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第241章 驚悚之夜
夜裡行走在山中,男人都害怕,更不用說她一個女人了,不過這妞是真有一股勁,雖然臉色蒼白、害怕的緊,她卻仍然表情冷靜,咬牙堅持着。
手鍊閃爍着淡淡紅光,光線雖然微不足道,此時卻象一盞明燈照亮了納蘭香雪的前進道路,這是那個男人送自己的手鍊,現在卻成了自己的指路燈,她感覺若是沒有手鍊,自己肯定堅持不下去,夜裡向山中奔行,那種恐懼感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過度的體力透支讓她早就堅持不住了,說是在跑,其實還沒走快,她早就跑不動了,完全是靠信念在堅持着,她擔心自己晚一步那個男人會有生命危險,不用說他受了重傷,就是山中不知名的動物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老公,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納蘭香雪在心裡呐喊,此時她隻有一個念頭,哪怕是爬也要趕到那個男人身邊去救他。
“嗷吼!
”一陣凄厲的鳥叫響徹山林,令人毛骨悚然,那叫聲聽起來象貓頭鷹,貓頭鷹總是讓人聯系到死亡,納蘭香雪感覺自己頭發都炸了起來,但是信念讓她堅持着、扶着樹幹、藤蔓,咬牙堅持着往前跑。
每當目光掃過朦胧月影下那一個個猙獰的影子,納蘭香雪緊張的要死,有時候到近前才看出是一塊石頭,或者一段木樁。
納蘭香雪忽然想起這裡鬧鬼的傳說,頓時感覺影影綽綽,似乎到處都是鬼影,頓時渾身發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納蘭香雪頓了一下,會不會真的有鬼?
大山朦胧,怪影婆娑,一看真的都象鬼,大半夜的跑在有鬧鬼傳說的山裡,不用說是女人,男人都要吓死。
但是為了去救那個男人,納蘭香雪也顧不上這些了,望了眼手上紅光晶瑩的手鍊,男人那熟悉的氣息,讓她有勇氣面對危險,咬牙堅持着繼續向山中奔行。
“呼!
”一道黑影忽然自林中向她撲了過來,極度危險的感覺瞬間将香雪籠罩。
完了,納蘭香雪大腦一片空白,生起一股絕望。
“嗡!
”她手上的紅翡手鍊猛然爆發出紅光,一下子見那黑影彈飛了出去。
那黑影發出一聲慘嚎,驚恐地看了她一眼,轉身扭着屁股向山林中奔了進去,納蘭香雪這才看清楚似乎是個象大猩猩一樣的東西。
納蘭香雪立即意識到是石凡送自己的手鍊救了自己,她大緻看了下,手鍊上的翡珠似乎少了一粒,剛才應該就是這粒珠子爆開救了她。
本來以為就是個裝飾品,此時她才知道石凡的良苦用心,送手鍊是為了保護自己啊。
意識到這一點,納蘭香雪又要哭,此時她才知道那個男人為她做了多少,可憐自己還一直把人家當成吃軟飯的,一直被人包養,被人呵護尚不自覺。
“老公!
”納蘭香雪抓住了手鍊,心中暖流奔湧,手鍊上一絲熱流湧入身體,讓她慌亂的内心立即安定下來,此刻她感覺那個男人似乎就在自己身邊一樣,讓她有更大勇氣面對危險,似乎身體也有了力量,又加速向山上沖了過去。
灰影飄浮,一道陰冷的氣息從後面撲向了納蘭香雪,那冰冷的氣息直透骨髓,似乎連人的靈魂都要凍住。
“鬼!
”納蘭香雪一聲尖叫,猛然轉身将手鍊擋在了兇前,“砰!
”手鍊再次爆起一團紅光,那灰影發出一聲刺耳、高頻率的尖叫,消失的無影無蹤。
納蘭香雪看清了,這不是實物,應該就是一團氣體。
“真的有鬼?
”納蘭香雪意識到剛才若不是手鍊自己肯定又完了,她有預感,若真的被那陰冷的氣息侵襲,自己萬難活命,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完全是一種侵蝕神魂的氣息,讓人絕望。
一陣山風吹來,帶着陰冷的寒氣,她忽然想到風是不是從墓地方向吹來的?
辨認了下方向,似乎真是啊,側耳聆聽,風中似乎還帶着号叫聲。
人吓人吓死人,自己吓自己更吓人,女孩沒有不怕鬼的,如果白天來墓地,她肯定不怕,但是三更半夜有幾個不怕的?
尤其還是一個孤身女子的情況下。
意識到這一點,納蘭香雪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回想到剛才的陰魂攻擊,更感覺毛骨悚然,渾身都發冷。
手鍊紅光蕩漾,又是一股溫暖的氣息湧入身體,讓納蘭香雪寒冷的身子再次安定下來。
“原來他一直在身邊保護我,一直在呵護我!
”納蘭香雪心中喃喃,意識到這一點,她有更大的勇氣面對危險,再次不顧一切地向山上沖了過去。
望向手鍊,珠子又少了一顆,原來一共九顆,現在隻剩七顆了,讓她惋惜不已。
大半夜的,山中不知名的危險太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鬧鬼,一路上總有不知名的陰暗氣體,或者動物向她沖過來,納蘭香雪都是用手鍊遮擋,不顧一切地向山上跑。
怨魂之類的東西本屬陰,如果是陽氣旺盛之人,它也不敢近身,如果是石凡在就沒事,但是納蘭香雪卻不行,女人本屬陰,那東西總是試圖攻擊她。
跑了一陣兒,納蘭香雪忽然感覺後面陰風陣陣,忍不住回頭看,正看到三個黑影在身後不遠遊蕩,或許是忌憚她手上的紅光,三道影子一路跟着她,卻是一直沒沖上來,似乎在尋找下手的時機。
“我告訴你們,我老公就在身邊保護我,識相的你們趕緊滾,否則我讓我男人滅了你們。
”納蘭香雪忽然怒吼起來,沖着它們揮了下手臂,雖然珠子隻剩下了三個。
手鍊發出淡淡紅光,在夜色中更顯得妖娆美麗,不知是真的害怕還是怎麼滴,那三個黑影忽然向後飄去,逐漸消失不見。
納蘭香雪長出口氣,此時她才發現,渾身都被冷汗濕透了,衣服都被樹枝荊棘刮成了一條條,雪肌半掩,已經難以蔽體,有些地方甚至還在冒皿,但是所有這些她都顧不上了,她現在隻有一個信念,去找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