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錘這一動。
風起雲湧。
威猛無比的直接一腳朝着豬皮的身上踢了過去。
碰!
一聲巨響。
豬皮的身體微微晃動一下,卻是站住了身形。
沒有動用武技的攻擊。
衆人都很清晰的看到豬皮的身上在被踢到的那一刻,有一模淡淡的藍光亮起,然後快速消失。
“又來了。
”
“就是這一招。
”
辰隊的龍首凝神看着場中打鬥,他之前就是輸在這詭異的防禦武技上。
明明對面就站哪裡給你打。
可偏偏你就想盡辦法也傷不到他,這樣的比鬥,簡直讓人乏力。
“寅隊懸了。
”
“看那鐵錘的攻擊氣勢,甚至還不如當時的龍首。
”
“想要破開豬皮的防禦。
”
“簡直不可能。
”
台下衆人紛紛低語,都對亥隊的這種方法感到深深的無奈。
你讨厭他。
卻是打不過他……
等到氣勁耗盡,就是被亥隊成員反殺之時。
“看來,寅隊也解決不掉這個麻煩啊。
”
“本來還期待接下來的比賽和寅隊再次相遇,現在看來,不太現實了。
”辰隊的一名隊員說道。
辰卻是搖了搖頭。
“好好看比賽。
”
“寅隊,沒那麼簡單。
”辰沉聲說道,雖然他暫時沒看出什麼端倪,但是他隐然有一種預感,寅隊不會就這樣結束。
二樓上。
那丁更是惱火的看着乙:“臭不要臉的,你倒是和我賭啊,哼,保證輸得你傾家蕩産。
”
“傾家蕩産?
”
“小丁子啊。
”
“你怎麼就不明白了,這是你乙大爺在給你省錢啊。
”
“你還真以為亥隊就赢定了?
”
“一把年紀了,那麼沖動,怎麼的,家裡有多少礦啊?
”乙不屑的看了丁一眼,拿起一瓶蕭酒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有的人呐。
還是看不透事實啊。
擂台上。
說實話,打得有些無趣。
鐵錘也沒用武技什麼的,就是極為普通的拳打腳踢。
而亥隊的豬皮,則是全幅防禦,就在那裡像個木樁一般的任憑你揍,反正也揍不疼的感覺。
“哈哈哈。
”“蕭隊長,光靠這種拳腳,恐怕是打到明年也不會對我的隊員造成傷害的。
”眼見着鐵錘就是這種攻擊手段,比之蝴蝶何止相差了百倍,朱員外直接笑了起來,仿佛在諷刺
當時蕭運的狂妄一般。
“朱隊長。
”
“你好歹也是一隊之長,不知道謙虛這個詞嗎。
”
“難道你沒看出來。
”
“你的隊員,根本就連普通拳腳都承受不了嗎?
若是用上武技,恐怕會直接重傷的。
”
“畢竟大家都是地組的體系。
”
“我之前答應過你,不會下手太重,這一點還是可以做到的。
”蕭運說道,還是那般淡然的模樣,隻是這話裡行間,卻是要多狂有多狂。
“呵。
”
“蕭隊長還真喜歡說大話。
”
“我怎麼就沒看出我的隊員哪裡不對勁了?
”這個蕭隊長,還真不是一般的喜歡裝逼啊。
其他隊員也是紛紛莞爾。
蕭隊長這個人還真是……伶牙俐齒。
說完。
包括朱員外在内的所有人紛紛轉頭往擂台上看去,這一看,其他人還不打緊,沒有看出不對的地方。
可是朱員外的臉色卻有些輕微的變化了。
因為。
他很明顯的能看出,豬皮的額頭上出現了不少冷汗,而且,每被鐵錘打一次都會眉頭一跳。
他對自己的隊員太了解了。
别看豬皮現在還站得住,可這模樣,明顯已經是在忍受疼痛了。
“不可能。
”
“普通的拳腳怎麼可能讓豬皮出現這種狀況。
”朱員外當即就皺起了眉頭,要知道,就連當時辰隊面對豬皮時,全力出手都沒能讓朱員外有這般狀況。
這可是朱員外的家傳絕學……
說是當今武技中防禦第一頁沒人能反駁。
就這時。
蕭運開口了:“鐵錘。
”
“認真一點,省得朱隊長覺得我們放水太明顯。
”蕭運淡淡的聲音傳了出去。
把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二樓上。
丁又再次發笑了。
“别的不說。
”
“你們西南部的人都還是一個德行,簡直狂傲得不行。
”
“明明就是對人家的防禦沒辦法,還硬要說放水……這蕭隊長還真是可笑啊。
”
乙斜看了丁一眼,沒有說話。
擂台上。
收到隊長信息的鐵錘猛的一聲怒吼:“迅雷掌。
”
一聲怒吼。
鐵錘的身體直接躍起,猛的一掌劈向了豬皮,掌影磅礴,揮擊之間帶着風雷之聲。
“喲,終于有點看頭了。
”
“别說,這鐵錘的武技還有點意思。
”
“是啊,讓人沒那麼瞌睡了。
”
“不過啊,這勢頭再猛,估計也破不開豬皮……”有人正要說鐵錘攻擊也要無效時,卻正好看見台上的豬皮被鐵錘一掌劈了噴出一口鮮皿。
一聲慘叫之後,倒地不起。
一時之間,全場啞然。
特别是辰隊的一行人,更是凝神看向擂台,鐵錘的攻擊看着也不是那麼強悍,為什麼直接就把亥隊的豬皮給打暈了?
“輸了?
”
“亥隊輸了?
”
“我去,亥隊不是收了寅隊的好處費吧,還是說那迅雷掌是什麼逆天武技?
”二樓上丁一臉懵逼的看着場下。
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前一秒他才說亥隊防禦很牛,後一秒就被人一掌打暈過去了,這樣的打臉情節,像是專門為他私人定制的一樣。
“呵。
”
“現在知道。
”
“我是在給你省錢了吧?
”
“年輕人,别有事沒事就找人賭。
”乙搖晃着酒瓶,打了一個酒嗝無比愉悅的說道,把個丁說得那是尴尬無比。
混蛋。
之前不就是你主動找我賭的,現在來說教我了,不要臉。
而比賽場中。
很多人都還沒有從這個震驚中恢複過來。
反倒是蕭運看了一眼一臉陰沉的朱員外。
“朱隊長。
”
“這是何苦呢。
”
“我們本來是想放水的,可是你說普通的拳腳不行,現在好了,自家隊員被打暈了你開心了?
”
“你這是和自己隊員有多大的仇怨啊。
”蕭運輕輕搖頭,一副頗為惋惜的樣子說道。
身旁的季無一口就噴了出來。
看慣了冷淡的蕭隊長,這突然玩出譏諷這一波操作……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強啊。
看那朱員外。
之前一直笑呵呵的,這一刻整張臉都成了豬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