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眯着眼看着蕭運,他相信這小子會選擇下跪的,但凡知道他飛哥的學生,沒人不跪。
可下跪就放過他?
笑話!
一旦蕭運真的下跪,那麼下一秒蕭運的腦袋上起碼也要挨幾下狠的,他阿飛就喜歡這麼折磨人。
飛哥這麼一說,蕭運還沒表态,三名女子卻是神色一動,如果能跪一下就安全了,那肯定是最好的結果。
這種想法陳箐箐卻是不會說出口的,隻是看向蕭運的眼神中依然有那麼一絲期待,而另外一邊的琪琪卻直接哭吼了出來。
“蕭運,答應他,答應他,他們就是瘋子,薛明他們幾個會被灌死的。
”
“呱噪。
”
“你覺得我會在乎他們三個的死活?
”蕭運看了琪琪一眼,眼神冰冷至極,琪琪頓時啞言。
是啊,人家憑什麼聽她的,他們之前對蕭運可有半點友好。
“我若是不跪呢。
”蕭運看向飛哥,心中已然憤怒,到底是什麼樣的白癡才敢讓他下跪。
“不跪?
哈哈哈,小子你以為收拾了我兩個小弟就牛了?
在這大學城片區還沒有人敢違我飛哥的的話,躺地下那三都算是輕的。
”
“飛哥我喜歡人才,可不代表飛哥我脾氣好,勸你識相些的好。
”飛哥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笑了起來。
蕭運輕歎一口氣,然後獨自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卻極不滿意的一口吐掉。
“果然還是覺得難喝。
”
“有一件事的你說得對,蕭某也認為地下那三個人算是輕的了。
”蕭運搖晃着手中的酒杯,一副英雄所見略同的模樣。
蕭運神色淡然,卻是完全沒有飛哥放在眼裡的模樣,當然這樣的雜魚也不用放在眼裡。
“小雜種嚣張。
”
“飛哥面前誰給你的勇氣坐。
”
這樣一來,飛哥的臉色就徹底的冷了下來,也沒了再玩弄的心思。
“小逼崽子,找死呢,弟兄們給我見點紅。
”飛哥一聲令下,包廂中的所有小弟大吼着就朝着蕭運沖了過來。
他們早就迫不及待的要收拾蕭運了,此時飛哥下令,哪還有半分猶豫,一時之間提着啤酒瓶的,扛着椅子的紛紛跳起,目标都是蕭運,下手之間完全沒有半點留手的意思
。
“蕭運。
”
這一動起來,三女就更是吓得不不輕了,就算知道蕭運能打的陳箐箐和吳珂心中也是一陣慌亂。
今天這局面,不但蕭運要慘,她們幾個的結局定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隻是接下來的不過半分鐘的時間裡,三女眼中所見可謂難忘終生。
也對能打兩個字有了全新的概念。
這個包廂裡飛哥的小弟并不多,可那都是飛哥手底下的精英,全是經曆過不小陣仗的,遠遠不是陳彪那些人可以比拟,隻是這一動起來,也沒比陳彪那些人好到哪裡去。
從頭到尾蕭運都是坐在椅子上的,但凡有人沖到眼前,就是一個簡單的踢腿或者出拳,随之就有一個飛哥的小弟慘叫着飛出去。
眼前這番景象,比之武俠電視劇還要誇張幾分,蕭運救像拍蒼蠅一般的随意。
真的就隻是半分鐘過去,就是一地的呻.吟,除了之前還沒出手的飛哥還坐在原地外,沒有有一個人不是躺着的。
而蕭運本人從頭到尾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座椅。
“這……”
“這确定不是在拍電影?
”
陳箐箐呆了,吳珂傻了,琪琪徹底的懵比了,端坐于一邊的飛哥倒吸一口涼氣,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之前老大的氣勢全無。
“飛哥是吧,我若是不跪呢,你能奈我何?
”蕭運微不足道的甩了甩手,然後終于舍得了屁.股下的椅子,邁步走向飛哥。
飛哥眼皮直抖。
這還算是人類嗎,他飛哥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可大小打了數十架也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啊。
他這時候才覺得自己的可笑,若早知道這般他哪裡敢讓蕭運給他下跪。
現在倒是他自己想下跪,但是他知道下跪不能讓他逃過一劫。
飛哥咬了咬牙,色厲内茬的咆哮了一聲:“真以為老子怕了你不成。
”大喊一聲之後,飛哥刷的一聲從茶幾底下抽出了一把半尺鋼刀,朝着蕭運一刀就揮了過來。
“他有刀。
”
陳箐箐三女再次把心眼提到了嗓子裡。
隻是,飛哥這一刀看似威猛,其結果和他那些小弟也是一樣。
先是刀飛,緊跟着人也飛了起來,就一個呼吸,飛哥就加入到了他的小弟人群中,成為了呻.吟大軍的一員。
“就你這樣的貨色也敢讓我下跪?
”蕭運慢慢走到飛哥跟前,眼神冰冷,壓迫感十足。
飛哥咬牙強撐疼痛,半爬而起。
“是我阿飛有眼不識泰山,今天我認栽,還請請問你是哪一路的大哥。
”
“啊!
”
蕭運也廢話,直接提起一腳踩向了飛哥的膝關節,兩腳下去雙膝盡斷,敢讓他下跪,那就得付出足夠的代價。
飛哥沒有再說話的機會,一聲驚天動地慘叫跟着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溜了出來,也就是這酒吧隔音好,再加上都還熱鬧着,不然這一聲定然能傳遍整個酒吧。
“你那句話說得不錯,地下那三人算是輕的了,現在明白了嗎?
”蕭運提起飛哥,直接讓他斷着膝蓋跪在地上。
飛哥早已疼得一臉的冷汗,隻是卻不敢有所反駁:“是我阿飛眼瞎,現在您氣是不是消一點了。
”之前狂妄無邊的飛哥此時一臉哀求的說道。
“氣是消了的。
”
“不過……”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件事就完了?
你這麼熱情的把我請來,就這麼簡單的想送走我?
”
聽聞此話,飛哥就覺得寒意傳遍了身子,都這樣了還不算結束?
跟着下一秒,當聽到蕭運口中所說時,飛哥才知道眼前這人是有多麼的霸道,他現在才真正的後悔得罪了蕭運。
蕭運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讓飛哥自己把在大學城片區的所有産業全部砸了。
不是花季酒吧,是全部産業。
“什麼?
把我的産業全部拆了?
”
“不,你不能這樣,這些可都是辛苦打拼來的,沒有了産業我可就真的完了,你不能這樣殘忍。
”
“啊!
”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來,蕭運伸手一捏,飛哥的肩膀應聲而斷。
蕭運冷冷的看着疼得一頭冷汗的飛哥。
“你覺得我會在乎你是不是完了?
”
“兩個選擇。
”
“砸”“或者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