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這個渣男。
”聶家姐弟異口同聲的說道。
倒是讓蕭運眉毛一挑。
他蕭運什麼時候就成渣男了?
“喂,你這個女人也太沒禮貌了吧,我們家蕭運又沒得罪你,你怎麼能罵人呢。
”李倩當即就不樂意的說道。
聶佳依重重的搖了搖頭:“蠢女遇渣男,被人賣了還得幫人家數錢,真是可憐。
”
“你……你罵誰蠢呢。
”李倩當即大怒。
蕭運擡了擡手阻止了李倩發飙。
“這藥在你手裡有些浪費了,轉讓給蕭某,蕭某可以替你解決你現在的問題。
”蕭運出言說道。
聶佳依不卻是笑出了聲,一臉的不屑。
“解決我的問題?
”
“你以為你是誰?
”
說罷,聶佳依扭頭回身,直接帶着聶佳文轉身就走,馬生元急忙跟在身後。
“那位是你弟弟吧。
”
“走路最好小心點,不出三百米,腳扭傷,再行公裡,必見皿。
”蕭運淡淡的說道。
聶佳文當即轉頭怒道:“王八蛋,你沒完沒了了是吧,竟然敢詛咒我。
”說罷就要沖過去找蕭運理論,卻被聶佳依一把給拉住了。
“理會這種人做什麼。
”
“怎麼,還想把泡着傻妞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我可不蠢。
”聶佳依狠狠的盯了蕭運一眼。
蕭運搖了搖頭:“那就再送你一句話,你家長輩應該不是生病,而是風水原因造成的,你如果貿然給他服下大補之藥,恐怕命不久矣。
”
“看在藥的份上,蕭某會在這裡等到天黑。
”
說罷蕭運帶着李倩轉身就走,沒有再理會聶佳依等人。
“混賬,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拿風水那一套來糊弄人。
”馬生元對着蕭運的背影罵了一句。
在他看來。
這個年輕人是病得不輕了。
“走吧,遇到這種人真是晦氣。
”聶佳依皺眉說了一句,然後三人也就往市場大門方向走去。
而另外一邊。
“真是氣死我了,竟然敢罵我蠢。
”
“對了,你就這樣放他們走了,你不是很想要那藥嗎,你那麼能打,要不你直接出手搶吧,好好的打那臭女人幾耳光。
”李倩氣嘟嘟的說道。
蕭運無語。
“放心吧,他們會回來的,才見的時候我就發現那姐弟臉上有淡淡的黑氣,再加上買這樣的大補之藥,家裡肯定有人出問題了。
”蕭運淡定的說道。
“黑氣?
那女人白白淨淨細皮嫩肉的,哪裡黑了,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李倩說道,
蕭運幹脆閉嘴。
和女人講道理,有時候果然是一件很蛋疼的事情。
……
藥材市場大門外。
聶佳依姐弟朝着自己的車走去,馬生元則回益生堂去安排一流的中醫去了。
“姐姐,你就應該讓我暴揍那混蛋一頓的。
”聶佳文氣憤的說道。
“别沒事惹事,不過那混蛋渣男的确是可惡。
”聶佳依皺眉。
“誰說不是呢。
”
“對了姐,你說這藥拿回去就真能治好爺爺的病?
”聶佳文說道。
想到這裡聶佳依也是有些不确信。
“我也不知道,總之爺爺交待下來的東西就是這樣的,說是有高人指點過,隻要找回上年份的大補藥材就能治好他。
”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聶佳依回道。
“切。
”
“我看啊,早點把爺爺送去京城治療比較好,他啊,肯定又是哪裡聽來的迷信。
”聶佳文一副無所謂的神态。
“不許說爺爺的壞話,爺爺自有他的道理。
”聶佳依皺眉嬌斥。
“切。
”“這些個迷信的東西也隻能騙騙老人了,剛才那混蛋不是說我三百米就要扭傷腳嗎,我這不是好得……哎喲。
”聶佳文正說得起興,突然就踩到了一個易拉罐上,腳踝順勢就
給扭到了。
一聲痛呼直接從聶佳文的口中傳出。
“這,要不要這麼邪門的啊。
”聶加文不由打量了一下左右,突然就覺得有些發涼了。
“走路自己不看清楚點。
”
聶佳依輕罵了一句,伸手扶着聶加文。
那渣男是真的有點本事,還是這就是一個巧合?
“哼,滿嘴胡話,肯定是靠這種手段來讓女孩子好奇,蒙對了的話,女孩子就會主動找上門去,蒙錯了他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想了想,聶佳依還是把蕭運劃在渣男這個行
列。
“笨手笨腳的,以後看路仔細點。
”聶佳依把弟弟扶到副駕上。
點火聲響,一陣悅耳的馬達聲響起。
紅色的法拉利駛出了藥材市場。
車上。
“姐,要不我們回去找找那個渣男吧,我怎麼覺得很邪門啊,我不會真的要見皿吧。
”聶佳文總覺得心裡有些發毛。
他回想了一下,剛才扭到腳的地方不剛好就三百米左右嗎。
那渣男不會真的是個什麼大師吧。
“别胡思亂想,不過剛好是碰巧罷了,不信的話等着看,那混蛋不是說你一公裡之外必見皿嗎,你現在坐在車裡,就算天上掉花盆那也砸不到你頭上,怎麼見皿?
”看見聶
佳文就是腳被崴了一下,就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樣,聶佳依頓時就有些來氣。
自家這弟弟還真是一點不争氣,前一秒還義憤填膺的指責那個渣男,現在居然就想回去找人家了。
這得有多丢人。
“也是,我特麼就在車裡老實呆着,車窗我都不開,看看我聶少怎麼就見皿了。
”聽見姐姐如此說,聶佳文也覺得有道理。
想來真的隻是巧合罷了,這些狗屁的風水大師,最擅長的就是玩心理。
雖然覺得自己想通透了,聶佳文卻還是把安全帶扣得緊緊的,整個後背緊貼着座椅後背,車窗關得嚴嚴實實的。
聶佳依沒好氣的看了弟弟一眼,正要開口再教育弟弟時,突然聶佳文一聲急喝:“姐,快踩刹車。
”
聶佳文一聲大吼。
聶佳依回頭看去時,正發現不知哪裡就鑽出了一個老人,正慢吞吞的橫穿馬路,剛好出現在車的正前方幾米處。
聶佳依心中一慌,純粹是自然反射的,重重的一腳就踩在刹車上。
“嗞嗞。
”
刺耳的輪胎刹車聲音傳來,法拉利的輪胎在路上拖出一條重重的黑色擦痕迹。
值得慶幸的是。
這一腳刹車踩得還算及時,雖然把那位橫穿馬路的老人給徹底吓抖了,不過也還是差個十公分左右才撞上人。
“噓,吓死我了,還好沒撞到人,佳文你快去問問吓到老人家沒。
”聶佳依伸出舌頭吐了口氣,然後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兇口,轉頭對着聶加文說道。
隻是這一轉頭。
頓時就發現聶加文的額頭紅腫,兩隻鼻孔正留着鼻皿,明顯是一副被吓得不輕的神色。
“哈,姐開得有些快,下次注意點。
”聶佳依有些歉意的說道。
“不,這不是快慢的問題,姐,你讓我下車,我要去找那位大師,你看看我鼻子,一公裡真的就見皿了啊。
”聶佳文顯得有些驚懼的指着儀表盤。
他記得很清晰,現在正好是行駛了一公裡。
而他的鼻子,還流着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