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楓雅苑?
好!
”
自己的宿舍中,蕭運挂斷了嚴馨打來的電話。
武者約鬥?
不說他現在本就算是嚴家的顧問,嚴家也一向厚待有加,而且這次找上嚴家麻煩的竟然是上次丹楓雅苑那個被打斷了四肢的保安隊長的哥哥。
光憑這一點,他也就不會推辭。
再說了,經曆了礦洞事件之後,對武者有了一定的了解,個把武者什麼的他還真沒有放在心上。
倒是呆在他辦公室的袁偉和吳磊兩人一臉的興奮:“師傅,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膽敢找師傅約鬥,這不是找虐是什麼。
”
“是啊,是啊,對于師傅來說那不都是一拳的事。
”
蕭運看了兩人一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好,明天也帶你們去見識一下就好。
”
既然兩人是他的弟子,那麼有些場合也的确有必要接觸一下。
不說蕭運應承下了嚴家的約鬥,且說安市另外一處豪華的别墅内。
“哈哈,那嚴寬竟然得罪了武者,這不是作死是什麼,安市也是時候該我們李家管理了。
”一名和嚴寬差不多年紀的老者開懷大笑。
“嚴家這次是徹底的玩完了,聽說明天就是嚴家和那武者的最後一戰,等着嚴家慘敗,我們再給予嚴家最後一擊好了。
”一位慈眉善目的和尚低頭笑道,卻正是之前被蕭運
一頓狠揍的了然大師。
“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去等着看嚴家慘敗呢?
”“約鬥的結果不看也罷,我們貿然前去恐怕還惹了那武者不高興,我們就等着嚴家落敗,坐收嚴家的勢力便可,我們啊,明日就直接去嚴府就可。
”了然大師微微一笑,倒
還真有些高僧的模樣。
“原來如此,大師高明,還是多謝了然大師了,能得大師相助,真乃李某人三生有幸啊。
”老者欽佩的說到。
“李老過獎了。
”了然欣然笑納。
次日。
剛過中午,丹楓雅苑門前早就圍滿了人,所有人都是為了嚴家這次的比鬥而來。
這可是關系到安市勢力變動的一次比鬥。
嚴家赢了,那麼沒什麼好說的,安市還是嚴家的那個安市。
可若是嚴家輸了,那麼盯着嚴家的勢力可是不少的。
而且,據說嚴家基本是輸定了,圍觀人中可多了不少的有心人。
嚴家的人早就嚴陣以待,對方卻遲遲不來。
就在議論四起,有人開始懷疑挑戰的家夥還來不來的時候,一陣刺耳的馬達聲響起,一張悍馬極其野蠻的沖進了賽場,把圍觀的人給沖散。
跟着,一名長相兇狠,一身傷疤的魁梧男子扛着一條兩米長的鲨魚從車上跳了下來。
讓人吃驚的是,鲨魚還是活的。
然後,從車裡走出一個還纏着繃帶的男子,正滿臉狠色的盯着嚴家的方向,正是當時丹楓雅苑被打斷四肢的保安隊長。
“嚴家,你們沒想到會有今天吧,哥,就是他們打斷了我的四肢。
”保安隊長狠聲說道。
“就他們嗎?
”
“嚴家的人,這可是你們最後的時日,你們可要好好珍惜了。
”被叫做哥的男子滿臉陰霾,目露兇光的,然後一口咬在鲨魚的背鳍上,撕咬下一片皿肉。
男子就這樣目若旁人的咀嚼了起來,任憑鲨魚在肩上掙紮卻是無法動彈分毫,這出場,頓時就讓人紛紛倒吸涼氣。
簡直太兇殘了。
嚴家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嚴家這次恐怕真的危險了。
“哼,你就是吳鲨,裝神弄鬼,我李剛來會會你。
”之前和蕭運交過手的李剛猛喝一聲,出手就是拿手的絕技,一拳朝着吳鲨的心口打了過去。
“呵,跳梁小醜也敢獻醜?
”眼見李剛二話不說就攻來,吳鲨眼中兇光一閃,待得李剛近身時,猛的一彎腰,跟着膝蓋一彈,右腿晚托炮彈一般後發先至直接踢在了李剛的
手肘處。
“嘎吱!
”
李剛的手肘應聲而裂,還來不及有後續的動作,吳鲨跟着就一腳揣在了李剛的肚子上,一聲慘叫之後李剛應聲倒飛,口中鮮皿噴灑,倒地不起。
而吳鲨隻是動了兩腳而已,肩上依然抗這那條在掙紮的鲨魚。
“嘶!
”
圍觀之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那可是李剛。
嚴家的安保顧問李剛,竟然被人兩腳就踢飛,武者真的就這麼兇殘。
而此時最緊張的莫過于嚴家之人了。
嚴寬眉頭深深皺起,而嚴馨更是緊緊的抓住了李倩的衣角,嚴家的命運決定于今天。
“馨兒莫怕,蕭運不是還沒來嗎,蕭運來了就沒問題了。
”李倩安慰道,實際上自己心中同樣緊張,那個什麼吳鲨,蕭運若是真來了,會不會也會被打得很慘。
事實上,她現在心中已經希望蕭運不要來了。
“蕭先生……”嚴馨呢喃。
“就這點本事嗎,不自量力。
”吳鲨又咬了一口肩上的鲨魚,兇光四射的盯着嚴家這一方衆人。
“打斷我弟弟的四肢,我今天要滅了你們嚴家。
”
“嚴老,我上吧。
”陳力眉頭深皺,他和李剛的勢力差不多,李剛上去兩腳就廢了,他的結果想必也差不多。
但是這時候他不得不上,嚴老待他不薄,這種時候就算舍了命也要上。
“阿力,算了。
”嚴寬搖了搖頭,然後往前走了兩步。
“打斷了你弟弟的腿腳,是我嚴家不對,如今你找上門來,連踢我嚴家十三處産業,嚴某無話可說。
”
“你想要怎麼解決這件事,直說便是。
”嚴寬沉聲說道。
“哈哈哈,怎麼解決?
老東西,你耳朵聾了嗎,我的解決辦法就是滅了你們嚴家。
”吳鲨狂笑。
“就沒有其他解決辦法了嗎?
”嚴寬沉聲道。
“其他……也不是不可以,原本呢老子是決定屠了全部姓嚴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老子給你個機會,聽我弟弟說,當時你們也是為了一個姓蕭的出頭。
”“這樣,讓那姓蕭的自己砍了腦袋,再加上你個老東西的腦袋,那麼今天這事就算完了,否則……”說罷,吳鲨舔了一下嘴唇,一口又咬在鲨魚上,滿嘴皿迹,其話中的意思
已經不言而喻。
“嚴老,不能答應他。
”
“爹,不能答應。
”
“你……要老朽的腦袋簡單,可蕭先生并不是嚴家的人。
”嚴寬擺了擺手。
“嘿,老子的話你聽不清嗎,姓蕭的腦袋和你的腦袋,要不然你們就等着被屠幹淨。
”吳鲨嘴角一抽,不耐的說道。
就在這時。
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
“想要蕭某人的腦袋,自己過來取。
”
跟着一個閑淡的身影推開人群緩慢出現場中,身後還跟着兩名學生摸樣的青年。
正是蕭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