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
管家一臉歉意的讓人端來了沙發。
“盧先生,蕭先生,對不起了,老爺平常不是這樣的,實在是擔心家主……”管家說道。
别人态度惡劣也算了。
鄭老爺子這态度也算不得好啊。
“哼,以後我得找鄭武好好唠叨唠叨。
”盧煊一臉不滿的說道,如果隻是他自己的話,受點委屈也就忍了。
可是如今他帶了蕭運來的。
讓蕭運吃癟,這讓他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難受。
“無妨。
”
“等着看就是。
”
“人狂,總是要遭殃的。
”
“我主動時不客氣點,求我時,說不得就别怪我不給臉了。
”蕭運淡道。
盡管房門關得嚴嚴實實。
裡面可謂一點聲音也透不出來。
可是又怎麼能瞞得過他的神識。
那什麼于神醫的确有兩把刷子,如果鄭武真的是病的話,恐怕的确就讓他給治好了。
可惜。
鄭武這是邪祟附體,和生病卻是兩回事。
“盧總,那于道子是什麼人,這派頭大得離譜了吧,看病還派兩個兔崽子在這裡看門。
”袁偉不滿的看了一眼門前兩位神色倨傲的年輕人。
“說起這個于道子。
”
“那名氣的确是大得離譜,說是華夏中醫界的泰鬥之人也不為過。
”
“不過。
”
“今天這事,恐怕不是他能搞定的。
”盧煊也是頗有怨氣的說道。
這一說。
門前的兩位年輕人頓時就不爽了。
“注意你們說話的态度。
”
“我家師傅,那可是京城保健組的。
”
“亂說話,受了無妄之災,誰都護不住你們。
”兩名年輕人狠聲說道。
“呵。
”
“醫者,父母之心,仁慈之人,到了你師傅這裡,就成了權貴之輩了?
”
“說實話。
”
“我看你們那師傅還有點本事,你們兩……盡給師傅丢人了。
”蕭運冷道。
“混蛋。
”
“怎麼說話呢,我們豈是你這種人能評價的。
”眼見蕭運如此說,兩名年輕人直接憤怒了。
“評價?
”
“别高看自己了。
”
“就你們這樣的貨色,還當不起蕭某評價。
”蕭運嗤笑一聲,臉上是無盡的譏諷之色。
“該死的,你給我報上名來,老子看你能嚣張到哪裡……”
就在其中一人指着蕭運喝罵的時候。
房門終于打開了。
鄭老爺子一臉謙恭的陪在一位看着比較健碩的老人身旁。
“于神醫。
”
“這次多虧你了,能把你請來,真是吾兒之幸啊,于神醫請樓下休息,我鄭家準準備了一點薄禮。
”鄭老爺子滿臉笑容的說道。
“哈哈。
”
“鄭老弟客氣了。
”
“治病,來醫者本分,沒什麼的。
”
“你兒子的病,應也無大礙。
”于神醫锊了一下胡須,笑着說道。
對于他來說。
鄭武的并根本算不得嚴重,不過是輕微的幻覺罷了。
對症下藥,必定藥到病除。
“師傅。
”
“嘿,鄭老爺子你放心,至今為止,還沒有我師傅治不好的病呢。
”兩名站門的年輕人急忙上前說道。
臉上那得意的神色,就好像治病的是他們一樣。
“哈哈。
”
“這是,這是,于神醫出手,閻王爺也得退讓三分啊。
”鄭老爺子适時的恭維了一句。
“哪裡,哪裡,不過微末之術,讓你見笑了。
”各種誇贊,讓于神醫很享受。
就在這時。
一個冰冷還帶着些許譏諷的聲音傳來:“既知道微末之術,還敢狂言人已治好。
”
說話之人正是蕭運。
這一說話。
那邊的幾人頓時都皺起了眉頭。
“混蛋,怎麼和我師傅說話了。
”
“該死的,你信不信我現在揍死你。
”于道子的兩名徒弟當即開口喝罵了起來。
“小夥子。
”
“我見你是小盧的朋友,讓你進了我鄭家的門,可是你竟然敢如此态度和于神醫說話。
”
“現在,你給我滾出去。
”鄭老爺子直接出言大喝。
“哈。
”
“讓我滾嗎?
”
“蕭某若是走了,可就不好請了。
”說罷蕭運也不說話,直接起身,朝着電梯的方向走去。
袁偉幾人急忙跟上。
“叔父你……”盧煊急忙想要說什麼,鄭老爺子卻是冷哼了一聲,完全不搭理他。
讓盧煊好生生氣。
也是一怒跟在蕭運身後走了過去。
“叔父,你這是在害鄭武,鄭武的病隻有蕭先生能治。
”
走時,盧煊丢下一句話。
“呵,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有于神醫出手,小武蘇醒是遲早的事。
”
“還有你。
”
“以後也少來找我家小武,我家小武怎麼就找了你這麼個不生事的朋友。
”鄭老爺子絲毫不留餘地的說道。
盧煊的臉都變成了鐵青之色。
“那位是何人?
”于道子皺眉問道。
“呵,小兒那些狐朋狗友找來的騙子罷了,就那麼點年紀,還号稱自己是什麼神醫,不是胡鬧是什麼。
”鄭老爺子完全無視了蕭運等人。
“是啊。
”
“誰說不是呢,那樣的人真扯淡,那姓盧的還說病人的病師傅治不好,隻有那家夥能治呢。
”
“在我們師傅面前裝,那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是什麼。
”
眼看着蕭運等人直接被攆走,兩名徒弟更是興奮得不行。
和他們鬥。
也不看看他們配不配。
就這時。
蕭運已經走到了電梯口。
“七竅流皿。
”
“神魂不甯。
”
“邪祟需要補皿氣了,那什麼鄭武的,命不久矣。
”蕭運淡淡說完,然後按下了電梯。
“混賬。
”
“你敢詛咒我兒……我要讓你知道後果。
”一聽蕭運口中話,鄭老爺子第一時間就暴怒了。
當即就要讓人教訓蕭運。
就這時。
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婦人滿臉驚慌的沖了出來。
“公公,公公。
”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你們快來。
”婦人驚慌說道。
眼見如此神色。
鄭老爺子心裡一個咯噔,急忙跟着婦人沖了進去。
于神醫也是心裡抖。
病人突發狀況了嗎?
衆人一驚房間。
頓時全部都驚呆了。
原因無他。
鄭武現在的情況,和蕭運所說一模一樣。
七孔流皿。
而且。
再次陷入了要發瘋的狀态。
“于神醫。
”
“于神醫,你快快救救我兒子。
”鄭老爺子當即就急了。
“别慌,别慌。
”
“有老夫在。
”于神醫安慰了一句,當即一臉嚴肅的拿出了一盒銀針,毫不猶豫的就往鄭武身上紮了下去。
隻是。
這針還沒紮上,鄭武突然一聲狂叫。
手一揮。
直接就把于神醫給揮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