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菲菲站出去了。
”
“這可是馬将軍家的千金小姐,出了名的脾氣火爆。
”
“是啊,不僅脾氣火爆,而且馬小姐可是有真本事的,這南天城還沒有她不敢惹的纨绔。
”馬菲菲冷眼看着蕭運,一身紅色的勁裝看上去幹淨利落,顯得真個人英姿飒桑,馬菲菲一出面,頓時引起了熱議,陳雲誠等人也無不點頭,那郭世奎更是露出了陰險的笑
容。
這馬菲菲可不比他們,父親可是天瀾國排行前五的将軍,實打實的實權派,而且一身本事,聽說早已鍛體九層,馬菲菲最看不慣這種行事狂妄的人,這下那小子要有苦頭
的吃。
“菲菲,你回去吧,蕭運是我的朋友……”林清怡有些為難的說道,這馬菲菲為人和其他纨绔不一樣,屬于單純的正義感爆棚的那一類。
關鍵的是,馬将軍本身也是一位正直的将軍,屬于中立的一派。
“清怡,你怎麼能交這種朋友?
狂妄無禮,和那蠻人有什麼區别,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我們城邦的禮儀。
”馬菲菲怒視着蕭運。
蕭運斜看了馬菲菲一眼沒有說話。
林清怡那個糾結啊,最後隻得無奈的讓開一步:“菲菲可是鍛體九層,實力很強的,你……”最後,林清怡不說話了,鍛體九層……在蕭運面前還真不夠看的,她倒是不擔心蕭運的實力不如馬菲菲,她擔心的是,馬菲菲畢竟是一個女人……有時候女人是先天優勢的
。
隻是。
沒多會,她就知道自己完全是多慮了,性别這種東西,在蕭某人哪裡完全沒有半點的存在感。
“你是哪根蔥,在蕭某這裡叽叽歪歪的,沒聽到我之前說,蕭某不喜歡聒噪嗎?
”蕭運冷冷看着馬菲菲。
一聽這話,馬菲菲直接氣炸,她本就是脾氣火爆的人,被蕭運這般說,哪還能忍得了,嬌喝一聲,手中的皮鞭迅捷的往蕭運抽去。
“小賊,吃我一鞭!
”這突如其來的動手,讓人完全沒有預料到,有人猜測很可能沖突會升級,但沒想到這麼直接,穆王府小郡馬簡直太狂了,先不說馬菲菲是将軍之女,就光是一個女子,也
不能這樣怼的吧?
有的人吃驚,有的人就是幸災樂禍了,比如陳家兄弟,比如穆旋珠,比如就站在附近的郭世奎。
不少的人期待着蕭運吃癟。
隐藏在人群中的兩個面具男女,看見馬菲菲動手,男子說話了:“這小妞不錯,鍛體九層,即将以武入修,長得也很不錯,我喜歡,那狂妄的小子就要被女人打了。
”
“少幸災樂禍,我覺得那青年不簡單。
”女子說道。
“不簡單?
身上半點靈氣都沒有,能有多不簡單……”男子不信的說道。
而這時候,蕭運也終于動了。
隻見蕭運單手一揮,仿佛抓蚊蟲一般的随意,馬菲菲那精緻的皮鞭就被蕭運牢牢抓住,任憑馬菲菲怎麼用力都沒法動彈分毫。
“怎麼,就這點能耐也敢對我耀武揚威?
”蕭運譏諷道,馬菲菲臉色一紅,用盡全身力氣往後掙,怒斥道:“混蛋,你放手。
”
“好。
”
蕭運說道,然後順手一方,并且還用上了暗勁,馬菲菲直接一聲尖叫,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看那模樣,就知道很疼了。
全場嘩然。
馬菲菲并不是個花架子,可是個鍛體九層的高手啊,在整個南天城年輕一輩中,那都是有數的高手,怎麼可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王八蛋。
”屁股的痛是一回事,關鍵的是這種屈辱感,讓馬菲菲憤怒不已。
蕭運卻突然臉色一邊,快步走到馬菲菲身前,一隻手抓着馬菲菲的衣領把人給抓起,另外一隻手毫不猶豫的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
“啊!
”
這一下,才真正的是全場安靜了,就連被打的郭世奎以及蕭運身旁的林清怡都沒想到。
這家夥。
打了馬菲菲的耳光,這麼兇殘的嗎?
“你先來惹我我就已經放你一馬了,現在竟然敢對我口出惡言,這個耳光是你自找的。
”蕭運冷道。
今天,他注定要給這些南天城的人上一課了。
“你,你怎麼能打我的臉?
我,我可是個女孩子。
”馬菲菲還在有些回不過神來,不敢置信的看着蕭運說道。
“女孩子就不能打臉?
”
“看你的模樣你也是練過的,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世界的殘酷可不管你是男是女,是這安逸的世界讓你太自以為是了。
”
“你問問我身旁的林清怡,身為公主親上戰場,如果落到了敵人手中會是一番怎樣的景象?
”
“打臉,恐怕你求别人都不會打了。
”
“既然你覺得打你臉傷了你的自尊心,那我換個地方好了。
”說完,蕭運把馬菲菲反手夾在咯吱窩裡,就想是教育不聽話的小孩一般,朝着那個部位一個巴掌就打了下去。
清脆的相聲,讓全場之人倒吸涼氣。
他,怎麼,怎麼能打那個地方呢……順手直接把徹底呆住并開始哭泣的馬菲菲給扔在了地上,蕭運目視全場:“蕭某不是你們的爹媽,也不是什麼聖慈之輩,招惹我的下場你們看到了,剛才的兩個人是輕的,
有一有二不可三,再有人讓我不痛快,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
這句話霸氣中帶着殺氣,眼睛所看到的地方,無不回避。
陳雲誠兄弟和穆旋珠也急忙避開眼神,郭世奎更是小心翼翼的回到了人群中,這個煞星,狂得讓人害怕。
而馬菲菲依然還失神落魄的坐在原地。
“雲誠兄,這,這個對不住了。
”郭世奎紅臉說道。
“這不怪你,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兇殘,連馬菲菲都直接下手打,看來想在這上面給他難堪,應該沒人能做得到的了,一會進去見機行事吧,有的是機會。
“陳雲誠懊惱的說
道。
面具男憤憤:“當衆打女人,真是可惡,有機會我一定要教訓他。
”
面具女銀鈴一笑:“得了吧你,你也是個修士,不懂修真界的殘酷?
性别……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
”“别說,這男人挺有意思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