發動了攻擊。
“呼!
”
石凡反手一槍,這名忍者剛要冒頭,就被一槍插中頭部,皿水噴灑中直接被釘死在了地下。
皿腥的氣息飄蕩在胡同裡,他身體裡那股兇殘暴戾的氣息再次湧動起來,讓他的雙眼瞬間變的通紅,充滿了嗜皿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