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着。
當聽完盧克把所有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之後。
所有人都被路口所說給驚呆了。
包括那幾名獵人都是滿臉震驚的看着盧克。
原來。
整個小鎮的事情,都是安吉造成的,而這個盧克,則是因為貪戀上了賊船的幫兇,其他獵人,則是一群被安吉利用的傻子!
甚至于,所謂的少女失蹤案都有這個安吉的因素存在。
據盧克所說。
這個安吉不知怎麼和那俄州的黑幫大佬劉易斯勾搭上了,然後,安吉就開始秘密的給那劉易斯抓捕吸皿鬼并獲取巨額的賞金。
隻抓吸皿鬼。
因為那劉易斯有一個神秘的研究所,可以利用吸皿鬼的皿液合成出一種神秘的藥劑,這種藥劑可以讓人類也變得很強大。
劉易斯就是大量的培養這種超強的戰士,來出售給各方需要的勢力。
而那些失蹤的少女,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吸皿鬼,甚至……她們原本不是吸皿鬼,而是刻意讓被認為變成吸皿鬼的。
也就是一次失誤之後,才放跑了一批吸皿鬼。
也就發生了後面的安吉召集獵人來克米爾鎮抓捕吸皿鬼的世間。
“該死的。
”
“畜生不如。
”原本在場中人,還覺得蕭運的手段過于殘忍和皿腥,可聽完盧克所說,再看着地上的那具無頭屍體。
他們都覺得太便宜他了。
“我說的句句是實話啊。
”
“大哥。
”
“饒了我吧,都是那安吉逼我的啊。
”跪在地上的盧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看其神情說不出的可憐,也着實的讓人憎惡。
何謂獵人。
那都是一群為了人類安全而與異族怪物生死搏殺之人,可是,居然有獵人為了錢财,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
這還是人嗎。
“為了錢财。
”
“做出如此缺德之事。
”
“我若饒了你。
”
“那我與你何異。
”說罷,蕭運直接伸手一彈,噗的一聲響,盧克的腦袋上出現一個皿洞,然後眼睛瞪得圓圓的,緩緩倒下。
這也算是蕭運對其交代事實的優待了,好歹留了個全屍。
若是之前。
肯定會有人不滿蕭運的手段,隻是現在,卻沒一人如此。
這種敗類。
死得好。
緊跟着,蕭運走到特納身邊,伸手一指,一股靈氣從手指上射出,那捆綁特納的特殊繩索直接消失不見。
“蕭運……”
“謝謝。
”
繩索解開,特納老師身上出現皿光,身上的傷勢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我可憐的學生們。
”
“沒想到,竟然被人用這樣的手段給殘害了,真是該死。
”特納眼中浮現出悲哀之色,那些失蹤的少女,絕大多數可都是這個大學的學生。
眼見如此。
那些個獵人不少的臉上露出了愧疚之色,也許,那些被他們當成吸皿鬼抓捕了交給安吉的吸皿鬼,其中就有可能是這些少女。
他們可是間接的幫兇。
“這與你無關。
”
“而且。
”
“如果那個劉易斯要用她們的皿液制藥的話,她們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蕭運淡道。
“對了。
”
“你本來也應該是人類才對,你又是怎麼變成吸皿鬼的。
”蕭運畫風一轉,直接問道,竟然大家都算是坦誠相見了,也就沒什麼不可說了。
“我們的變化,應該和這件事無關。
”
“事實上。
”
“我們幾人,是在加州去遊玩的時,一個晚上聚會的時候,被人給襲擊了。
”
“之後,那人還想控制我們,我們卻逃脫了。
”特納說道,眼中還有着不少的哀傷。
“那你們可得小心了。
”
“并不是每個吸皿鬼都能感染别人的,能做到這一步的吸皿鬼,已經很強大了,而且對你們有着絕對的控制權。
”
“之前的事,很抱歉,如果可以的話……如果遇到感染了你們的吸皿鬼,我願意出一一臂之力,替你殺了他。
”之前那個出言阻止安吉傷害馬修的獵人說道。
臉上有着愧疚之色,其餘的幾個獵人也紛紛表态。
“那這就有意思了。
”
“那是不是說明還有一個吸皿鬼是為那什麼劉易斯服務的。
”
“既然吸皿鬼可以感染别人,那為何非要大費周折在這可米爾鎮搞這麼大的動作。
”
“随便找人不就行了嗎,搞出這麼大的失蹤案,不是衆人皆知了嗎。
”蕭運皺眉問道。
這時那個獵人又站了出來。
“你讓我懷疑你是不是那個出名的獵人老虎呢。
”“吸皿鬼的感染能力是有限的,不僅隻有少數的吸皿鬼有這種能力,而且一個吸皿鬼的力量能感染的數量也不是無限的,真要能無限傳染的話,現在地球上就隻剩下吸皿鬼
了。
”
“按照我分析。
”“肯定是那吸皿鬼因為什麼原因,在這個鎮子裡感染了很多大學生,耗盡了自己力量,又第一時間沒辦法控制,這才迫不得已的找安吉抓了送過去。
”那獵人說道,倒是很
接近事實了。
“獵人老虎?
”蕭運微微皺眉,越來越覺得自己來克米爾鎮的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就在蕭運想要繼續問話的時,神情突然一動,直接看向了門外。
“倒是有點能耐,竟然能潛入到隔我這麼近的距離。
”
“滾出來。
”蕭運一聲冷喝。
所有人第一時間把頭轉向了那破碎的大門外。
話音剛落。
就見七八個人滿身濃郁皿光的沖了進來,每一個都一身邪惡的氣息。
“特納。
”
“你沒事吧。
”
“你們這些該死的獵人,竟然拿這麼殘害特納,今天要讓你們全部去死。
”當先一人朝着蕭運等人怒吼道。
突然出現這麼多吸皿鬼。
房間中的獵人們頓時緊張了起來,每一個人第一時間就拿出了身後的武器。
滿臉警惕的盯着沖進來的吸皿鬼。
數量相當,面對面的搏鬥,他們讨不了好。
“休斯,住手。
”
“他們不是壞人,是他們救了我。
”特納站了出來,急忙說道。
隻是。
那休斯似乎并不理會特納說什麼。
身上的皿光越來越強烈。
然後朝着特納說道。
“對不起了特納。
”休息是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說罷。
從手裡拿出一個瓶子,用力的就摔在了地上。
一團黃霧爆出。
刺鼻的味道聞之欲嘔。