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
”
看着眼前這個魁梧的青年,身上明顯有一股軍人氣質,不知道軍人找上門來幹什麼,如果是來找麻煩的,那還真的是個麻煩。
“我認識你嗎?
”蕭運眉頭微皺。
“我和蕭先生是第一次見面呢,不過我倒是早就想來見先生了。
”鐵柱摸了摸後腦,顯得有些憨實的說道。
“哦,你知道我?
”蕭運有些詫異的問道。
“知道,知道,您那個視頻可精彩了,幾百人呢,就算鐵柱也要花費大力氣才做得到。
”鐵柱急忙說道。
視頻?
之前東區地下老大設擂那個。
蕭運恍然。
“找我何事!
”沒有過多寒暄的打算,蕭運直接開口說道。
眼見蕭運開門見山,鐵柱急忙開口:“是我們首長讓我來找你的。
”
嗯?
軍部的首長派人找他會有什麼事?
不過看鐵柱的模樣應該沒有懷着惡意。
蕭運不講話,隻是淡淡的看着鐵柱。
“這,這個,首長就是讓我先來,接觸接觸您。
”鐵柱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這位武者先生似乎并不是那麼好打交道。
他總不能說是領導的意思是讓他先來試試蕭運的本事,如果真的是個了不得的武者,軍部再進行拉攏。
如果一般,那麼就按照武者慣例進行管制就好了。
當然,這樣的話鐵柱現在是沒辦法說出口的。
“接觸?
那現在接觸到了,你回去吧。
”蕭運心中暗笑,就從這鐵柱這三言兩語,他就知道了軍部的想法。
恐怕這是要派人看看他的深淺再做決定了。
蕭運一開始就知道,對于這些超凡的力量,官方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任之由之,如果能有一個官方的身份,對于他來說也是一個好事。
不過如果僅僅就是派個人來接觸一下他就從了,那顯得他蕭運也太掉價了。
不說三顧茅廬吧,該有的态度還是要有的。
不然還真把他給看低了。
“啊?
回去?
”鐵柱有微愣,才說了兩句話就被人攆走,這個結果他可是沒想到的,這姓蕭的也未免太不知禮數了。
他可是軍部派來的。
他可是兵王。
“回去兩個字很難聽明白嗎?
”蕭運頓時聲音變冷。
鐵柱皺起眉頭,帶着些許怒氣的說道:“回去也可以,但是還請讓我完成任務,請蕭先生和我切磋切磋。
”
鐵柱是真的生氣了,即便他對于武者一向懷着憧憬之心,可蕭運也未免太狂了些。
而且他這次的任務裡也沒有明确的規定該表達什麼态度,反正任務裡的确也是有切磋探身前這一項的。
如果眼前這個姓蕭的真有本事那也罷了,如果就是嘴.巴狂,那麼他不介意給蕭運長點見識。
“切磋?
”
“你還差太遠。
”
“你若實在想玩,就和我兩個弟子玩玩好了。
”說罷,蕭運直接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把袁偉和吳磊留在了外面,大眼瞪小眼。
鐵柱或許是有點本事,但是蕭運一眼就看出來了,比武者是要弱上不少的。
比兩個徒弟是要強一些,給兩人練練手倒是不錯。
隻是這一下差點沒把鐵柱給氣炸,他好歹是個兵王,而且是即将進入地組的兵王,竟然被人這麼輕視。
“好!
”
“那鐵柱要是傷了你的兩位徒弟,可别怪我出手不知輕重。
”鐵柱怒喝道。
“呵呵,那就盡管傷好了。
”蕭運淡淡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
一顆冷汗從袁偉頭上滴下,師傅這話說得也未免太傷感情了。
随着蕭運這麼一說。
早就興奮無比的袁吳兩人更是直接就往鐵柱撲了過去,他們也早就想試試這些時日到底進步多少了。
一時之間,拳來教往,打鬥喝罵之聲四起。
蕭運卻懶得理會。
拿起一本神話演義坐在沙發上翻看了起來,外邊三人打得熱火朝天,可在他來說也隻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
現如今的他,即便玄階武者來,恐怕也提不起多大的興趣了。
而他現在尚且練氣五層。
一旦築基。
武者之中将再無敵手。
二十分鐘過去,外邊的打鬥聲終于停下,客廳的門鈴聲響起。
鐵柱一身大汗淋漓,有些喘氣的看着蕭運,而兩名弟子此時早已鼻青臉腫的癱坐在石子地面上。
不用多說。
肯定是鐵柱赢了。
“師傅,我們輸了。
”袁偉和吳磊耷拉着個腦袋,滿臉沮喪的看着蕭運說道。
蕭運點了點頭,沒有安慰也沒有批評,這樣的結果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袁吳二人雖然有些底子那也是相對于普通人來說,修煉鍛體訣的時間尚短,能夠支撐這麼久已經
是不錯了。
而且兩人雖然是鼻青臉腫,可卻并沒有受到什麼實質的傷害,看來那鐵柱出手之間也極有分寸。
“蕭先生,你這兩位弟子已經敗了,看來還是得你這個當師傅的親自出手才行。
”鐵柱雖赢了,但是也還是花費了不少力氣。
沒想到僅僅是兩個弟子就這麼難纏。
既是期待又是挑釁的看着蕭運。
“挑戰我,你還差得遠,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直接回去交差就好了。
”蕭運還是搖頭。
眼前這個兵,勢力肯定是遠超袁偉和吳磊的,可卻沒有下半點重手。
這讓他多少有些欣賞。
“蕭先生,你是看不起我嗎,蕭先生如果是怕把我打傷了,放不開手腳的話,請不必有這樣的顧慮。
”
“鐵柱雖不是武者,那也是西部軍區三界全能大比的兵王,不會那麼脆弱不堪,你盡管全力出手好了。
”鐵柱憤憤說道。
這個蕭運總是一副看不起他的神色,讓他很是不爽。
他可是兵王。
蕭運眉頭微皺。
“普通人也罷,兵王也好,要懂得識時務!
”蕭運冷道。
“還請蕭先生給個切磋的機會。
”鐵柱不依不饒。
“哼!
”
蕭運冷哼一聲,突然一個箭步,猛的一拳砸在三米開外的假山上,隻聽得一聲巨響,假山應聲而碎。
其威力不比炸彈小多少。
“我說了你還差得遠!
”蕭運丢下一句話,轉身回頭:“對了,我這裡的假山和花草都是名貴品種,你要賠的!
”
說罷,蕭運碰的一聲關上了們,再也不理會瞠目結舌的鐵柱。
就看鐵柱這副被吓懵的表情,估計是不會再死皮賴臉的纏着蕭運了。
比假山,他還是要軟一些的。
當晚。
安市學院門外不遠處的一家餐廳内。
牧飛平等學生會一幹學生圍繞着一個健碩的青年。
“勇哥,今天哥幾個給你好好接接風,這杯酒我先敬你。
”牧飛平一臉谄媚的笑道。
陳勇瞥了一眼牧飛平。
“酒可以喝,但是箐箐怎麼沒來。
”“這,勇哥你可不能怪我沒通知啊,如今全校都知道陳箐箐是那蕭運的人,那蕭運橫得很,我們根本不敢惹啊。
”牧飛平苦澀着臉,一臉委屈的說道,心中實際上早已樂開
了花。
他早就等着這一天了了。
“蕭運嗎!
”
陳勇目光一沉,直接把手中的酒杯捏得粉碎。
敢搶他陳勇的女人。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